信封打开是一个男孩的照片,男孩看起来十几岁,正看着镜头笑。
“这是..幼弟,家父最小的孩子。我之前一直待在国外,家父逝世才回来。回来后,在家父的葬礼上,他没出现,打电话也联系不到他,我现在就有些担心,这病既然是遗传病,..他是不是也生病了。”
说完任务,男人郑而重拜托他们,如果幼弟身上有咒灵,一定要除去,他身为哥哥很不负责,如今悔悟了,他只想好好补偿。
不知什么时候,天阴了。
五条悟手中拿着信封走出房子,源真的目光落在五条悟有一下没一下晃着信封的手上,若有所思。
是他的错觉吗?总觉得任务有些奇怪,男人的说辞乍一听命没问题,可仔细想想,还是觉得哪里很奇怪。
回过神来,是身旁两人拽着他往前走。
不知什么时候,天空忽然下起了小雨。
不大,却很恼人,糊脸糊眼睛,遮挡住视线,让人看不清前方的路。
好不容易上车,三人身上几乎都湿了。
遇到这种情况,校服是深色的好处就出来了。
抽纸擦擦头发,擦到半干,五条悟丢了纸巾,没力气朝后瘫。
“好饿。”
源真闻言侧目看他、
“他家甜品不好吃?”
明知故问。
五条悟没好气白了他一眼。
“好吃真怎么不吃?”
刚才他可看到了全过程,源真明明要吃,看到盘子里的景象,又打消了念头。
早知道他不手快先尝了,就应该让源真先尝。
“那甜品就跟放了八百年,老奶奶的皮一样。”
他没吐就已经是给面子了,咽下去之后还难受了好久,早知道就应该都吐掉。
“我们先去吃早饭吧。”
五条悟说着,转头看向身边两人。
十五分钟后,三人来到一家饭店,身上的衣服还有些湿,但因为是深色,看不太出来。
周围桌上几乎都坐满了,热热闹闹的。
三人满心专注于点餐上,没注意到的是周围时不时看过来的目光,或夹着惊艳或夹着喜爱。
站了几分钟,终于有座位,三人一同坐下。
他们坐的位置离店门口不远,只隔了两个桌子。侧目往店门口探,还能看到正站在街边打电话的监督。
收回朝外看的视线,转而落到对面人身上,五条悟撇撇嘴。
“都跟我们这么久了,说话还战战兢兢的。”
明明他那么好相处,也不凶。这种人最无趣了,就像本家里的那些人。
是不凶,但好相处?
夏油杰与源真对视一眼,默契没接话。
三人聊着聊着又说起任务。
“真想感谢,怎么过了一年多才来,还是以任务的方式把我们叫去。而且找孩子?我们又不是警察又不是侦探。”
怎么想,这个调查任务都不应该交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