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个地方安静的待会儿就不错了!”御幸一也靠在餐布旁边的书柜上说,“荣纯,你这里的资料很多啊!”
“都是一些关于绘画技巧的东西,我需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
“那边那个是现在的作品吗?”仓持洋一指着房间左侧的一个画架,“很大啊!”
“那是预赛期间要赶工出来的。不过,如果没能进入甲子园,估计就白画了!”
“怎么说?”御幸一也好奇。
泽村荣纯看着吃的差不多的四个人,起身走到画架前揭开了画布——
“这是……”三个人惊讶的看着画布上已经完成的碳笔稿,“现在的一军合照吗?!”
“这几年我都会给甲子园的冠军队伍画‘全家福’。”泽村荣纯说,“两年前给桐生的学长们准备了一幅,那幅画现在在甲子园的纪念馆里。去年给广美哥他们准备了一幅,也算用上了!虽然最后只挂在了学校的纪念馆里……今年,我也给现在的大家准备了一幅画,至于最后挂在哪里,就靠大家一起努力了!希望最后不需要我再重新画一幅吧!”
“突然觉得如果没拿到出赛权会特别对不起这幅画的价值!”小凑春市挠挠脸,“上野优的作品现在好像是按照几万日元起价的……”
泽村荣纯笑:“那是炒作!几万日元的画都是大篇幅的。平时练习的大头画也就几千元。画画是笔很大的开支,还经常入不敷出,比打棒球贵多了!不过,一直合作的画廊倒是因为老关系,会时不时的给我免费提供各种绘画工具,省了不少钱!”
“……”
东京西部大赛第三轮,青道vs村田东的比赛也提前结束了。仍然没有登板的泽村荣纯懒洋洋的打个哈欠,从左外野跑向集合位置。
虽说已经不像梦里的泽村那样会被对手的眼泪打动,但仍然比较善良的泽村荣纯还是对着和自己握手的三年生真诚的说了一句:“辛苦了!”
“降谷最近的状态不错嘛!”仓持洋一调侃,“虽然还是坏球比好球多……”
御幸一也看了眼连续两场比赛登板自信满满的降谷晓,耸耸肩:“估计很快就会出问题了!今天对方的打线就已经开始努力的分辨降谷的高位球了。”
仓持洋一点点头:“这倒是。对了,你最近和泽村在密谋什么?”
“嗯?”
“你们两个虽然被监督允许固定搭档,但你还是会和别的投手练习配合吧!”仓持洋一凑过去,“荣纯已经很多天没有在例行练习之外进牛棚了,但晚上你们俩有在室内练习场偷偷练习吧?”
“……”——这家伙什么时候看到的?明明都有小心的避开大家的活动时间了……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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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持洋一伸手搭上御幸一也的脖子:“透露下吧!正捕手君。”
“只是保持手感而已。”御幸一也拿开仓持的胳膊,“虽然没有登板,但监督的意思是把荣纯作为秘密武器,当然不可能在白天围观人群最多的时候去投球吧!”
“哼哼,不仅仅是这样吧!”仓持洋一说,“大阪桐生练习赛的时候,看到的人可不少!”
“只是一场练习赛而已,不会有人当真的。”
“倒也是!”仓持洋一耸耸肩,“我可是很期待哦!”
“哼哼,是吗?”
这一轮的比赛结束,青道棒球队在场外整队时候,片冈监督说:“缓释练习结束后,一起到看台上吃午饭,大家一起观看之后的第3战。这场比赛的胜利者就是我们下场的对手。”
“是!”
比赛结束就凑到一起的青道目前唯一的固定投捕组合在队友们见怪不怪的目光中再次跑到了角落里——
“明川吗?”搭伴儿做着收身操的御幸一也小声说,“荣纯,差不多该你登板了吧?”
“降谷的球不是投的不错吗?”泽村荣纯调侃,“手肿了?还是胳膊抽筋了?”
“接惯了控球不错的宪史和你的球,降谷这种我快累死了……”
“你就装吧!”
“喂……荣纯都不安慰我一下吗?”
“好了好了!”泽村荣纯拉起御幸一也耳朵微红的小声说,“一也在球场上的时候最帅了!”
“哇嘞?”意外收获了泽村的表扬,御幸一也瞬间干劲满满。
大力的搭在泽村的肩上,御幸一也坏笑:“明天一起吓唬一下那个讨厌鬼吧!”
“我怎么觉得某人应该很喜欢那家伙才是!”泽村荣纯故作生气的斜了御幸一也一眼。
御幸一也凑到泽村荣纯耳边小声调侃:“吃醋了?”
“滚!”
“好疼……”
再次被这种诡异的相处模式刺激了的仓持洋一黑线——这两个人周围那种lovelove的气场是怎么回事?还有,御幸,你是抖m吗?明知道会刚才那种行为铁定被揍,还使劲儿往上凑……这是找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