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晚晚被她用力拽头发拽得龇牙咧嘴,一脸心痛,她的头毛肯定掉了一大把了,呜。
去你妈哒石观音,你给兔等着!哪天兔绝对要一根一根拔光你的头发!!
“难道你不敢跟我赌?”
“呵,我不得不说,你这激将法真够拙劣的。”石观音已经好多年没见过在她面前胆子还能这么大的了,她觉得有那么点意思,于是也不介意再陪她多玩一会儿,她问,“赌注呢?赌注是什么?”
“赌注就是,如果你没能毁掉我的小脸蛋,你就不能再杀我。”花晚晚被迫仰着头,但她的目光冷静,定定的盯着石观音的脸看,不论其它,这张脸是真的生得很美,有这么一张脸,难怪能引得一众天之骄子的爱慕者前仆后继,飞蛾扑火。
她这句话一说完,石观音唇角微勾了下,她觉得这赌局有点意思,于是颌首应了,“好。”
然后也紧跟着放开了拽着兔头发的那只手。
她一松手,花晚晚立马赶紧探出爪子给自个儿的脑袋顺了顺毛。
她万分珍惜地扒拉了几下脑袋后,放下手来时紧跟着就看见了她的指缝中间,明晃晃的缠绕着好大一撮头毛……
糙!!心疼!!
不知道脱发人士的每一根头毛都堪比濒危物种吗?!不知道这东西对她来说有多珍稀吗?!!
呜,她柔顺飘逸的宝贝头毛。
还不等花晚晚埋头哀悼完自己脑袋上又一波离她而去的头毛,石观音又伸出手用力捏住了她的下颌,再次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
妈的,这石观音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又是拽头毛又是捏下巴的,玩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呢?!
被迫玩起了强制爱play的某兔:“我去!疼!轻点儿!虽然我这是原装的真下巴,但也经不住你这么捏啊!”
石·霸道总裁·某音:“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讲话?”
花晚晚:“…………”这句话一出来,更有那股子霸道总裁味儿了。
石观音一手施力捏着她的下颌,一手却十分轻柔地在她脸上爱怜般抚了抚,不得不说,她还很人性化的征求了她的意见,“你说,我该从哪儿开始划比较好呢?这里,还是这里呢?”
石观音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脸。
花晚晚拧眉觑着她手指尖上闪着幽幽寒光的指甲,万分诚恳的提出了意见,“我觉得还是不划比较好。”她真的怕疼。
然而石观音就跟大多数独断专裁的领导一样,都有那什么‘我只要我觉得,我不要你觉得’的臭毛病。
于是她语气一转,瞬间变得狠厉起来,“这可由不得你了!”随着这句话的话音刚落,她手上的指甲也随即深深扎进了花晚晚的脸皮下。
“嘶——”疼啊糙!
天杀的石观音!这笔账兔也记下了!
花晚晚疼得眼泪差点就飙了下来。
随后她的漂亮脸蛋上,很快就多出了两道弯弯曲曲的不规则伤痕,血液从伤口皮下时不时的溢出来粘在脸上,一眼望去,像极了两条蜿蜒爬行的蜈蚣。
石观音终于舍得放开了她的漂亮下巴,面上一脸‘姐最高贵,男人不配’的缓缓直起了身来,然后为这场赌局下了定论,“你输了。”
花晚晚顶着一整脸的鲜血淋漓,表情端的比她还高贵,她摇了摇头,“不,输的人是你。”
石观音的耐心此时已经快要告竭,她的目光逐渐开始发冷,“我原以为你是胆子很大,却没想到你是见了棺材都还不掉泪。”这让她玩弄起来一点爽快感都没有。
“你觉得你已经成功毁掉了我的脸?”
石观音冷笑了一声,道,“如此显而易见的事情,难道还需要问么?”
花晚晚这次很自觉的抬起头来,仰着一张血淋淋的小脸蛋,诚恳道,“你再仔细瞅瞅。”
石观音蹙了下眉,随即优雅俯下了身凑近了她,然后仔细地端详了两遍她的脸。
“这?这怎么可能?!”
石观音瞳孔微缩,不敢置信,方才她虽然用的只是手指甲,实际上划下去的伤口可并不浅,这点没人能比她这个亲自动手的人更清楚,但是……
“你脸上的两道伤口呢?!”
“它好了呀!没想到吧?”花晚晚一脸得意。
“哈,我赢了哦!”
石观音毕竟是叱咤沙漠多年的女王大人,只惊诧了一下又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她的目光意味不明地盯着花晚晚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微一颌首,承认下了这个赌局结果,“是,你赢了。”
自掀开帐篷后见到石观音以来,花晚晚终于露出了第一个真心的笑脸,她说,“愿赌服输,所以你不能杀我了。”
不枉她被扎得差点疼哭。
她现在这副病歪歪的德行,根本不可能打得过这位变态美人,所以她只能出此下策拖延几分,但……夜兔的治愈能力极强是没错,可这不代表她就是一只不怕疼的兔子啊呜。
石观音一双美目定定的看着她。
看得花晚晚都忍不住怀疑起来,不是吧?她不是想赖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