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艾波来了兴致般,坐着了身体,细数起来,“我爱你俊朗的五官,文雅又霸道的气质,也爱你聪明的头脑。”
这似乎是个较为安全的话题,迈克尔问:“那二选一呢?你最爱我什么?”
“这实在难以抉择,如果让我选,毁容的你和笨蛋的你,”艾波故作苦恼,话锋一转,“唉,我承认我是个肤浅的人。我大概会选——”
她握住了早已投降的某一处,“本钱不错的你。”
*
次日醒来,艾波便吃到了乱玩的苦果。生理期和感冒双重袭击,头昏脑胀、浑身乏力。
迈克尔寸步不离,给她喂药、洗漱,私心里还挺喜欢这种状态。
租摆店没什么事,日常维护离了她照样转。阿莱桑德拉那边,就需要她把关了。早上起来让布鲁诺跑腿,送了几条口信,这男人一听到去瑞兹酒店,开心得走路都利索很多。
等到了下午,艾波强撑着起来,找了块丝巾充当口罩戴上,要去接安多里尼。
迈克尔见她脸烧得通红,嘴唇不自然的白,却还坚持出门,气不打一出来。他恶狠狠地给她扣衬衫纽扣、套上马甲和外套,又弯腰死死系紧鞋带,同时冷冰冰地说:“晚上不要来了。”
哎,怎么可能不来嘛。艾波觉得这男人已经把她拿捏了。
她开着车,先跨河去了长滩,让奇契另开一辆车,同她一起去接安多里尼。
小家伙很听话地坐在学校大楼的台阶上,双手支撑着下巴,见到她果然很开心,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要抱她,却被奇契拦住了。
“我感冒还没有好,等下你和奇契坐一辆车,好吗?”
安多里尼丧气地点点头。
回到老宅,艾波在院子的葡萄架下和潘唐吉利交代了几件事。如今家族的手下大多在休假状态,薄记点都关了门,这些场地其实都能用起来。
说话时,安多里尼手持儿童曲棍球杆,在修剪整齐的草坪上练球。时不时地,白色的小球滚到脚边,艾波又踢回去。
母子俩有来有回,玩得不亦乐乎。
担心传染病毒,艾波谢绝了晚饭邀请,提了两根香肠和一兜番茄回桑树街。
对于她的再次出现,迈克尔嘴上批评,心底早乐开了花。用她带回来的食材做了意大利面。
晚间,艾波趴在他的怀里,一定要他讲早年参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