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能在亚马逊特产的酒精中保持清醒。闪电小子勇敢地成为第一个挑战者,他从看好戏的神奇女孩那里接过快要溢出来的亚马逊特质饮料。 “以我的代谢能力,这点小酒水轻轻松松。”他得意地冲新来的奥萝拉眨眨眼。 “啪。” 奥萝拉嘴角抽搐,她将视线从头敲到桌子上的闪电小子上移开,问笑得捂住肚子的神奇女孩:“这个酒正常吗?” 神奇女孩:“绝对正常,只会让他们宿醉一段时间而已。这可是某个神……咳咳,我是说某个擅长制酒的家伙的作品。” 奥萝拉:“要不往里面兑点水?要不然今晚的派对很可能在12点还没到来前就在睡梦中进行了。” “好吧,”瞥了眼被提姆扶到沙发上躺尸的可怜的闪电小子,神奇女孩妥协道,“我们可以往里面加点水。” “接下来谁还要挑战?”她举起从加了大半桶的酒桶里面倒出的饮料,明明看上去是澄澈如清水的饮料,但现在在众人看来堪比仰望星空派。 康纳悄悄飞至众人身后,钢骨表示自己的身体构造特殊喝了也不会醉,野兽小子有些跃跃欲试,但见紧挨着他的闪电小子都开始说起梦话了,他咽了咽口水还是没步好朋友的后尘。 提姆啪啪啪地用手指敲打着电脑,好像电脑里面突然多了一份他必须要在三分钟处理完的工作似的。奥萝拉也是一副假装很忙的样子,酒水本来就不是她擅长的领域,这还是亚马逊特质的酒水,听神奇女孩的意思,她很难不怀疑这份酒水来自希腊神话的那个酒神。 4号:“狄俄尼索斯酿的酒确实是最好的,虽然他的人和酒正相反。” 奥萝拉:“你和酒神很熟啊。” 4号:“不算熟,他和我的朋友关系不好,所以和我的关系也糟糕。” 能和希腊神明扯上关系的,她不说她还真以为她是【神奇女侠】了,不过4号平日的表现和奥萝拉熟悉的那位善良勇猛的亚马逊战士更是扯不上一点关系,所以她并没有深究。 她悄悄瞥了一眼提姆,发现他居然真没在摸鱼,反倒是在编写一份程序。 “哦,这个啊,”2号一眼就看出了端倪,“钢骨今晚也逃不了了。” 反对她来参加这种“幼稚”活动的3号也反应了过来,他嗤之以鼻:“今晚在这里的还真是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孩。” 奥萝拉:“你这个毛长齐了的大人麻溜地滚蛋,别在我的脑子里面逼逼赖赖,3号。” “哼,”3号被她堵了一句,却并未气馁,他说,“我就要在这里。” 只有1号在一旁暗戳戳地说:“你们好像还没到饮酒的年纪,奥萝拉。” 他先前就光明正大地提醒过,但被奥萝拉骂了一顿,又碰上喜好饮酒的4号的毫不留情的讥讽,这才躲在阴暗的角落见缝插针地泼冷水。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页?不?是?ī??????????n??????2?5?????ō???则?为????寨?佔?点 奥萝拉:“就你最高贵,就你最遵纪守法得了吧?哪来的滚哪去,姐今天晚上就要一醉方休!” 4号:“好主意!我去取点酒来陪你。” 她身上的屈服套索发出阵阵光芒,下一秒,它宛如一条发现猎物的毒蛇般猛地朝她身后的某个方向扑去。 屈服套索熟练地卷起房间里面的那瓶酒回到了它的主人身边。 4号咬下酒塞,往旁边一吐,直接把足以将那些吵吵嚷嚷的青少年瞬间灌醉的酒倒进了自己的嘴巴里面。 或许是耳边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年轻人的声音太过吵闹,她居然有些怀念久远的过去了。那真的是很久远的过去,她当时还是一杯酒就可以被灌醉的年纪,身边的人们总是不让她喝太多,她们特意取了一个小碗给她。 她却觉得这是侮辱,她偷偷地取走篝火旁边足有她小臂长的酒杯,放轻脚步走到酒桶旁边,将一大杯酒灌进了她的肚子里。 天空在旋转,大地在震动。 她的面前一片模糊,她左脚踩右脚地想要走回去,沙滩上那条路突然变得很漫长,篝火变得越来越高大,要将她踩入脚下似的。 有人将她揽入怀中,她闻到了牛乳、橄榄和铁锈的味道。 是母亲的味道。 耳边是同伴的大笑,“路易斯这孩子怎么偷偷去喝了那么一大杯酒?” w?a?n?g?址?f?a?布?Y?e?ì??????w?è?n??????②???.?????? “她可能要三天后才会醒来了。” “但愿她醒来之后拿剑的手不会颤抖。” “她可是我们之中的剑术高手,说不定喝醉了都可以举着剑胡乱砍一通呢。” “好了好了,”抱住她的女人站了起来,“别嘲笑她了,这孩子可是很记仇的。” 她迷迷糊糊地想,那可不,等着她,不要多少时间她就能打到这里的大部分人,用真正的实力叫她们闭上嘴巴。 过了一会,她被人放在了一个软垫上,她分明可以睁开眼睛,但她却没有,只有朦胧的光和身边笼罩的香味指引着她方向。 “晚安,我的女儿。”女人身上淡淡的香味停在她的上方,有什么东西轻轻地落在她的眉宇之间。 4号注视着倒映着灯光的酒水,她轻笑了几声,也是她的大业将成,才会在今晚回忆起过去发生的事情。 正如她之前和奥萝拉透露的,4号的童年虽然充斥着战斗和对胜利的追求,但周围的人却从未教导她要当一个以征服和利益为目标的坏蛋。她们希望她勇敢正义,强大不凡,做个真正的英雄,却不想她会有朝一日沐浴着别人的鲜血成为侵占他人领地的征服者。 她喜欢那些战斗技巧,享受战斗带来的热血沸腾,却又隐隐渴望着更强大的权力,她梦想着有朝一日那原本戴在母亲头上的桂冠会出现在她的头上。 真正为她打开那扇门的是那个突然出现在偏僻树林中的男人,他全身黑甲,声音宛如半只脚踏入了坟墓里面的老人,他说他叫【阿瑞斯】。 他为幼年的4号描述了一副画面,让她心潮澎湃的画面,她看到她的脚下匍匐着望不见尽头的人群,身前放着最香甜的美酒和如太阳般闪耀的黄金,她的姐妹举起锋利的剑呼喊着她的名字,她的母亲骄傲地望着她。 她戴着独一无二的桂冠,连众神都在她的脚下臣服。 那个女孩被幻想所蛊惑,那颗深深埋在她心中从未被浇过水照过太阳的种子蹭蹭蹭地往上长,破开土壤,向她昭示着它的存在。 她拥有了野心。 当然,现在回忆起来,替她打开那扇门扉的老师【阿瑞斯】更是蠢蛋一个,4号一想到他脸上就不由自主地夹杂了一丝讥讽,男人就是这样自以为是,他以为把一个纯洁无瑕的孩子染黑他会得到一把趁手的武器,却不想终有一天这把锋利无比的匕首的尖端一个扭头刺向了他的胸膛。 4号不愿与他人分享权力,她只能接受暂时的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