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每个人都做出了他们认为最合适的选择。包含达山在内。
这样或许就足够了。
而虽然没有人、也永远都不会有人能取代达山,基普还是很高兴在接下来的好长一段岁月里有这群家伙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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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一切我要如何乐观的接受?
how am i gonna be an optimist about this?
要如何乐观的接受?
how am i gonna be an optimist about this?
如果闭上眼
if you close your eyes
是否几乎感觉一切都没什么不同?
does it almost feel like nothing changed at all?
◎作者有话要说:
歌曲:pompeii(bastille)
第80章 回忆录:史帝夫.罗杰斯
◎我有一个梦想◎
我梦想的目的地,让一切努力都值得
and my destination, makes it worth the while
努力行过黑暗,再往前一里
pushing through the darkness, still another mi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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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帝文ꔷ格兰特ꔷ罗杰斯的初衷很简单。一种不知从何处而起的正义感。
“天生的。”巴基说。
或许?
他看不惯恶霸,所以在小巷子里被揍得鼻青脸肿。他看不惯纳粹,所以让疯狂科学家帮他长了几百磅的肌肉。他无法接受空有名头、一事无成,所以亲临前线、直直冲进了北冰洋里七十年。
然而史帝夫逐渐发现,世界比他想的更复杂。
他的小队不是毫无伤亡。纵然咆啸突击队一直是军营里伤亡比例最低的一支队伍——就连霍华德都称赞他为战术天才,不可能每一个任务都没有损失。
真正直击他心脏的,是巴基的死亡。
情报不够准确、史帝夫动作不够快、不够强大…
问题是,那一次行动最终非常成功。他们捕捉了佐拉博士,伤亡也和平时一样只有了了数人。
但这次包含巴基。
那一夜,史帝夫灌掉了他能找到的所有酒。他为挚友哀悼、却同时也在想一个问题。过去死亡、伤残的人,是否同样也是某一个人的「巴基」?当他指派某个人去执行高风险的行动时,这些又意味着什么?当然,他为每个失去的战友心痛,却从来没有这样,痛彻心扉。
他是队长,必须向突击队下那些困难的抉择。再上去,还有指挥官、将军、甚至总统,为更多的人命负责。当那些人命不够亲近时,决策变的如此轻松。直到这一刀割下来,他才明白自己双手早已满是鲜血。
这是错的吗?不,史帝夫没有那么愚昧,他知道战争就是如此。没有他,也会有另一个队长,会有另一个咆啸突击队,而巴基——比他还要早参军——也很可能会死。
在他能细想之前,他们找到了九头蛇的最终基地、最大计画。很快的,他就直直冲进了北冰洋,醒来后物是人非。
稍微瞥一眼世界局势、读个二战后的历史概要,史帝夫就知道这个世界没有他的立足之地。没有明确的是非、没有绝对的邪恶,经济角力、政治勾结,盟友和敌人都不是永远的、甚至往往不是明面上会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