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津:“那还把胳膊和腿都弄断?”
沈鸣黎漂亮的脸笑了笑,鼻根硬挺,眼眸深邃,在烟雾中英俊得不像话。他简单地回答说:“为了他能对我心软,我什么都可以做。”
可能是优良的基友培养出来的继承人的具有天生的敏锐,即便沈鸣黎处在宁县他仍然对沈望津的动作有所警觉。手下汇报完之后,沈鸣黎第一反应没有感到危险,他觉得这似乎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让陈勉为他担心,为他流泪,毕竟沈鸣黎只是脊背受了点轻伤陈勉就难过自责成那个样子。
所以全过程中沈鸣黎都知道仓库里有摄像头,同时他的耳朵里也戴了微型耳机,陈勉和沈望津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他都清清楚楚听到了心里边。
沈鸣黎就知道他从一开始想的就没有错,陈勉就是喜欢他,爱他,放不下他。钱和沈鸣黎怎么选,这不是很简单,毕竟选了长相和身材都万里挑一、带出去见人也很有面子的沈鸣黎,就会有无穷无尽的钱,因为这一个月之前,沈鸣黎才刚刚联系律师,签署了财产转让协议。
如果沈鸣黎有一天死亡,尸体火化葬在墓园,那么其名下所有资产,都归陈勉先生所有,这样的话,陈勉就这辈子永远都甩不掉他。
到现在还剩最后一点收尾,所以沈鸣黎径直和上车之前的沈望津说道:“沈董老了,也是时候把手里的东西都让出来了,sg集团在我手里也会发展得很好,您说是不是?”
沈望津意味不明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慢慢地说:“我想让你像我,但是你还是像黎遥更多一些。”
沈鸣黎道:“那我很幸运。”
“你弟弟沈泽林,我没有想着你去帮他,但看在血亲的份上,你也别让他饿死在大街上。”
顿了顿,他接着说:“黎遥给你留的遗书,在她墓碑底下的暗格里,塑封保存得很好,没有一点破损,你要是想看就去看吧。我真的不明白,几句无关紧要的闲话而已,怎么就值得你牵挂这么多年?”
沈望津说完,斥退了一旁的保镖说会自己走,然后坐上车子后座,面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不再给予沈鸣黎任何回应。
沈鸣黎脸上的表情出现一丝波动,但是很快也就恢复如初。守得云开见月明,山顶乌云退散,昏黄的光线打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边,向着落日黄昏的方向,沈鸣黎迈开长腿,忽略一阵阵的钝痛,心急地大踏步向着直升机走过去。
而陈勉都没坐过飞机,这还是私人豪华直升机。本来就被飞机迫降吓得整张脸发白,额头沁出了一层的汗珠,被关在后舱也没人来放开他,陈勉挣扎了好久才用尖利的牙齿生生把束缚带咬开,然后他用身体撞开舱门灰头土脸跌跌撞撞地滚了出来。
还没掉在地上呢就落入一个血腥夹杂着檀木味的怀抱,陈勉抬起头,刚好这时候沈鸣黎俯身,四片唇瓣就这样结结实实地吻到一起,带着灼热的温度,烧穿五脏六腑。
天高云淡,鸿雁南飞,一对走失已久的人在火红的落日之前接吻,两个不同胸膛里面跳动的心脏在此刻通了电一样的彻底连通。所有的痛楚与不堪,爱憎和喜怒都被烫人的温度融化。
昨日已成昨日,而他们之间,还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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