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叫来了一杯牛奶。 她勾住他脖子的手更紧了,整个人缠在他身上,仿佛不这么紧她就要向后倒过去。 谷翘并没有因为把嘴里的酒气分享出去就减少了醉意,一股血涌到她脸上,把理性挤了出去,此时她只想依靠最原始的本能,和他贴得更近一些。她的嘴贴到骆培因的耳边说:“咱们去床上吧。” □*□ 骆培因利落地除下了她的外衣,谷翘也要趁着灯光去看他,她伸手去解骆培因的腰带,扯他的衬衫下摆,骆培因按住了她的手,扯过被子将她包裹住。 谷翘伸手去拉骆培因的胳膊,睫毛扑闪开,睫毛下像是一下蓄了一池塘水,她咬着下唇,睨着骆培因,不说一个字。 骆培因的另一只手落在她头发上,扯开了她的发髻,头发大片散下来,搔得她皮肤一阵阵地发痒,他用手指将她滑到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轻柔地刮了刮她的耳垂:“你醉了,我不跟喝醉了的人发生关系。” 谷翘并没放开骆培因的胳膊,几乎有些挑衅地睇着他:“可你刚才不是说你要和我有一切可能的关系吗?” 她挣脱被子抱住骆培因,细密的牙齿去咬他衬衫的扣子,她的嘴唇很饱满,贴在他的衬衫上,谷翘用牙齿咬开了他的第一粒扣子,抬头冲着他笑:“你还记得你第一次送我的小鸟胸针吗,我很喜欢它,但是可惜的是,我没有合适的衣服去配。于是我私下里经常把胸针拿出来看,然后用小鸟嘴去啄我自己的手指。你知道鸟嘴啄在人的皮肤上是什么感觉吗?” 谷翘低头在他衬衫边啄了一下,然后再次抬头看他:“大概就是现在这样。你还想多被小鸟嘴啄几下吗?” 骆培因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谷翘用细密的牙齿去啄他的衬衫边。慢慢地去咬他的第二粒扣子。谷翘在这方面是他的好学生,她伸手去扯他的衬衫下摆,手指钻进他的衬衫里,一点点去抚摸他的背肌肩胛。她无意借此去挑拨他的欲望,就是单纯地想要和他贴得更紧一些。 谷翘咬开了骆培因的第二粒衬衫扣子,抬眼望他的时候,她低声唤他的名字,远没表哥两个字这么熟稔,三个字连名带姓地连在一起,竟有些生疏。生疏得像是陌生人第一次见面,她把这三个字念得很慢,她睨着他:“表哥,你喜欢我怎么叫你?” 骆培因并没回答她,抬起她的脸,去啄她的嘴。和小鸟胸针啄在手指上的感觉到底有区别,因为他的嘴有温度。他的手指从她的下巴脖颈滑到肩膀,一路缓慢地移动,仿佛初相识般,重新丈量着她身体的形状和温度。 骆培因虽然也算见多识广,但是亲眼所见的胸衣只有她的,据他以往的经验,搭扣都在后面,然而谷翘今天穿的这一件搭扣在前面,他一向灵活的手指遇到这搭扣竟然有些笨拙。 □*□ □*□ “你的身体好像比你更舍不得我。”骆培因贴着谷翘的耳朵问她,“咱们分开的这几个冬天你冷吗?”当初分手的时候,她在电话里同他说,当初和他在一起,是因为冬天太冷了,他让她觉得温暖。而分开时这座城市的温度并不低于二十度,听起来很像是卸磨杀驴。他那时在心里骂他混蛋。 “我住的房子有了暖气,比以前暖和多了。” 骆培因仿佛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的手指很知道怎么折磨她,谷翘的声音断断续续,她对他说:“我住在……嗯……嗯……有暖气的房子时……想你要在我身边就好了。” 当骆培因的手指暂时停掉对她的折磨时,谷翘终于可以完整地说下去:“我以前总是怕你担心我,但一想到你再也不会担心我,我跟你彻底没关系时,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从前。” “我在冬天总是比其他季节更频繁地想到你,后来我听老四说,你去了新加坡,一想到新加坡的冬天并不冷,不知为什么,我感觉跟你阴阳两隔一样。” 这话有点儿晦气,谷翘没再说下去,在顶灯和壁灯的照射下,她搂紧骆培因,直视着他的眼睛,手指去扯他的腰带:“我现在想要你。你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现在还行吗?” 第131章 ◎想起◎ 隔着窗户,能听到窗外汽车按喇叭。 但这样的噪音一点儿没影响谷翘听到骆培因的呼吸声。 谷翘用手指一点点地了解他,起先并没有一丝想要挑逗的意思。 当谷翘刚和骆培因在一起时,她对骆培因同她不一样的地方都很感兴趣,她借由他去了解另一个性别,或者说她对另一个性别的好奇,只是为了更多了解他。她总是注意他的喉结,并且时不时想要用手指戳一下,她还喜欢在亲吻时摸他和她不一样的短发,因为和她不一样。 但她是第一次用手触摸他这里。谷翘当年第一次见她手里这家伙,简直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凶,一点都不像她喜欢的他。 当时她想,喜欢一个人,总不能只接受他让自己满意的那一面。如果她喜欢一棵树,就不能在树把它扎进地底的根茎给她看的时候,说你这根茎真丑,跟我在外面看到的不一样。 她这次并没有像第一次看见那样马上被烫得缩回手,而是用手指握着,她此时面上表现得比骆培因要镇静,仿佛像握手一般平常。 不过这并不没阻止她稀奇古怪的想法冒出来。她甚至从一个服装卖家的角度想,大是一个弱点,男顾客如果那个地方都能够秀气小巧一些,会比较不挑裤子。甚至当时她小小地走了个神,想这个东西变来变去的,什么样的裤子才能完全遮掩这变化。她并没把她的想法说给骆培因听。他也并没有给她多想的时间,就楔进了她的身体,把她的思考给撞碎了。这个又凶又烫的东西,把她和他链接在了一起。 后来想起来,想幸亏没说,这样的话多少有点傻。 谷翘的手心越来越烫,欲望随着她细致的触摸在她手里越来越膨胀。 她起先确实只是想要了解他,他的每一部分,但现在她看着他的喉结滚动,呼吸声也比原来粗重,她突然想看看他不能自控的样子。 这样亮的灯光,可以把彼此看得透亮。谷翘手上没有停止抚摸,眼睛却一直盯着骆培因的脸,她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气息扑在她脸上,像是热风拍在她脸上。他并没有再给她观察他的机会,手指插在她的长发里,吻住了她的嘴,好像要把她整个人吸吮进去。 从床的一头滚到另一头,他重新覆上来。 □*□ 谷翘的身体比她本人要矛盾,既想要他,又怕容纳不下往外推拒,但想要他的热切战胜了别的,她的双手紧搂住他的后背,想要他深一些再深一些。 她的指甲陷进他的皮肉里去,才真算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