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他的衣服都快要被完全扯掉了,几乎裸/露的后背贴上裴煜更加滚烫的手心,在人的怀里轻轻抖了一下。 “裴教授好过分啊……” 小声嗔怪的声音没有一点责怪,软软的嗓音完全是撒娇。 “过分的是你吧。” 裴煜的手掌覆盖在他的后颈处,稍微用力地揉了揉。 狐狸动物性质的神经最密布的地方就是后颈和下巴,被人的手指轻重适宜的捏着后颈,小狐狸本能地软在人怀里,舒服地轻哼了一声。 他用鼻尖蹭了蹭人的颈窝,轻笑道:“我没有。” 花澈靠在人怀里,小口小口地呼吸。 他在尽量让信息素饥/渴症的表现不至于过于明显,深呼吸把燃烧到心口的一团火强行摁回去。 湿润的眼眶显然是动情的样子,小口呼吸的时候胸口起伏,嘴唇微张着,又像极了某种被欺负狠了的暗示。 裴煜很喜欢用手指用点力气捏花澈的后颈,就像捏住小动物的后颈皮一样。 他发现这是狐狸一处很敏感的开关,轻轻按揉的时候,小狐狸的表情舒服得要命。 “你很喜欢跳舞吗?” 裴煜轻轻擦过花澈湿润的粉色额发,柔声问道。 “看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花澈不太确定裴煜是不是在调/戏他,半开玩笑地说道:“当然喜欢啊,踩着鼓点舒展身体,还可以把韧带和腰都练得很软……” 他眯起一个笑,狐狸眼弯成一条线。 “裴教授,我跳舞很厉害的,特别是柔韧度,我可以把腿掰到头顶。” 坏坏的狐狸当然是在故意撩/人。 他有的是办法勾起人的想象,用一些隐晦的话语。 裴煜搂着小狐狸的腰,低低地笑了一声。 他的身体有些僵硬,悄悄地把侧坐在他腿上的粉毛狐狸往外推了推,距离危险更远一些。 “那我在家里给你修一间舞蹈室怎么样?” 原本还在满意地观察人动情的小狐狸愣了一下,狐狸眼都瞪圆了一些。 “你说……什么?” “我家里很空,除了我的房间和书房,大平层里好几个房间都是闲置的。” 裴煜看起来很认真,就连语气都是惯有的严肃。 “如果你喜欢跳舞的话,我专门修一个房间给你跳舞用。你喜欢的颜色、想要的家具,都可以告诉我。” “这样,就算是一个新的环境,你也不会觉得很陌生。” 满心想要用身体诱/惑人的小狐狸突然被纯爱砸了个满怀。 他一时哑然,张张嘴许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我……我没有很喜欢跳舞……只是因为今天是跳给你看的,所以很高兴……” 花澈的脑袋懵懵的,空白得不像平时那样能想出些撩/人的话。 眼前的Alpha不是他所遇见过的任何一个Alpha那样…… 基于强大的信息素占有和欺负Omega是Alpha基因里的本能,但裴煜好像一直没有那样。 理性得过分啊…… 花澈的脑海里闪过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是因为被裴煜的话砸得很懵。 他压低了声音小声嘀咕: “这和‘我们的家’有什么区别……” 声音很轻,裴煜只听到了一些模糊的音节。 “不喜欢舞蹈室吗?” 花澈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平复自己荡漾的心情。 “喜欢,我喜欢的。” 他趴在人的肩头,眼睛恍然失神,像是陷入了什么美好的想象。 “舞蹈室宽敞明亮,还能装一整面墙的镜子。” “镜子当然是有的,你也可以看看,自己跳舞的时候得多漂亮。” 花澈轻轻勾住人的脖子,脑子里关于舞蹈室的想象有些走向了偏离的轨道。 “有镜子的话,裴教授是不是能一起……” “嗯?” 裴煜眯起眼,一丝危险一闪而过。 “啊,我是说,裴教授也能跳舞啊……我教你,我们,我们一起……” 花澈连忙解释,眼神乱瞟,完全就是心虚撒谎的样子。 他被裴教授的目光盯得发怵,别过头用毛绒绒的狐狸耳朵挡着人的视线,试图蒙混过关。 “Kakiyo。” 突然切换纯正樱鹤语叫花澈名字的声音,让他听得一愣。 低沉的嗓音略有磁性,因为樱鹤语言的特质显得更加严肃稳重,年上者的气质和恰到好处的压迫感让小狐狸紧张地抱住自己的大尾巴。 颇有夹着尾巴做狐狸的架势。 “作为精神医学教授,我也拿了心理学辅修学位,你骗不过我。” 裴煜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尖。 “除此之外,你这只单纯的小狐狸,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以后……以后再告诉你,等舞蹈室修好了再告诉你……” 小狐狸像个犯错之后被老师点名的学生一样微微垂下头,抱紧自己的大尾巴。 裴煜却再也绷不住严肃的表情,笑出声来。 他第一次完全体会到逗小狐狸的乐趣。 “哇,好过分!” 花澈察觉到是人在演戏逗他,高高扬起手掌就往裴煜的手臂上拍去。 但他也只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一点都没有用力。 “好了,我去找店长把钱交出去,你可以在这里再想想怎么装修自己的舞蹈室。” “等等。” 花澈喊住站起来的裴煜,勾住他的手指,仰着下巴,眼下红红的,瞳孔却亮着烛光的反射。 “裴教授,你喊我的樱鹤名好好听,再喊我一声。” 眼巴巴看着人的狐狸眼有些撒娇耍赖的意思。 “你的喜好很新奇啊。” 裴煜回手摸摸他的脑袋,顺势把两个很大只的狐狸耳朵一起揉了。 他的语气无奈又宠溺,低哑柔声,像是在哄人说什么情话一般 “……Kakiyo。” 第18章 拽着狐狸耳朵 包厢里只剩下花澈一人。 他拽过裴煜脱下来的西装,披在了身上,扯整齐自己的衣服,把胸口的位置遮得严严实实,这才悄声摸出包厢。 他站在走廊的拐角,听见那边理论的声音。 “樱鹤常有的规则就是如此,只要有人能拿出花魁成人礼标价的钱,就能把他带走。我说过你可以任意向我提价,为什么没有什么谈判的余地?” 裴煜的声音难掩气愤,但思路依旧保持的清晰。 看起来他做过很多准备,不管是金钱还是异国的习俗。 “那可是花魁,客人。” “你知道花澈这棵摇钱树给我们带来了多少收益?这里有的是客人承担得起那个价格,你猜花澈为什么会留在现在?” “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