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得不到位,透着心虚。
徐鹤亭在被子准确无误握住他的手,一寸寸的挪动:“你曾经和我说过画画的人想象力都很丰富。”
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炙热的温度,掌心裹不住,林含清的脸颊红透了。
这根本用不着想象,他见过的,还不小心看见这玩意儿逞凶的模样,无从比较,但他记得被给予的感觉。
如临仙境。
他偏过头,身体不期然有了热度,他动动手,小声说:“你想让我把它画下来吗?”
“画下来然后呢?”徐鹤亭漫不经心地问。
这也太淡定了,好似握着他手干坏事的另有其人。
林含清替徐鹤亭羞得慌,可手很听话,他瞥着呼吸渐渐快起来的男人:“给你出个独家小册子。”
“画家署名是你的话,我会好好珍藏。”
“你真不要脸啊。”
徐鹤亭另只手来揉他的脸,掌心热度烫人:“嗯,还想骂我什么?”
林含清往后仰,那手就落下去,又钻进睡衣下摆摩挲着他腰间肌肤。
痒,不过能在接受范围内。
林含清坐着没动,脸颊与鼻尖慢慢红起来,他不自在动动腰。
“怎么了?”徐鹤亭低声问,装模作样的好像真不知道他的情况。
太可恶了。
林含清牙痒痒的想咬人,唯一能自由活动的那只手报复心很强的收紧,如愿听见男人低低喘了口气,他要笑不笑的。
“这算不算自讨苦吃?”
“怎么会?”
徐鹤亭很喜欢惹小妖精,前提是不惹恼,在他磨过火前先撩开被子将人抱到腿上。
“林总的火气也很旺,该降一降。”
“唔。”林含清咬着唇,眸光潋滟,“哦,晚上那顿难道不是为在停车场给我补补的?”
推开中间的千难万阻,两军成功汇合。
这对林含清又是一种全新的体验,真切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温度。
他想看又不好意思,眼神几次飞快掠过,眼尾满是绯红。
这模样太可爱了,徐鹤亭低声轻笑,捏捏他垂着的后脖颈,诱哄着:“它们很配,看会儿再写生?”
林含清的脸比烂透的桃子好红,支支吾吾的:“你、我什么时候要写生?”
“嗯,我忘了林总是靠手感再想象画,那再好好感受?”
林含清实在没那么厚脸皮,答不上来也不能低头看,当手真被徐鹤亭引着去触碰,整个人快烧冒烟了。
他由着欺负的羞耻模样太过乖顺,徐鹤亭内心不免生出贪婪,想做更多分的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