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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8(1 / 1)

,甚至根本没有考虑到现实因素。 江让冷淡的想,这人还真是废了,什么都敢胡说。 那些尊贵的少爷小姐们,一个巴掌就能彻底将他们摁死,周宜春家里就算有点钱又怎么样,至多也就算个暴发户,还想和底蕴深厚的世家集团比较? 青年心中如此想,面上却依旧带着温柔的笑容。 周宜春一副早已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模样,像是一只丑陋的、陡然得到主人宠爱的癞皮狗,流着哈喇子的样子实在可笑。 江让当然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这样,毕竟他已经很久不曾给过对方好脸色了。 平时不打骂对方已经是态度极好了,更遑论这久违的温柔贴心语调? 江让一直都很懂得分寸,也清楚周宜春对自己的无底线,很多东西,都是越得不到,才越会小心翼翼的珍惜。 没错,他就是在吊着周宜春,甚至一直给对方灌输一些贬低的言论。 江让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问题。 说到底,人得自私点,他若是一直对周宜春好,对方难免会愈发得寸进尺。就像是训狗一样,他得打、得骂,但也不能逼的太紧,偶尔他也需要象征性地顺从对方,给予星点可怜的甜头。 只有保持着畸形的相处模式,江让才能忽远忽近地吊着对方。否则,按照周宜春对他垂涎三尺的贱狗模样,对方早晚会将他钉在床榻上脱不了身。 江让不觉得身体的欲望有什么不好,但前提是,他很挑剔。 他看不起周宜春残缺的眼睛,甚至觉得,对于对方,根本没必要做到那一步。 事实上,他想的没错。 江让轻轻吻了吻周宜春潮湿的面颊,柔声道:“宜春,你既然不想让我受委屈,那你该先去治疗眼睛,阿姨之前就一直在催你去治疗,这两天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了……” 眼见男人支支吾吾似乎想说什么,江让轻轻以手指抵住对方的唇,青年腻白的脸颊带着隐隐的、雾霾似的蛊,轻而低的声线如同凉丝丝的细雨。 他说:“宜春,等你治好回来,我们……你会听话的,对吗?” 一瞬间,周宜春像是一棵陡然逢春的枯木,那双剔透的异瞳散发出近乎病态的光芒,他通身颤抖的近乎痉挛。 他咬着牙,可克制不住的唇齿却还在不自主地撞合。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y?e?不?是?ǐ??????ω?ē?n?②???2????????????则?为????寨?佔?点 周宜春抖着嗓音道:“好、好,江江,我、我会乖乖去的,我听话、我……” 他的音调中带着哭腔,似是完全沉浸在爱情中的纯情小男生。 江让轻轻‘嗯’了一声,又略带迟疑的瞥了他一眼,蠕动的嘴唇似乎想说什么。 周宜春几乎不经思考便吸气抽噎道:“江江,我马上就把卡里的钱全都打给你,生活方面我会叫阿姨来帮你打扫卫生做饭吃,只是江江,你不能乱花钱,不许抽烟、不许吃太多零食……” 冰冷脸颊上陡然被一道微风似的吻轻轻划过,周宜春又是一愣,整张脸一瞬间红得近乎爆炸,连未说出口的语句都全然卡在喉头。 江让含笑道:“好,我都听你,周宜春,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 “对了,记得要备注自愿赠与。” 周宜春面上泛起潮红似的海,他半咬唇,也不知道听清没有,只顾着点头。 江让低低笑了笑,青年浓密纤长的睫毛颤动得如同即将获得新生自由的鸟雀,他满意的对面前的男人道:“很乖。” 说完,青年慢慢敛起笑意,像是终于装够了,他懒懒伸了个懒腰,轻慢地横了周宜春一眼道:“还不滚去做饭,站在这干什么?” 周宜春抿唇露出一个近乎羞涩的笑容,他双手绞缠在一起,颤着嗓音腻声道:“好,我马上、马上就去。” 第46章 两面三刀凤凰男5 周宜春确实是个蠢货,青年甚至不需要花什么心思,肉眼可见敷衍都能令他心满意足。 江让不过用一句暧昧不明的愿景吊着,他就留着哈喇子自己跟着走。 这不,才开学没几天,对方真就听信了他的话,乖顺地回了周家去准备一个希望渺茫的眼部手术。 周宜春自卑的很,因为被江让经常性以眼部残疾打压,他几乎听不得、看不得旁人对他的残缺表露分毫的关注、惊讶、怜悯。 是以,当周父周母表示为儿子找到了享誉国际的眼科医生,周宜春不仅不愿意主动去治疗,还险些发了狂,只当他们也是嫌弃自己是个残废。 如今男人愿意积极主动去治疗,对于周家父母来说,自然是乐见其成,甚至是惊喜的。 而他们又从周宜春的口中听出是江让的劝慰起了作用,于是不仅对青年千恩万谢,甚至还包了好大一个红包给对方。 是以,江让这段时间的日子可算是过得自在逍遥。 掀开厚重的遮光窗帘,一只光洁的手臂搭在老旧的窗台边,窗外的盆栽绿意清新非常,只是细看下来,那葱茏绿色之中竟隐隐显出几分枯败之意。 青年眯着眼,肌理秀美的指节微微点了点烟条,朦胧的烟雾便宛若石像上滚落的烟灰,堆叠着、争先恐后着落在那沉默的绿色之上。 于是,那绿意便愈发灰暗、落寞。 这些盆栽是周宜春养在窗口的,男人细心非常,下大雨或是太阳过盛都会将它们搬进屋,时不时浇点水、除草、去虫,养得细致非常。 事实上周宜春总是喜欢做一些在江让看来很没意义的事情。 包括收藏一些陈年旧物、养一些盆栽,还偏要矫情地取名字,弄得那些死物活像是两人生下的孩子似的。 江让嗤笑一声,随意将烟头丢入灰败的盆栽中,灼热的火星子烫得那花草枯落出星点的伤口。 青年眉眼冷淡的惊人,他似乎只是随性而为,可行为之间的毫无同理心却令人心下微寒。 江让的目光慢慢被窗台玻璃窗中的冷漠面颊吸引,他动了动指节,忽地慢慢揉了揉粉白的瘦削面颊,半晌,柔软的唇边牵出一抹温和、静谧的笑意。 一瞬间,青年人看上去真真是温顺俊秀极了,漂亮的眼尾下垂,显出一片令人怜惜的阴影。 这样的情态无疑是讨人喜欢的,江让比谁都清楚。 毕竟,他也就是靠着这样一副假面,在人际关系中无往不利。 人们总会下意识去怜爱一些看上去美好、温顺的事物,像是小羊崽、刚出生的小猫小狗,它们无疑是无害、易掌控、软糯、好欺负的。 但江让到底不是真的无害温柔,或许他的伪装有时候过于拙劣,但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给予他们一种自以为能够掌控一切、高高在上的错觉。 毕竟,有时候言语或是社交中占据上风主控的位置并不一定能够带来绝对的利益。 江让清楚自己的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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