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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8(1 / 1)

江让,可以说,男人是在柴米油盐与研究室的忙碌奔走中度过的第一年。 纵然陆响从不觉得辛苦,甚至认为这样的生活平凡而幸福,但到底,那些琐碎的杂事还是将他的性子磨平了许多。 又或者说,麻木了许多。 陆响脱离陆家后,近乎将全身心都投入了他与江让的小家中。 可以说,这一年时间内,他整个人就是围着江让转的。工作是为了给青年更好的生活、学习是为了陪着青年一起,男人甚至学会了做饭,只为了让青年的饮食变得更加规律健康。 他付出了太多,甚至到了无怨无悔的地步。 所以,这样的他怎么可能接受与青年冷漠的分离呢? 可男人又没法像从前那般肆意无状,甚至,因为青年出轨的冲击,他到现在甚至还陷在挣扎与绝望之中。 于是,陆响便像是幽灵一般地跟在江让和纪明玉的身后,这一日之后,他总是不远不近地看着,无时无刻不用那双深黑的眼眸去注视、视奸青年。 男人像是伺机而动的猎豹,幽幽等待着抓捕猎物的时机。 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越是看,便越是痛苦。 他眼睁睁看着同床共枕的伴侣与旁人言笑晏晏、共进餐点,看着他的江江轻轻垫脚拂过男人额边的碎发,满目温柔。 他们会共同吃同一根冰淇淋,会在尝到味道好的食物后眉眼弯弯地共同享用。甚至,他们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图书馆中阅览架旁,在一个即将失控的吻降临之前,两人嘴唇轻轻擦过,红着脸若无其事地偏头。 一幕幕唯美的场景如同一根根尖锐的钉子,被人拿着锤头,一下又一下地疯狂砸入头颅之中。 陆响苍白着脸,眼球猩红,额头青筋爆裂。 因为长时间的失眠,他惨白的脸近乎泛起一种古怪的青意,看起来便十分不正常的模样,平常人见到了都恨不得躲着走。 陆响脑中的理智已经岌岌可危,甚至,因为压抑过久,他对纪明玉的仇恨已经不单单是能用拳头解恨的了。 面色如鬼、颧骨凸起的男人右手始终放在黑色外衣的口袋里,好半晌,一抹隐晦锋锐的银光在他的外衣口袋中一闪而过。 就在陆响慢慢垂头,遮掩住眸底的寒光,刚想要有所行动的时候,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 像是额前被贴了一道清醒的符咒,陆响陡然回过神来,一直放在右边口袋中的手掌慢慢松缓了几分。 猩红的血液沾湿了他的腕骨,衬得那双腕骨愈发苍白。 陆响抖着手,看到手机屏幕上来自江父的电话,缓慢而深刻地瞥了不远处两人一眼,选择离开了图书馆。 电话接通了,陆响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平静,男人第一句话便是:“陆先生,研究室的事情,是不是你示意的。故意断了其他路,逼着我选这条路,然后在我们成功的最后一刻,将它掐断——” 手机那头的中年男人嗤笑一声、语气极冷,却又多了几分居高临下。 他说:“陆响,你在外面一年,也该玩够了,你和那个江让的事情我也都了解清楚了。” “我早就告诫过你,权势与金钱加身,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你有权有势的时候,什么不是你的?可你一旦一无所有,就只有等着失去的份了。你是韵华的孩子,我愿意给你一次机会。” …… 眼见男人离开图书馆,江让面上故作温柔的表情变脸似地冷淡下来,甚至隐约多了几分漠然与平静。 纪明玉随意翻开书本,轻声道:“看来,这通电话不寻常。” 江让敲了敲手中的书皮,嗯了一声,好半晌,青年眯了眯眼,眸色深邃:“陆家那个老家伙实在是个谨慎狠心的,一年了,真能对他儿子不闻不问、处处使绊子。” 纪明玉笑道:“人家到底纵横商场多年,哪里是那么容易好骗的,指不定还就拿你当他的磨刀石了。” 江让不在意地勾了勾唇,殷红的唇弯如同涂上蜜糖,水光莹莹,煞是好看。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布?Y?e?不?是?í??????w?e?n???????2??????c?????则?为?屾?寨?站?点 “他确实是在拿我当磨刀石。那老家伙笃定我和陆响走不下去,那我就如他所愿。” “不过……”青年半只修长的手掌撑住微尖的下颌,眉眼弯弯地对男人道:“他了解他儿子,了解所谓的人性,但他不了解我。”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的戏可要演全套了。” 容貌典雅的男人微微顿了顿,耳畔的蝴蝶耳坠顺着窗外的阳光折射处几分迷离的晕彩。 纪明玉微微一笑,纯明的蓝眸变得深沉如波涛,他道:“江让,你这样,就不怕遭报应吗?万一回到陆家的陆响怎么都不肯信你所谓的‘苦衷’呢?你到时候该怎么收场?” 江让半晌没说话,纪明玉抬眸去看,一眼便见到青年笃定的轻笑。 他舌尖微动,温和道:“他爱我。” 所以,他注定会输。 第78章 两面三刀凤凰男37 陆响是在几天后主动找到江让的。 男人的身形清瘦而高挑,他穿着一件纯黑的卫衣,头发打理的十分细致,额前微微卷曲的发勾在轻薄的眼皮上,在日光下打出一道浅浅的月牙。 陆响的脸色不再如前段时间那般憔悴惨白,但他依旧是消瘦的,下颌的弧度十分清晰,眼窝稍稍凹陷几分,眼睑下隐隐泛着浅淡的黑。 男人是在学院前的高大的白桦树下拦住青年的。 春日的白桦是万物更迭之际最早发芽的,如今更是枝繁叶茂,只是那树根显得苍老疲惫,仿佛将所有的生命都集中输送给了枝头柔嫩的绿叶。 难得纪明玉并未跟在江让的身畔,青年怀中抱着一本略厚的专业课书籍,缓静地走在路边时,骨相优越的侧脸白得近乎能发光。 江让总是这样的,人群当中,他并不能算是皮相最优越的,却总能第一时间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青年不急不缓,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温和有度,既不讨好、也不显得轻浮,那张腻白的面容恍然如月光下浇湿的美人皮。 可此时,那张美丽的面目在触及到男人的一瞬间,隐约显出几分惊讶与警惕。 陆响一瞬间收紧了手骨,男人的手很好看,宽大、修长,而此时,那分明的骨背上却显出过分鼓胀的青筋。 心口像是被人残忍地撕裂开一道鲜红肿胀的裂口,男人仅仅是触碰上昔日爱人那般残忍不喜的目光,便只觉伤口被扯得愈发苦痛。 可越是疼痛,头颅中却还是犯贱似地涌现出无数他们曾于月光下起誓般的爱情。 男人控制着止不住的生理性的牙颤,他维持着一副平静的、宛如释然般的面容,与江让之间保持着普通朋友般的距离,轻声道:“江江,经过这几天的时间,我也想清楚了。” 陆响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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