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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7(1 / 1)

板上疼得面目扭曲…… 便是向来脾性清冷、不问世事,仙人似的昆玉仙尊都被那孩子逼得额露青筋、牙关紧咬,最后好声好气地替孩子擦屁股。 长老们大多是同昆玉仙尊一个辈分下来的师兄弟,从前只觉那不问世事、一心只顾着求仙问道的谢师弟不近人情、过分淡漠,退杀妖祸一战更是展露出了令人心惊的冷戾之意。 如今,自那孩子来了太初宗,他们才恍惚觉得,那清淡出尘的仙尊,原是也有人情味的一面。 思及此,那长老便忍不住笑眯眯地对前方的白衣男人道:“灵奉师弟啊,孩子这不是认错了,你现在是气头上,等回过头来,还不是得自己心疼?” 谢灵奉闻言,脚下忽地一顿,江让一直跟在他身后,一时间未刹住,一头撞上男人的腰侧。 这一撞上可不得了,青年当即就捂住了额头‘诶呦诶呦’地叫唤起来,一边摆出一副龇牙咧嘴的痛苦模样,一边还要偷摸瞥一眼师尊面上的神色,判断对方是否对自己心软。 但江让今日的算盘显然是打错了,昆玉仙尊非但不曾如往日一般风吹草动的心疼,反倒面色平冷,淬白的颊上看不出分毫的情绪,只余下疲惫般的静默。 他看着青年,玄金的眸中晦涩不明:“江让,别跟着吾了,索性吾同你说再多也是无用功,便都随你去罢。” “如今罗家铁了心的上门要人,你又被人抓了把柄,吾平日里护你护得太过,倒养成了你这般肆意妄为的性子。如今,这苦果,需得你自己担着。” 言罢,男人慢慢垂眸,那双昔日里始终充斥着温柔、爱怜、珍惜的慈目如今一寸寸变得生冷,他轻轻叹息着,像是在看着令他感到心寒的孩子一般的无奈与气馁。 一阵轻飘的风声袭来,那如云似雾的高挑身影便缓缓吹散在朦胧的轻雾中。 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 江让心头一瞬间猛地一颤,他到底是个被捡回来的孩子,于青年而言,谢灵奉便是他的父亲、母亲,更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家。 谢灵奉若是不要他了,他就没有家了。 慌了神的青年这才意识到,师尊真的生他的气了。 心脏像是一颗血红的果子,被一只无形的大掌死死紧扣着,那指甲、骨节慢慢嵌入薄嫩的果肉中,几乎要将它揉弄得烂裂开来。 江让六神无主地颤着手指,连剑诀都险些捏不出。 傍晚的夕光透过树林的间隙斑驳地落在他的身上,像是一道又一道将他割裂开的刀锋剑气。 青年跌跌撞撞地御剑回了云泽峰。 期间,连祝妙机传讯来的日常关切都没有心思去回复。 他当然没有心思去想别人了,青年此时满心满眼都装满了昆玉仙尊最后失望、漠然的眉眼。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B?u?页?不?是?ì????ü?ω?ě?n?2?????????.???????则?为?山?寨?佔?点 他急不可耐地要去挽回、认错,单是在回峰的路上,便想了无数个解释的理由。 实在不行,他便软泡硬磨、撒娇打滚、哭诉示弱……师尊总会心软的。 ——像从前的无数次一般。 江让想得很好,可当他真正推开云泽殿的门,看见那满头青丝披散而下,眉目涩然,修长骨节半按住额头的男人时,却又忍不住地彷徨了。 师尊看上去被他伤透了心。 许是察觉到了来人的气息,男人微微抬起薄白的眼皮看来,那双碎金的瞳孔映着在殿内跃动的火烛中,一时间竟如日光入水、波光粼粼。 谢灵奉眉心的朱砂痣红艳逼人,他静静看了一会儿站在门口垂头丧气的青年,喉头滑动,浅淡血色的唇轻轻翕动,叹气道:“杵在门口做什么?” 青年的头颅低垂着,漂亮乌黑的长马尾扫在他的颊侧,额前的刘海挡住了一半俊朗的眉眼,看不清神色,唯有轻轻发颤的身体令人无法忽视。 谢灵奉不知心中是何滋味,他向来不是位合格的严师,或许,在战场上,他也能眼也不眨地割下无数头颅,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可面对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他却总也忍不住地想要对他好、再好一些。 他想将自己所有的爱、什么爱都好,全部灌注在那孩子的身上。 谢灵奉比谁都清楚,今日是他失态了,对着青年发了脾气。 江让如今闯下这般祸事,甚至被人逼婚到众人面前,当真就全是他一个人的错吗? 子不教,父之过,若要论罪处罚,他这个纵容孩子的师尊才是罪大恶极。 还有那罗洇春,这么多年来,始终逮着自家孩子找茬,如今又来说喜欢,未免可笑荒唐。 那罗夫人一家子就更不必多说了,说到底,阿让也不过是口头说了几句,缘何就能当真了? 便是那罗洇春当真害了相思,又为何如此理直气壮要求牺牲别人家孩子的幸福去成全、治愈? 谢灵奉蹙着眉左思右想,按着额角的指节愈发用力,甚至逼出了几分青色的血管。 好半晌,他到底轻叹一声,眸光轻如鸿羽般落在青年身上,启唇道:“阿让,到吾这儿来。” 几乎是话音刚落,谢灵奉就感觉到那穿着玄衣、平日里意气又飞扬的少年人顿时红了眼,他近乎是三步并作两步,恍若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娃娃,直直扑向母亲的怀抱。 孩子一双漂亮微垂的眼红得不像话,湿漉漉的脸颊上沾满了莹白的泪花,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剑修风骨、男子气概。 在师尊这里,他从来都是个要吃奶的哺乳期的孩子。 “师、师尊……我、我知道错了……我、我不该随意对被人说出那样的话——” “可是、可是师尊……当时是他先将我绑起来的,我只是、只是想让他放开我……” 青年说着,一张俊秀优越的面颊难得地多了几分委屈与湿软,他泪莹莹地哭诉着,一张隽秀的脸颊哭得惨白泛红,像是被逐渐融化的大雪覆盖住的花苗。 湿湿软软的雪水顺着青年的眼睑、颊侧滑呀滑,最后坠入他的衣领,洇出一片透明的、仿佛泛着热气的粉肤。 谢灵奉此时哪里还记得什么气恼、不悦、心酸,他只一个劲的揽着怀中的孩子,手掌颤抖着轻轻拍着伤心欲绝的孩子的脊背,一下又一下,顺着那年轻姣美的脊骨轻轻安抚。 男人柔声低哄道:“好了、好了,阿让不哭了,是师尊今日做错了,师尊不该没仔细了解就去凶你,阿让原谅师尊好不好?” 江让却只是埋在男人的怀里,半晌不曾说话,只是,那捏着对方衣襟的指节开始愈发用力。 当怀中那具年轻的身体颤抖得愈发失控、无措的时候,谢灵奉陡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地,手掌轻轻将孩子埋在自己胸口的脸颊轻轻捧起。 几乎是方才抬起,江让口中的游丝般的哼声便再也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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