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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2(1 / 1)

江让本来看到谢灵奉晦暗漠冷的面容还心下恐慌,他几乎下意识就要去同师尊认错求饶了,可最终他还是没有。 因为他看见了,看见不久前尚与自己温存的心上人此时毫无尊严地被人羁押罪犯似地压在地上,那头美丽的白发逶迤地垂落在地,苍白憔悴的面颊上是全然的麻木与破碎,青年终于忍不住了。 少年人本就一腔热血,这会儿有人欺辱他的爱人,便是从前的师长,他控不住那逆反的情绪,咬下牙,目光灼灼地看向年长的长辈,一字一句道:“师尊、掌门,为何如此强闯宅院,抓捕阿妙?” 昆玉仙尊没有说话,只是眸光愈发如凌冽寒锋。 掌门倒是控制不住地抬起了手掌,他恨铁不成钢的指着硬骨头的青年,头疼道:“你个混小子,怎么同你师尊说话呢?” 江让这会儿却难得倔强的很,他昂着头,同祝妙机如同一对苦命鸳鸯般地跪下,指节紧紧抓着身上仅剩的白色中衣道:“师尊缘何不语?” 其实青年脑子一昏,说完这类似质疑的话后,心中也是心虚非常。 但孩子总是这样的,他没有长辈那般由岁月堆积起的见识,年轻的心脏让他容易冲动、犯错、叛逆。 谢灵奉从前始终都是惯着他、宠着他的。 但现下,那光华慈眉的仙人却面凝雷雨,听完青年的话,他慢慢行至青年身畔,眼见那孩子耳根通红,分明眼睛已经开始虚转了,却依旧梗着脖子要跟人对着干的模样,白玉似的手掌慢慢伸出。 江让以为师尊是要牵他起来,他都想好了接下来该如何撒娇卖痴了。 但下一秒,那清冷绝尘的庙宇仙人一把揪住青年的耳朵,眉间厉色道:“混账,这些年吾是怎么教你的?” 谢灵奉似乎有什么未尽之语不曾说出,他眸色冷然道:“不了解事情原始,便对着长辈大喊大叫,吾看你是要反了天了!” 江让当即“哎哎哎”地叫唤起来,青年本就气弱站不住脚,这会儿干脆面露苦色,故作泪水涟涟的模样含糊道:“诶、师尊、师尊你轻点,揪坏了你又得心疼了!” 下一瞬,谢灵奉果真松了手,但他许是气头上,收回的修长指节按了按鼓胀的额角,又不语了。 掌门师叔这会儿道:“我说你们这对师徒,不清楚的还以为是在打情骂俏。” 说完后,眼见谢灵奉一个眼刀劈来,他立马不多言了,只觉得这从前一副八方不动的谢师弟现下吓人的紧。 掌门赶忙侧头对青年道:“好了好了,你看看,闹成什么样了?小让啊,你也是,也不听师叔把话说完。” “太初宗昨日下了场怪雨,雨后太初宗内大片建筑、圈养的灵兽灵植被毁,这还不算如何,你该清楚,我们太初宗镇压着妖族封印。” 掌门叹了口气,眸色微冷地扫过地上的白衣男人道:“昨夜,封印松动,有妖逃了出来。那妖物凶狠异常,伤了不少你师兄弟,包括你那现下不长嘴的师尊。” 江让顿时哑然,他心口震颤,嘴唇嗫嚅,一时间哪里还能记得起祝妙机,只期期艾艾地看向一侧眉头微拧的、身穿水浅薄衫的男人。 “师尊……” 青年想站起身来,却被谢灵奉一眼扫过,又老实地跪下了。 掌门这会儿倒笑了,他打圆场道:“好了,小让,你赶紧起来吧,你师尊现下正气着。” 他将青年扶起身来,一边叹气道:“这事其实也怪不得你,昨夜实在凶险,我们循着妖气好不容易收服了那大妖,卜星阁主连夜发来卦象天言,说此灾是由人引来的。” 谁都知道那人是谁。 江让心中复杂,他咬着唇,在怒意未消的师尊与委屈神伤的心上人之间摇摆。 祝妙机昨夜方才将身子交给他,他们共度鱼水,神魂颠倒。 如今,他如何狠得下心,让罚峰的人将本就身体不好的爱人带走关入地牢? 可师尊却又是因那天生灾体受伤的,也不知伤势如何…… 有水光慢慢凝实,落入铺就白玉的地面。 江让心乱如麻,愣愣看去。 只见祝妙机正静静垂头,他像是即将溺水的石膏美人,即便为爱人所复活,却不得所爱,始终为命运所抛弃。 透骨的白像是要将他的骨头都穿透了去,细雪簇生的睫颤啊颤,好半晌那薄白的眼皮轻轻掀开,白发美人露出了一双悲哀的,终不得所爱的痛苦的黑眸。 他张了张唇,看穿了青年的犹豫,只轻轻垂眸,哑声道:“阿让,让他们押我去吧。” 江让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好半晌,在与被扣押走的男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竟忍不住松下一口气。 年轻的孩子到底不会做选择题,他从一片懵懂时便被谢灵奉带大,可以说,是男人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要他舍弃师尊,简直难如登天。 第106章 耳根软的妈宝男21 自那日后,江让老实了许久一段时日。 师尊确实受了伤,虽只是皮外伤,但伤在腹处,裂口泛着浊气,乍一看极为唬人。 青年人好一阵鸡飞狗跳地寻药材、炼药丹,谢灵奉的伤却始终不见痊愈。 一直到前两日,在江让已经为此事茶饭不思之际,男人的伤才忽地好转了起来。 至此,师徒俩连日来略显僵冷的关系也彻底化了冰。 江让生来性子开朗肆意,加上他心知自己理亏,自然乐意主动去哄人。 昆玉仙尊对他那小徒弟向来耐心宽容,这次生了那样久的气,在外界看来,只当是仙尊气那被感情冲昏了头的徒弟引狼入室、引火自焚。 但江让作为当事人,自然是能察觉出几分不对的。 谢灵奉绝非气他出言顶撞,也并非因天生灾体引来祸患而怪罪于他。 江让只记得当日尚在晨时,向来踱步有度、君子从容的昆玉仙尊面冷如霜地紧紧箍住小弟子的手腕,将他推入了云泽殿的灵泉池。 青年哪里敢挣扎,便是黑发染颈也不敢动手理上一理,活像是个面对长辈生气时天然畏惧、噤若寒蝉的孩子,连往日里的小心思都不敢耍出来分毫。 他任由年长的男人褪去那身沾满泥泞水液的衣衫,漂亮劲瘦的腰线被师尊紧紧掐着,于是,那因常年炼体而曲线极佳的臀部便避无可避地压在男人修长的腿侧,双臂也随着滂沱不息的水波不自觉揽在了对方的脖颈处。 那是完完全全是一个年幼的孩子被长辈抱在怀中耐心清洗、逗弄寻欢的姿势。 江让脸色赤红、心魂失守,他与师尊实在太过熟悉彼此了,二十多年的相守相伴、亲密无间,以至于单是对方轻点自己背后凸起的脊骨,青年就完全明白其中含义。 水色涟涟,那同祝妙机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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