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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6(1 / 1)

的观若玉石手磨了两枚玉戒,赠与你们,望你二人日后同心美满。” 江让赶忙接过,也不曾多做他想,便戴上指节。罗洇春本因着昨夜之事心有不满,但今日见昆玉仙尊这般赠礼祝愿,便也彻底放松了下来。 敬完茶水,两人也就不做多留了。 本是新婚,剑峰学堂也不必去,江让索性就带着罗洇春又跑了一趟人间。 恰逢遇上人间乞巧佳节,两人自然又一番乐不思蜀、流连忘返,夜间索性便不打算回太初宗了。 他们订了一间客栈,晚间便打算栖息此处。 罗洇春是个享乐的大少爷,即便是个临时休息的地方,他也十分挑剔。 床榻要换云绸的玉塌,饮茶的水杯也要换金丝杯。 好一番折腾下来,两人总算是躺上了床榻。 都是年轻人、年轻气盛,江让今日也不曾饮酒。自然而然的,两人便忍不住吻作一团。 算起来,这是两人自那次的‘意外’后,第一次有了肌肤之亲。 罗洇春更是激动异常,简直像是饮醉了酒一般,整张脸红晕铺陈,他控制不住地将头颅埋在青年的颈侧吸吮含吻,青涩的身体难忍地颤抖。 简直像是一只丑态百出、发了情的家养大犬。 相比起罗洇春,江让就显得游刃有余许多了。 青年人始终不紧不慢地回吻、给予对方更舒适的体验,哪怕罗洇春再如何野心勃勃地进攻,他也能面含笑意地回应。 江让轻轻拍了拍青年杂乱的乌发,笑道:“别那么心急,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 这句话简直像是一个讯号,罗洇春激动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他近乎膜拜地嗅着、吻着、舔着,仿佛江让便是掌控他头颅与身体的神明。 只是,罗洇春到底太过青涩,青涩的像是从未经历情爱之事一般。 他黏黏糊糊地落下一个又一个潮湿的吻,江让还不曾难耐颤抖,他倒自己先哼哼唧唧了起来。 “阿让……”亲昵的话语像是粘稠的潮水般自红唇中吐出。 罗洇春颤颤巍巍地吸气,红唇紧咬,额头的细汗簌簌滑落,顺着汗水滑落的同时,还有不知从何处飘下的丽格海棠花瓣。 馥郁芬芳的花香中,青年隐忍地睁着雾色的眸子,纯情十足地问着他的心上人:“可以吗?” 江让此时也动了情,此时的他活像是被雨水淋湿的鸟雀,无力挣扎,仿佛将要溺死在那片湿润的芳香中。 千钧一发之际,也不知怎的,两人皆是察觉到身体的一阵怪异,双双僵在原地。 江让愣住了,罗洇春也愣住了。 江让只是迟疑了几分,并不算全然放在心上,毕竟这事儿都有意外。 但罗洇春却像是受了极重的打击,他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一时间,像是接受不了现实一般的,眼眶都红了个彻底。 江让赶忙伸手抱住他的腰,轻声哄道:“好了好了,洇春,可能我们今天都累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 罗洇春一张漂亮的狐狸面憋得通红,泪水簌簌往下直落,他忍不住声音都带了几分哭腔道:“上次、上次不是这样的,阿让,我、上次让你很舒服的……” 江让一时间又是想笑,又是疑惑,他忍不住摩挲了一下指节处触感极佳的玉戒,怎么想不到一个合理的结果。 毕竟今夜不是罗洇春一个人出了问题。 但左右现下也想不出什么,青年只能无奈地继续哄着那泪意不断的新婚道侣,头疼无比。 一时间,江让甚至很想立刻去求助师尊。 当然,罗洇春现在是不会放他走的,他被打击得太狠了,哭哭啼啼的求着江让同他尝试第二次。 结果不言而喻,还是失败了。 这下,连带着江让也有点怕了了。 他们方才新婚,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也不该得这等阳事不用之症啊! 第122章 耳根软的妈宝男37 近来,不知何处传来流言,说是云泽峰上成婚不久的那两位闹了矛盾,罗家请来的医师都秘密入峰数次了。 江让平日里是个性格肆意开朗的,同宗门里诸位师兄弟关系也都相处得极好。 也正因为走得近,众师兄弟才能隐约察觉到异常。 方才新婚的那段时日,青年还是一副沉浸于新婚爱恋的模样。 他的爱与不爱都太过直白,真心所至之时,恨不得整日里同新婚的道侣黏糊在一起;而当真心动摇时,便开始各种找借口,只为避开那人。 众人虽不知缘由,却也能从江让越来越苦闷难言的神情、宁肯喝酒买醉也不愿归家的模样猜出几分。 “师弟,天色不早了,今日仍在此处宿着?” 一身玉白绣金线袍以腰封稍紧地勾住,衣襟处的银白流苏迷离摇晃,面色酡红的青年半弓着细而可握的腰身,单手支在颊侧,乌黑的瞳中是熹微的烦躁。 江让微微伸手,修长玉石般的指节半勾起金瓶酒壶,径直往自己唇间倾倒。 点点晶莹的酒液自他唇角溢落,青年漂亮的喉结上下滑动,分明不是什么暧昧勾引的动作,却自有一股难言风情。 席间不少师兄弟的眸色愈深,有人起身似是想要劝酒,却被身侧的其他人不着痕迹地拦下了。 酒壶中酒水不多,一会儿便饮尽了,江让早已醉得连话都说的不甚明朗了。 青年蹙着眉眼,似乎是从那师兄的话语中联想到了什么,指节随意丢下酒壶,支着脸颊的腕骨摇摇晃晃的,仿若下一瞬便要坠倒。 他大着舌头,黑睫颤动,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一般,吐出近些时日的苦闷。 “对,不、不回去……你们是不知道,他、他整日里便只知道拉着我厮混床榻……” 靠得江让最近的师弟眯了眯眼,情不自禁地靠近了几分,声音也慢慢变得低哑:“师兄此话是何意?既然心情不好,不如同我等倾诉,我们定然不会将师兄的秘密泄露出去的。” 众人眸色各异,却无人训斥那言语出格的师弟。 醉醺醺的青年却忽地止住了话头,他烦躁地垂眸,眸中的水光令人疑心将要化作涌动的潮水,鼓胀着落下。 “算了,”他按揉着额头哑声道:“此事不必再提。” 确实没法多提,谁能坦然承认自己不举呢? 这段时日来,他与罗洇春不说寻医问药、面见了多少名医,没办法之下,他们甚至强忍着尴尬,都求到师尊那边去了。 但无论如何折腾,吃药、贴符或是寻什么偏门的法子,两人身体愣是查不出丝毫的问题。 医师只好猜测两人或许并非身体的原因,毕竟很多新婚夫妇都会房事不顺,可能是太过紧张,才会导致这般屡战屡败,只要多试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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