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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7(1 / 1)

次,便也就好了。 罗洇春本就是个受不得打击的人,这以后,几乎只要是两人独处,他便着了魔似地压着青年爱抚、吻弄。 他们可以动情、可以激吻、可以互诉衷肠,但最后得到的,却往往是令人失望的结果。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次数多了,江让便受不了了。 毕竟次次直面这样的打击,只要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罗洇春倒是后续脱敏治愈好了,但江让却不是。 像是对那张脸、那个人毫无欲望了一般,无论前戏多么充分,江让都会在最后一刻疲软下来,无一例外。 如今,罗洇春只要摸过来,他就忍不住僵着脸各种找借口。 什么累了、不太舒服、不想,甚至绞尽脑汁地试图去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只期望盖着棉被纯聊天。 如此一来,罗洇春就是再蠢也明白江让的意思了,他本就是个性子烈、好面子的,被新婚的道侣这般避如蛇蝎,大少爷脾气忍不住,当即便忍不住哭诉吵闹起来。 江让一开始还能哄着他、顺着他,想着让对方高兴,难受就难受吧。 但次数多了,大少爷的眼泪便也不管用了。 甚至江让已经到了看到对方就心烦意燥、毫无欲望的程度了。 江让仍旧能感觉到自己对对方的喜欢与爱意,毕竟心脏的跳动做不得假。 可就是提不起兴趣了。 他宁愿自己去手动解决,至少手动解决还算是能发出火气,但若是对着罗洇春,就只能憋屈得忍回去了。 因为实在是治愈无望,江让都不抱什么希望了,偏偏罗洇春就是不死心。 是以,两人如今相处便只余下尴尬了,一个追着跑,一个避之不及。 醉酒青年叹了口气,逐渐漫上的酒劲令他坐也不稳,迷迷糊糊间,手腕力道终究错过下颌,整个人都止不住地往一旁栽去。 但他等了许久,却并未感受到痛意,反倒是摔进了一个颇为温暖清新的怀抱中。 江让醉醺醺的抬眸去看,也不知看清人了没有,半晌竟懒洋洋的埋头,亲近地哼了一声,将自己周身的力道都交至于对方怀中。 身畔满怀抱住青年的师弟整张脸都止不住红了,他本就爱慕青年许久,否则也不会这样有闲工夫,不求回报地陪着天赋能力足以甩自己多条街的天之骄子饮酒作乐。 只是,还不待他多感受温存的片刻。 厢房的门便被人用力推开了。 迎着昏黄的落霞,来人一袭红衣,长而微卷的乌发坠着琅嬛珍宝,这本该是极美的一幅美人图。 只是,那美人手执藤鞭,面色阴郁至极,眸光扫过之处,众人皆是瑟缩低头、不敢言语。 而那揽着江让的师弟更是面色惨白,慌张将青年扶稳坐下,唇角嗫嚅,竟被吓得冷汗直冒、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整个人厢房里,只有趴在桌上、醉的不省人事的青年不曾被那骇人至极、阴森入骨的视线所慑。 罗洇春一步步踏入包厢内,发髻上的罗钗碰撞,与拖拽在地板上的藤鞭相互映衬,于寂静的空间中奏出一段循环往复、古怪悦耳的音调。 江让身侧的那师弟终于受不住压力了,他哆嗦着唇,颤颤巍巍道:“罗师兄,方才只是一个误会……” 罗洇春慢慢行至那师弟身畔,当着对方的面,将安静沉梦的青年占有似地轻轻抱入怀中。 他漆黑的眼瞳闷不透光,像是一潭被困死的死水,而那眼白处,则是密密麻麻泛出丝线般的红。 错身的一刹那,罗洇春对着那师弟露出一抹古怪的笑。 像是极恶毒的、连骨头都错位扭曲的山狐。 他猩红的嘴唇一张一合,怪异道:“怎么样,我道侣抱着很舒服吧?” “你是不是还想躺上我们的床,满足他?” 罗洇春咯咯地笑着,一张美丽精致的狐狸面却丝毫没有表情,他细致修长的指骨慢慢顺着怀中青年沉睡的面颊轻轻摩挲,好半晌,青年陡然收起笑意,弯了弯唇道:“他就算现在同我闹,我们也是名正言顺的道侣。倒是你这贱骨头,这辈子,都别想往上爬了。” 言罢,红衣青年的身影逐渐消失。 就在所有人都松下一口气的时候,那师弟陡然被落在酒水桌案边的藤鞭死死箍紧脖颈,慢慢往空中吊去。 一时间,那张清秀的脸颊涨得通红扭曲,他拼命地用手试图去将颈侧的藤鞭拽开,两只脚渐渐无力地在空中踹弄。 还是周围师兄弟从这变故中反应了过来,才赶忙如梦初醒般地替人解开藤鞭。 那师弟方才捡回一条命,咳嗽不止、浑身颤抖,恐惧的像是失了魂一般。 周围也不知是谁先张的口,总之,毒夫、善妒等字眼层出不穷,恍若某种憎恶、嫉恨的宣泄。 * 江让是被一阵身体内的热火烧醒的。 连绵的水声不绝于耳,帐顶摇晃的红纱恍若一个巨大的‘喜’字。 青年猛地一惊,像是不敢相信一般的,僵着面容看向伏在自己身上的陌生男人。 周围依旧是酒楼厢房的模样,而此刻,正与他亲密的,不是旁人,正是今日扶住他的师弟的那张脸。 江让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浑身哆嗦。 他手中凝气,想要推开对方,可骨子里蔓出的热火却烧得他通体泛红、无力挣扎。 连好不容易凝出的灵气,都被那人暧昧亲吻的动作随意打散了。 或许是察觉到青年已经清醒了过来,那人非但不停下,反倒愈发过分张狂,几近疯癫。他清楚青年的每一寸易感点,像是对这具身体极端熟悉。 江让眼眸赤红,被这种背德感扰得近乎流出泪来。 受昆玉仙尊的教导,青年很早便明白,道侣、伴侣是他的责任,而这般亲密的事情,除却师尊,便只能同道侣做。 w?a?n?g?阯?发?B?u?y?e??????ū?????n?2?0?Ⅱ?⑤?.???ò?m 如今,对方这般趁人之危、对他下药,无媒苟合,简直是畜生所为。 青年喑哑着嗓音,脖颈间青筋起伏,他颤颤巍巍,眼中不自觉地含着欲落的泪,哑声道:“混账,放开、放开我!我是你师兄,我、我已然成婚了,你不能、不能——” “不能?”如牲畜般无休止欺辱青年的男人陡然发笑,男人的眼睛不正常地抽搐着,清秀的面容扭曲的像是梦魇中的恶鬼。 他动作不停,诡笑着古怪道:“怎么不能?你看看,你多喜欢我啊,对着你那没用的道侣都毫无感觉的东西,对着我,怎么这般神魂颠倒呢?” 男人说到最后一个字时,近乎是恨意的。 江让猛然愣住,这才悚然发觉,自己竟有了感觉。 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能这样呢? 身上的男人陡然埋下头,用力咬住青年的脖颈。 不知是不是幻觉,江让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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