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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4(1 / 1)

是个笨的,罗洇春此话火药味与妒忌的意味实在太过明显,他只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到底是成了婚的道侣,青年心中自然也是在乎对方的,于是,为了安抚对方的情绪,江让表情松缓下几分,他握住罗洇春的手腕,语调带了几分刻意的调笑道:“好了,洇春,你莫不是在吃那医师的醋?” 罗洇春见他低头来哄自己,当即轻轻别头低哼一声,一副等着对方来解释讨好的大少爷模样。 江让今日其实本就忙碌了一天,又方才得知楼胥回还活着的消息,精神本就疲惫不堪了,此时也只是勉强打起精神哄人,心中难免烦躁。 但罗洇春看不出来。 江让勉强笑道:“好了,别气了,我方才只是在想我那病能否治好。再说,那医师戴着黑纱,我都瞧不见他的模样,你可莫要多想了,我都有你了,哪里还能看得上旁人?” 罗洇春本也是为了听青年那最后一句表白似的话语,他气来得快,走得倒也快,现下被江让一哄,便又眉开眼笑,语调也软了下来。 一时间两人间倒也算是和谐。 他们十指相扣,渐行渐远,如同凡间每一对幸福的夫妻。 夜风吹开古楼上层的一扇爬满青藤的木窗。 吱呀的声音在夜色中嘲哳难听,宛若枯树上倒吊将死的乌鸦。 紫袍的男人静静驻在窗畔,萸紫的眸子散着幽幽的冷光,好半晌,他低低地、古怪地笑了一声。 虽然他早已知晓,但当确定江让对那罗洇春那蠢货毫无生理欲望的时候,楼胥回还是不免嗤笑出声。 算计这样久,得了青年身边人的位置,最后却落得这般田地,看得见、吃不着,简直可笑至极。 楼胥回是蛊师,蛊师生来与药物不可分割,是以,今日他着实在青年身上发现了不少有趣的东西。 第一,是青年指间戴着的那枚手磨的观若戒指。 世人鲜少知道,观若乃是一种极罕见的清心玉石,可强制压抑人心欲念,但效果并不算持久,若他并未看错,罗洇春和江让手上的,似乎是一对。 看样子,约莫是亲近之人所赠。 第二,青年身体确实没什么问题,但许是对蛇类蛊虫研究颇多,楼胥回敏锐地觉察出几分不对劲的地方。 江让的体液中含有细微的浸透入骨的淫蛇蛇涎。 也就是说,受蛇涎影响,青年每月都会有一日宛若兽类一般,控制不住地发情。 按照今日对方体液气息中的蛇涎浓郁程度,若是他没猜错,明日,便是青年本月的发情期。 惯例来说,江让既对罗洇春毫无感觉,自然不会去找对方解决。 那么,他可爱的阿阏会去寻谁呢? 楼胥回深邃异域的眉眼间并无嫉恨,他猩红的唇畔笑意越划越大,大到锋锐的齿尖都隐约显露了出来。 男人额心金坠摇晃,深紫兜帽摇坠的玉石互相撞击,他笑得前仰后合。 楼胥回慢慢平缓颤抖的身躯,以苍白的手背抹去唇畔狰狞的笑意与口涎。 他愉悦地想,总归,他的计划一定会顺利进行下去。 阿阏,他的阿阏很快就要回到他的怀抱里了。 手畔的传讯符微微闪烁着亮光,楼胥回微微眯眼,眼见那传讯符凭空化作一道浅金的文字。 “今日结果如何?楼胥回,我警告你,莫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否则,我定会扒了你的皮。” 楼胥回微微弯起一道诡谲的笑,潮红的眼睑显出几分血似的凉意。 他回:‘罗小少爷,解算还需一日。一日之内,你需得注意所算之人的具体方位,以备我及时据天象推测行运。一日后,你尽可来寻我,我会告诉你最适合的对策。’ ‘另,罗小少爷应当也听过的,卜星阁弟子钻研天道玄机,与无情道弟子并驾齐驱,从不喜人间情爱。’ 那边收到讯息后半晌不曾再回讯息。 楼胥回轻轻笑了,紫色的兜帽自颅顶滑落,银灰色的、如海藻般的卷发衬得男人宛若对月吟唱的海妖般诡艳迷人。 他喉间轻轻哼着怪异的沂高小调 ,融着金银珠宝碰撞的清脆声,叮叮咚咚地缓步下楼去了。 * 罗洇春并不彻底放心楼胥回,但既然已行至这一步,自然只能继续走下去了。 楼胥回有一句话倒是没说错。 卜星阁行天运之事,向来不许门下弟子谈情道爱,为了就是避免红尘缘分扰乱自身运势。 楼胥回身为阁主,加之替人算道的孽力回馈,注定是孤家寡人,他倒是确实不必多加担忧。 罗洇春如今只一心想要挽回江让的爱。 人总是不知满足的,他曾得到过青年满心满眼的爱,自然也能明显察觉到对方如今的敷衍与漫不经心。 或许是因为蛊虫影响,江让仍然是爱他的,只是那爱意浅薄如浮云,不上不下,轻浮缥缈,仿佛下一瞬便会消失得一干二净。 是以,青年如今在面对他时,更多的只是一种岌岌可危的责任感。 但哪对爱人之间,是这般冷漠相处的呢? 不开玩笑的说,江让与昆玉仙尊师徒之间的互动都要比他二人相处时来得更像夫妻。 受限于楼胥回的提醒,罗洇春今日只能想着法子地找借口黏着江让,哪怕被对方烦躁地拒绝,他也不曾如从前一般的被奚落得拂袖而去。 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今日从早间开始,青年就表现的不太对劲了。 江让似乎在极力掩饰着什么,从前挺得笔直的脊骨今日像是被温水软化了一般,别扭地缓下几分,一张俊秀玉面也似是被稀释的红墨泼洒了一般,热气氤氲间,似有潮红自青年透白的骨缝中挣扎溢出。 其实新婚数月以来,青年每月总会有这么一日表现得古怪。 罗洇春也曾好奇询问过,江让只是含糊地解释了几句,说是小时候身子未养好留下的后遗症。 每每这时候,青年都需要待在昆玉仙尊的云泽殿整整一日,月月如此,毫无例外。 罗洇春不是没软泡硬磨过,他也想要学习治疗青年的法子,当然,他更多的其实是不想被那对师徒排斥在外。 毕竟,身为江让的伴侣,他总是希望自己才是和对方最亲密的人。 但可惜的是,江让从未允许过。 今日也依旧如往常一般,青年早间起床后不久便急匆匆地入了云泽殿,连同他多说一句爱语都不肯。 罗洇春心里自然不舒服,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若是往常,便也就算了,但今日,青年总也忍不住地回想起楼胥回提醒他的话。 是了,今日是占星的关键,他一定要时刻跟随在爱人的身边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不过是简单的治疗,江让自己也这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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