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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1(1 / 1)

的头颅、压开他紧闭的眼,逼着青年好好看清楚他那师尊究竟是何等的伪君子。 银辉的蛇鳞在凄冷的月色下反射出粼粼刺目的光芒,长而粗重的蛇尾紧紧缠着不住挣扎的玄衣青年,拖抱着慢慢游移进竹楼侧布满蛊虫的木架。 幽光森森,烛火阴阴,昏暗巨大的置物木架竟缓缓向两边移开,赫然露出一道凄寒的石道。 被紧紧桎梏的青年黑睫剧烈颤抖,他像是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眼尾本就被泪水洇湿的红愈发病艳。 蛇鳞剐蹭在石壁上的声音阴冷作响,好半晌,逼仄的甬道行至末终,眼前的世界陡然变得开阔而森寒。 数条玄黑的锁链自石室的顶部蜿蜒而垂,宛若巨蛛织罗的毒网。 而被它们笼在最中间的,被穿透琵琶骨、手腕、脚踝、骨节的红衣男人早已死寂地垂下头,乌黑凌乱的长发如湖中潮湿的水草,冷幽幽地爬上男人的脊背、肩骨。 男人整个人湿漉漉的,近乎被绞断的手腕处不断滴下潮红的血液,于地面汇聚成一滩近乎刺目的红潭。 或许那红衣原也并非红衣。 江让猛地攥紧身侧那人身蛇首的妖物浅透的薄衫,喉头不断分泌唾液,一双眼更是失了魂一般地盯着那被囚之人。 那是师尊吗? 青年颅内一片空白,面部不断抽搐,甚至失去了控制身体的权利。 他细细地、溢满泪水地逼着自己一遍遍去确认。 师尊最喜爱的白金纹衣衫,即便被血水染得近乎发黑,也是显眼的。 那人被黑水般的乌发遮蔽的菩萨眉隐隐绰绰地显出几分静美之意,尤其是那眉心一点的朱砂痣,熟悉得叫人灵魂都忍不住震颤起来。 江让近乎不知如何动作,只余下赤红的眼眶无力而可悲地落下蜿蜒的泪水。 他甚至不知该如何去看他从来手握权柄、从容若仙的师尊如此的堕世之姿。 青年空茫的想,师尊向来很爱干净,衣衫从来一丝不苟,不染尘埃。 这样一定会很难受吧?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ī????????é?n?Ⅱ?????????????o?M?则?为?山?寨?站?点 可还不待他多想,眼前的画面便又是一变。 那数条禁锢着男人的玄色锁链上开始缓缓爬上数条儿臂粗的毒蛇,一双双森绿的蛇眼阴诡地盯着锁链中央的‘食物’,它们几乎迫不及待的要去一饱饥腹。 江让再也无法沉默下去,他的嘴唇、眼睛、脸庞、手臂,甚至是整具身体都像是承受不住某种剜心之痛,剧烈地开始颤抖起来。 人在极端痛苦之下极易失去所有的理智。 江让窒息地张唇,整张脸都憋得通红,分明自己此时也不过是旁人的手中玉、笼中鸟,可青年却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近乎疯癫地撕扯着身畔的妖物,尖声痛苦道:“住手、住手!祝妙机,你不是恨我吗?你杀了我啊,你杀我啊——” 他一双眼通红,眼球睁得近乎要凸出,疯了一般嘶吼道:“你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对师尊?!” 青年毫无理智地撕咬让男人的脖颈、脸颊、手臂、身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可他从头至尾都不曾反抗过一瞬。 祝妙机只是沉默地、铁石心肠地禁锢着憎恶他至极的爱人。 可他到底也会疼,男人漆黑的瞳孔中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水膜,露骨的痛苦令他惨白的面庞都显出几分易碎的绝望。 好半晌,待青年发泄够了,祝妙机才抖着手,平静地、甚至带着几分无谓的笑道:“阿让,其实你知道你那好师尊对你的心思吧?” 耳畔毒蛇撕咬的声音清晰入耳,江让抖得更厉害了,他已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男人怀中,不得动弹。 祝妙机垂眸看他,轻轻撕扯惨白的唇弯道:“他对你可不只是亲情啊,他爱着你,无时无刻不在嫉妒你身边的人。” “谁知道他那张圣人皮下是何等肮脏的心思?” 眼见怀中的青年面上煞白如鬼,蛇妖慢慢垂头,以一种交缠的姿势,俯首至江让涨红的耳畔轻声道:“阿让,你总是那么天真,那你猜猜,每一次,他笑着安慰你、故作长辈姿态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是在想你这个乖徒儿多么听话,还是想把你草得下不来床?” “闭嘴闭嘴闭嘴——”江让的面色已经隐隐显出几分崩溃了,他口中说着闭嘴,却活像是被人撕开白茧的赤蝶,痛苦而无力。 祝妙机却并不肯让青年继续逃避,他面色阴白、蠕动的蛇尾闪着潮湿阴戾的光辉,男人活像只冬眠的冷血动物,轻声道:“说来有一事我始终耿耿于怀。当年,你接我入云泽峰,你那好师尊手段耍尽,偏要叫我亲眼瞧见你二人厮混的模样……” “如今,他既是沦落我手,我定然要让他也好好尝尝这剜心之痛。” 说着,玄色锁链捆缚的红衣男人猛地被毒蛇绞缠逼迫得睁开了眼。 祝妙机苍白如月的指尖轻轻扯开青年腰间的系带,他面色潮红,眉眼带上几分古怪的如同发了情的春意。 江让浑身一冷,脊骨处猛地泛上如被蚁类啃噬的酥痛。 青年约莫是明白了祝妙机的意思,他活像是已经被逼至无路可退的地步,抖着唇不敢看再多看谢灵奉一眼,咬牙的声线中带了几分近乎心碎的哀求意味。 “阿妙、看在我曾放弃一切同你恩爱的份上,别这样对我……” 祝妙机只是定定看着他,好半晌淡淡勾唇,冷白的指尖勾着青年削尖的下颌,哑声道:“阿让要我顾念情分饶过你,可当初你与你那好师尊残忍将我分尸、于我尸骨未寒之时缠绵厮混,怎么不想想我们的情分呢?” 江让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男人手中不停,直至他冰冷的指尖触碰到青年炽热的春水之地时,青年浑身剧震,无尽的耻辱感令他再也无法冷静,唇中不住痛苦地呢喃着‘不要’。 祝妙机动作顿住,他低眸,苍白艳冷的面上慢慢凝成几分怪异的、引诱的笑。 他轻声道:“阿让,烛九阴一族生来只认一妻,也只有认定的爱人才能与我族平起平坐,你让我停手,是用什么身份来说的呢?” 江让恍然一愣,像是听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他再也顾不上满面的泪水,哽咽着哑声道:“我、我嫁给你,只要你放过我师尊,怎么都行。” 祝妙机微微一笑,他慢慢抽出潮湿的指节,满腹柔情地吻了吻青年的面颊,温声道:“我信阿让,也定会留下你那师尊的命,但阿让可要记清楚了,日后你若是想要离开,你师尊的命可就不保了。” 江让薄红的眼皮微颤,近乎透着粉的泪水从光洁的颊侧一滚而落。 此时的青年终于明白,他再也没有拒绝的权力了。 * 仿佛是担忧时日拖得愈久,便愈是容易生变。 那日后,祝妙机便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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