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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9(1 / 1)

的情绪,他眉头微蹙,嗓音带了几分真切的忧心。 宽厚修长的手骨轻轻扶住孩子毛茸茸的额头,江让伸手细细丈量江飞白的额温,蹙眉柔声道:“无有不适……飞白,今日发生了何事?你告诉爹爹,爹爹与你一同商量。” 那样温柔、耐心的声音,从弱冠之年到如今风华正茂的而立之年,年年岁岁,男人待他的态度从未变过。 江飞白心口震动,努力掩饰地抬起头,装作浑然无事的模样。 只是,他方才抬起头,面色还未全然恢复自然,便陡然看见了那半落在父亲身后、羡慕看着他们的怯懦少年。 不是旁人,正是今日那头趴在他爹身上的贱畜! 江飞白脸色霎时一僵,心口猛地下沉,喉头方才要说的话顿时扭曲成了另一种古怪的意味:“……爹,他是谁?” 许是江飞白憎恶阴冷的视线的攻击性过强,那怯懦少年当即白着一张脸,被吓得后退了半步。 好一朵绝世白莲花! 眼见两人气氛一时剑拔弩张,江让也并未乱了分毫情绪,男人只是思衬片刻,语调带着几分安抚小动物般的意味道:“飞白,我们入府再言罢。” 江飞白却不肯,他的呼吸十分急促,急促到仿佛内里有一团烈火在焚烧他的心脏,连带着眼眶都控制不住地红了几分。 江飞白不是不知道他爹从前的风流账,江让生得温柔多情、又权势在握,自然有不少人上赶着扑上来。 他只是他的孩子,没什么立场和能力管他爹的桃花债。 这么多年来,江让从未将任何人带回府邸。 对于江飞白来说,这整个丞相府,就是他和父亲的小家、爱巢。 他接受不了任何人来破坏他的家。 于是,青年眼眶愈发森红,他近乎咬牙切齿,手指颤抖着指着那瑟缩的少年,沙哑道:“爹,你告诉我,他是谁?!” 江让有些意外地看着他,实在说,他没想过,自己多年未娶,如今只是想纳一房小妾,那个从来对他乖顺无比的孩子为何会如此反对。 或许是孩子都有独占心理,毕竟这么多年,都是他和江飞白相依为命过来的,这孩子对他依赖成性,大约听了外头的流言,诸如父亲娶了妻就会对孩子大不如前,这才如此抗拒他娶妻纳妾。 男人这样想着,不由得按揉额角,好半晌,他无奈道:“飞白,莫要胡闹,爹如今已是而立之年,后宅空虚,外人常有多言,阿鹿是个好孩子,他年岁比你还要小上几分,性情纯挚,爹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 “不可能!” 江飞白胸膛起伏,额心的抹额崩得紧促,他张唇,竟是一副睚眦欲裂的模样:“爹,你、你怎么能让这种下贱的伎子入府?我绝不会同意!外人日后会如何议论我们相府?议论你?” “……爹,”青年手骨颤抖,他像是有些承受不住地指节捏拳,死死盯着眼前皱着眉看向他的男人,有一瞬间,他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挣扎发狂的自己,竟心生悲意。 他知道的,江让确实从来只把他当做孩子来看待。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在男人清醒之前逃窜回府。 他不敢赌江让是否会接受他,他也不敢赌这个世道是否能容纳得下这般离经叛道的行为。 于是,江飞白将心口刺骨似的痛恋掩藏下去,哆嗦着牙尖打战道:“爹,那……那我娘怎么办?我娘才是你娶的正妻,你别忘了她,好不好?” 江让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孩子确实宠爱,他知道江飞白提起此事不过是在害怕,于是,男人叹了口气,低声道:“飞白,爹爹理解你的想法,也知你心中不安,可现下,爹总得对人家负责。你且放心,爹保证,相府里头,定不会有人能够越过你,可好?” 江飞白却不肯妥协,他听不进去男人任何安慰的话语,甚至开始如稚童一般开始胡搅蛮缠,扯着嗓子,蒙着泪眼嘶喊:“我不管!府里有他没我,有我没他!爹,你是要我这个儿子还是要他一个伎子?!” 好在眼下天色近暗,侍卫早已驱散了人群,即便是如此,江让的脸色还是黑了好几个度。 江让实在拿这孩子没办法,他在朝堂战场算计人心、下手狠辣,但面对江飞白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他为人父母,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若是过了度,届时心疼的还是自己;若是轻了,下一回又不知得如何闹。 这小子大小就皮实好闹,难怪当初倩娘当初总歉意地叫他多多担待。 这么些年,他还当这孩子颇有分寸,只是脾性活泼,称得上听话乖顺。 现下他可算是领略到这小子的难缠程度,江让这会儿是真有些耐不住脾气,想揍这臭小子一顿。 毕竟有句古言说得好,棍棒底下出孝子。 眼见江飞白那张嘴还在喋喋不休的哭诉,江让瞥了眼鹿尤垂头失落的模样,半晌,忍耐不住地再次按头,面色彻底凉了下来。 男人偏头,不再试图与青年沟通,只对一畔的仆从淡淡道:“来人,请公子入府。” 江飞白哭得涕泗横流,还当他爹拿他没办法了,这会儿被人架住,动弹不得,语气愈发伤心:“爹,你为了他居然对我动手!” 江让皱眉看他:“不可理喻。” 言罢,他甩了甩宽袖,径直入府。 跟在他一旁的鹿尤微微垂着头,眼眶有些微红,他小碎步地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身畔,两条腿走得恍若四条腿一般。 江让脚步稍稍一顿,那柔美的鹿人少年便一头撞上了他的后背。 眼见撞上了男人,鹿尤猛地捂住撞疼的头部,红红的眼眶小心翼翼地抬起几分。 江让见他这副惹人把玩的模样,方才不悦的心绪倒稍稍好上了几分,他忍不住微微勾唇道:“阿鹿缘何心不在焉?” 鹿尤脸腾得一下红了,他斟酌片刻,低低道:“奴见大人和公子因奴闹得不欢而散,心中……惭愧。” 江让面色稍稍淡了几分,他平声道:“那孩子被惯坏了,阿鹿不必在意,若是他日后为难于你,且同我说便是。” 鹿尤嘴唇微微动了动,他想说自己不是怕被为难,而是不想男人露出那样不悦、恼火的表情。 但最终,他只是微微垂头,双手绞缠,话语被封缄于唇齿,再无力吐露出。 江让并未就此事再多言,已到了用餐的时间,相府内平素只有江让和江飞白两人用餐,如今便得多加一双碗筷。 三人一餐饭吃得没滋没味。 当然,实际上只有江飞白一个人没滋没味。 鹿尤是个不善言辞的,只他察言观色的本事练得十分到位,替男人布菜也是一副默默柔柔的模样,令人格外怜惜。 江让呢? 他依旧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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