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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0(1 / 1)

、宽厚,甚至当着江飞白乃至所有家仆的面表达出了对少年的重视,亲自将对方安排在正院一侧。 江飞白气不过,喉头数次鼓动,但因着父亲淡淡的警告,还是不敢多加放肆。 青年就这样一直忍着气直到晚间。 今日是那鹿尤入府的第一日,不必多想,男人今晚都会去陪着对方。 江飞白心中酸涩,越想越是委屈、难受,他压抑得厉害,忍不住和系统开始诉苦:“系统,我好难受啊。” 系统没吭声。 江飞白:“连你也要冷暴力我。” 系统冷冷笑了一声:“不好意思,本统不和禽兽说话。” 江飞白:“?” 系统:“你还有脸扣问号,我被关小黑屋了6个小时了!!!任务是让你辅助目标登上帝位,不是让你去勾引他!” “哦,他都不知道是你。” 江飞白又破防了。 就在一人一统即将吵起来的时候,门被人轻轻叩响了。 江飞白心中一颤,突然升起一个令他无比期待的念头。 他立刻屏蔽了系统的尖叫和辱骂,颤着手拉开了房门。 门外是一张温雅如月、带着浅笑的面颊。 男人披了一件青衫外衣,手中拎了一壶桃花酒,他微微将指骨提起几分,示意性地晃荡片刻,披散的鸦发在晚风中簌簌起舞。 江让的眼眸中是一片沉静的深海,温柔包容的眸光宛若云雾一般浅浅漂浮其上,令人不自觉地便会被他所吸引。 他轻笑道:“还生气?飞白,今晨不是撒娇说要舞剑给爹爹看吗?” 江飞白的脸颊莫名红了几分,他知道这是男人给他的台阶,都无力多想,当即舔着脸就下了。 于是,江飞白在桃花树下舞剑,江让便在一畔饮酒,两人一时间倒也和谐。 桃花酒度数并不深,江飞白喝得少,江让喝得稍多了几分,已有几分醉意。 醉酒的人是最好说话的,于是,在青年软泡硬磨之下,男人无奈只好同意陪着他抵足而眠。 只是,两人方才睡下不久,江让因劳累了一日,早早便入眠了。 倒是江飞白,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眠。 江让这一觉睡得并不算深,迷迷糊糊间,他总觉得唇畔有股热流涌动,却又没有真切的触感。 约莫到夜半子时,一觉醒来、酒意消减的男人忽地察觉到身后的床榻一阵颤抖塌陷。 江让本来并未多想,只想着继续睡去,但很快,那颤抖的、炽热的喘息声隔着一道浅浅的距离,意乱情迷地喷洒在他的耳畔。 “爹……” 江让浑身一僵,心中莫名有几分尴尬,也大致明白江飞白在做什么。 男人本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再继续睡过去。 但当江飞白的温热的手腕慢慢环上他的腰身,顺着杏白的里衣往他身上摸索的时候、喘息绵绵,江让就再无法装睡下去了。 江让干咳一声,方才想要提出回主院的时候,一道湿润的、黏腻的气息慢慢吻在他的颈侧。 “爹爹,”青年人沙哑的嗓音中饱含欲望:“我好难受啊,你帮帮我,好不好?” 江让再也躺不住了,他与江飞白的父子关系亲近,却也不至于亲密到能够彼此抚慰的程度。 男人半支起身,微微侧眸。网?阯?F?a?b?u?页?ì??????????n?????????5?.?????? 此时的江飞白正半缩着身体,面朝着男人颤抖,青年一张俊面布满了潮红与汗水,他近乎乞怜般地看向他风华正茂的父亲,红润的嘴唇张张合合,口液不断溢出,将床榻都濡湿了几分,情色无比。 江让微微坐直身,眉头轻蹙,好半晌才淡淡应下一句:“好。” 江飞白没想过他会答应,他甚至想到江让骂他是个不懂礼数的畜生,唯独没有想过,男人会答应。 他开始幻想,幻想江让是否也对他有意,甚至,在这样可怜又可笑的幻想中,他达到了混账的高点。 也正因此,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江飞白全然没有意识到,他的父亲早已披衣起身,离开了房间。 好半晌,等江飞白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房间里多出了穿着轻纱、面容姣好的一男一女。 他们柔顺地一步步朝着青年而来,尽力展现自己身体最好的姿态与丰盈。 江飞白额头泛起青筋,眸中猩红,他猛地拽过一畔的被褥,手中紧握着床畔挂着的长剑,嗓音带了几分浓厚的杀气:“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那两人约莫没想到青年是这般姿态,当即不敢上前,只小心低微道:“我们是鸣春楼的伎子,应丞相大人之邀前来教导小公子房事……” 作者有话说: ? 如?您?访?问?的?网?阯?发?b?u?页?不?是?ī??????????n??????????????????则?为?屾?寨?佔?点 江大人:孩子长大了,得找人教教他房事了(沉思) 第232章 佛口蛇心伪君子6 那晚的最后,以小公子大发雷霆,将那两个伎子轰出府为终。 江让却是不知此事,男人只在竖日上朝前随意询问了两句,得到答案后,他颇为头疼的想:也不知这孩子究竟在闹什么,别家的公子郎君至束发的年岁早已有了通房教导房事,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有什么可气的? 江让左思右想,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 食色,性也。江飞白将那两个伎子赶出去,无非是对方的色相并未使他动容。 也罢,既是如此,他日后自会多问问那孩子的想法,替他多把把关。 …… “啪!” 奏折砸落在汉白玉地板上的声音刺耳尖锐。 “混账!” “江南水患,朝廷拨下去近三千万石粮食,最终至百姓手中,竟不足一千万石,且其中尚含有泥沙,若非崔御史监察得当,朕还不知尔等皆是一群欺上瞒下、狼子野心之辈!” 宝珠冕旒相撞,刺出一片阴鸷刺目的光华,金銮宝座上的身着明黄龙袍的天子怒意森森,他青筋微怒的指骨死死扣住宝座边的金黄龙身,整个人显然盛怒到了极点。 殿下众臣浑身哆嗦,左右张看,皆跪倒一片,高呼:“陛下息怒!” 整个大殿,唯有百官之首的江让与站在殿中呈禀,身着紫袍、眉目清俊、一身正气的男人仅微微屈腰拱手。 商皇威严森冷的眸子朝着大殿下哆嗦的众臣望去,最终,那看不清情绪的眸光定格在了百官之首的紫袍男人身上。 “说来,丞相此次亲下南方治水,竟对此事毫无所觉?” 百官之中,有几人见皇帝问话到江让,顿时小心翼翼抬手擦拭汗水,紧张的脊背也松缓了几分。 他们是丞相党,丞相定然会保下他们…… 可没想到,江让的下一句话便将他们打入了无间地狱。 紫袍男人微微拱手,深色平静、不温不冷道:“回禀陛下,微臣不敢欺瞒,早有所觉,只是此事牵涉极广,未免冤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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