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第九书屋 > > 被迷恋的平凡社畜(快穿) > 分卷阅读469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设置X

分卷阅读469(1 / 1)

眯了眯眼,眸中闪过几分深思。 他月前便去信蓬莱,却迟迟不曾得到国师的回信。 如今正是灾情最严重的时候,民情激愤,占出的谶纬必定极其受人关注信任。 且如今朝堂之上,除却归属于他一派的丞相党,便只余下保皇党。 此人素日默然无语,双派不沾,如今突然冒头…… 江让沉眸,心中多了几分思量。 只是,还未待他得出结论,一畔的站立于群臣左端、一身清正之气的紫袍官员便踏出一步,微微躬身,蹙眉给出建议:“回禀陛下,臣以为此举并不妥当,眼下十万火急之事乃是各方受苦的百姓,臣以为朝廷应当率先安抚救助百姓,待平定流民之祸,再行占卜谶纬之举亦是不迟。” 此话一出,朝臣左右互看了两眼,又是垂头不语了。 江让有一瞬间忍不住地勾了勾唇,这崔仲景平素看似站在保皇党一派,实际却是个难得的直臣。 此人心中毫无权势、无意金银,虽是与他这个丞相名号齐平的御史大夫,平素生活却艰苦朴素无比,从不肯收受贿赂,如今三十有余,连个娘子都未曾讨得…… 眼下此局显然有商皇的手笔,这人倒像是分毫不知一般,也不关注自己是否会得罪人,只一心为黎民百姓着想。 只是,崔仲景的提议显然不得商皇的心意。 高座庙堂的皇帝沉思了片刻,半晌才缓缓摩挲指腹,思量道:“崔大人此话有理,只是,如今国库空虚、蛀虫四起,只怕实施起来颇有难度。朕以为陈大人之论并无差错,我太华国师世代相传,乃是巫神行走人间的使者,曾数次拯救天下于水火之中。” “朕于日前便派遣使者去往蓬莱,如今算来,今日国师约莫便该抵达太华了。” 此言一出,众人左右张望,心思各异,却也都清楚,此事只怕并无转圜余地。 今日这官员,只怕正是商皇手下之人,如今这般正是为了引出国师出山之事。 崔仲景腰脊僵硬,好半晌,他微微呼出一口气,敛眸不再多语。 眼神漂浮之间,他瞥见了立于自己右侧、长身玉立的男人。 江让只轻飘飘看了他一眼,天生上翘的嘴唇弯起几分弧度,仿佛在说,御史大人也不过如此。 崔仲景当即偏过头,齿尖控制不住地轻咬撞击,也不知是愤还是恼,可耳根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地滚红了几分。 … 正值午间,烈日高照,热风四处席卷。 宽大京都街边屋宇鳞次栉比,各色酒楼、赌坊、茶坊、连带着街角桥上都挤满了人群,一时间,竟是一片人声鼎沸。 雕梁画栋的酒楼二层,靠近街心的窗畔间,半显出一位风仪出众、面若冠玉的男子。 男人身披月白锦袍,仪态清俊,此刻正半握着一只琳琅玉杯,漫不经心地薄饮清茶。 他温润的视线始终聚焦于城门之处,仿佛在静候友人的到来一般。 不过多时,那紧闭的朱红城门果真慢慢裂开一道缝隙。 随着缝隙开得愈发,街边的人群也好奇地聚拢而上。 一队身穿轻甲的士兵当即手握长枪,冷面挡住抵上的人群,开出一道宽阔的道路来。 率先入眼的,是一辆单辕结构的礼仪车舆。 那车舆通身雪白,装饰华丽,镶嵌螺纹玉器,雕有蟠螭纹。车盖如伞形顶棚,以柔白绸布制作而成,车舆的四周尽是飘浮如雾的白纱,连带着前方驱动的马匹皆是通体生白。 随从车舆四周的侍从亦皆是白衣,他们生得俊秀无比,手中或横抬着雕花木盒、或揽抱玉器,皆是一副飘飘若仙的姿态。 而最是令人好奇的,则是那宽大车舆中端坐的白衣男人。 男人身着一席白色宽袖流云仙袍,发髻盘束,显得那乌发如云罩月一般,他束起的发冠是流银莲花样式,玉钗簪于发髻两侧,一道被风笼起的白纱自发顶披于肩头,衬得他愈发宝相庄严、慈容美目,仿若那佛前的玉莲般纤尘不染。 便是立于如此闹市,男人也依旧沉静纤淡,他双眸紧闭,面罩白纱,叫人看不真切仙容。 江让转动茶杯,好半晌,随着车舆越靠越近,他唇畔含笑,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 那车舆行进得十分稳当,只是,待行至酒楼窗畔之际,不知自何处忽地吹来一道明面的清风。 风卷白纱,层层叠叠、起伏飘摇间,江让正对上了一双宁静冷淡、不生情绪的乌眸。 一瞬间,也不知是否是那风力太过失礼、或是那白纱不胜柔弱,男人覆面的白纱竟缓缓挣脱了那朦胧的、神性的面颊,轻飘飘地、如袅袅青烟一般,飘散至于空中。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y?e?不?是?ⅰ????????e?n?????????5???????M?则?为?山?寨?佔?点 至此,江让第一次看清了这位清冷绝尘、古韵神性的太华国师的面容。 如月笼寒纱、青烟拂尘,令人见之惊艳、为之倾倒,尤其是对方眉心中的一点朱红吉祥痣,更衬得他仿若垂怜凡俗、悯爱世间的巫神。 冷香突兀袭来,男人一霎间只觉颊边微痒,视线受阻,整个人世界、连同那远去的车舆都化作朦胧的白雾。 江让黑睫轻颤,微微抬起手腕,将脸颊上依依难舍的覆面白纱取了下来。 世界再次清晰了起来,而那远去的车舆则是化作一道薄浅的青烟,慢慢晕散于锦绣人间。 江让一时心中不知作何想法,他微微敛眉、喉头微动,指节细细摩挲着手中白纱,半晌,将那白纱齐整叠好,置于袖中。 … 为表示太华国对国师出山的尊重与敬畏,商皇特遣宜苏、妄春两位宠妃设置流水宴席,以招待国师,为其接风洗尘。 江让自然也在席间,且因着身为重臣,他的位置几乎就被安排在国师的侧边。 因着靠的近,江让便也能细细观察到,此人性情相当冷淡、惜字如金,因着历年惯例,拜见帝王之时,甚至无需行礼,只微微颔首,便算作礼数。 往低了说,那是君权神授,国师作为巫神使者,自然不必对帝王屈膝;可往高了说,那便是目中无人的傲慢、令人锥心的冷淡了。 好在商皇也并不在意这些,席间对那国师也是相当敬重。 酒过三巡,众人皆是多了几分醉意,只有国师,依旧身脊清直,沉静端坐于铺就白毯的木席之上。 冷缎白的手侧是纹丝未动的酒水与菜食。 如此下人面子,商泓礼的脸色到底落下了几分。 商皇是靠着自己打下的天下,即便最后依靠的是巫神名号才荣登宝座,但他打心底里到底对这所谓的巫神嗤之以鼻。 是以,穿着龙袍的男人缓缓饮下一杯酒水,似笑非笑道:“国师缘何不动餐食?是不合胃口么?今日太华举国重臣都为迎接你而来,国师至少也该与我等痛饮一杯。” 此话一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