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萤薇冲她笑了笑,对许澜青说:“要不你歇一会儿,我带她滑几圈?”
他自己根本没怎么玩,全程都在照顾鱼江晚。作为舅舅,他好像过于尽责了。
许澜青没来得及回答,电话忽然响了。他以眼神询问鱼江晚意见,她摆摆手说:“你去接电话吧,我也不走远。”
他点头,冲孙萤薇说麻烦了,然后寻了个不碍事的地方接电话。
待他走开,孙萤薇指着对面对鱼江晚说:“我们去那边玩一会儿吧?”
那里年轻人比较多,时不时传出欢声笑语。而且地形也更合适初学者。
鱼江晚不太想去,自己水平有限,她又看起来很会滑,应该玩不到一起去。
“我不去了,要不你去滑一会儿吧,我在这等他回来。”
孙萤薇笑了笑,“那我在这陪你吧,答应许澜青要照顾你,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在这。”
她们其实一点也不熟,并且还是潜在的情敌。这样的“照顾”让鱼江晚感到一股压力。
没有交谈地站了一会儿,孙萤薇忽然开口:“你有没有发现这样站着其实比滑起来还累?”
鱼江晚有些无语。让她走又不走,非要在这扮演陪伴的角色。
“那过去吧。”她说。与其被孙萤薇这样软磨硬泡,还不如去滑雪,最起码不用跟她干瞪眼。
许澜青接完电话回来,放眼一片雪白的场地,根本无法辨认鱼江晚在哪里。
他慢慢朝着人多的地方滑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打电话比较快。半路一道人影快速朝这边冲过来,熟练地停下。孙萤薇将雪镜挪到额头,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跟他打招呼,“嗨,你忙完了?”
他点头,“鱼江晚呢?”
“哦,我也在找她,我们两个走散了。”
许澜青听罢转身就要滑走。
孙萤薇咬了咬唇,跟在后面道歉,“对不起啊,说好帮你看着她的。不过那边人太多了,我们滑着滑着就分开了。不过她那么大的人了,你不要太担心……”
这时一个人从坡上滑下来,好似刹不住车边滑边尖叫,就像一个快速滚动的雪球,直直朝着下面冲过去。地面留下一长串曲里拐弯的痕迹,最后他撞倒一个人才勉强停下。
四周围观的人笑成一团,许澜青脸色瞬间冷凝,雪仗用力杵地飞快滑过去。一把扯开那人,将被压在下面的鱼江晚扶起来。
“撞没撞到?有没有事?”
鱼江晚本来老老实实站在那里想给许澜青打电话。却没想到直接变成保龄球瓶给人撞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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