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鬼王神情更加紧张:“哄了吗?”
尹风怯怯道:“……没……”
“窝囊!”鬼王脱口而出道,“我当你与谢清安分别多年,性子能大胆一些了呢?结果还是这般窝囊??你既惹人家不悦,又不及时哄之,那你究竟想做甚呐?他被你气跑,跟人家好了你便开心了?”
尹风为难道:“不是……”
鬼王又道:“那你为何不哄啊?!还自己灰溜溜的回来了??”
尹风心虚的轻声道:“我怕自己再去是火上浇油,万一他想一个人静静该怎么办?我……我会去哄的……只是觉得当时那个情况……我……不太好……”
尹风欲言又止,本以为鬼王听了会大发雷霆又将他臭骂一顿,结果却不然。
鬼王只翻了个白眼叹了声气,他道:“罢了,人与人心性不同,你完全照我的习惯去做也未必行得通。你就依你对谢清安的了解去做自己觉得对的事情便好。”
鬼王说着,将手中文书往尹风面上甩了一甩,道:“在此之前,处一下正事?”
尹风接过文书,心不在焉的低头默念起书上文字:“沈元申诉道士招魂弄虚作假,意图掩埋凶手行凶真相……谢清安也应是料道如此,他是如何猜到的?沽鹤观凭借民众信仰,总是顺成章的插手民间大小适宜,换个角度讲,道士在墨州的权利独大,甚是危险,倘若他们想要行凶杀人……”
尹风想着,眉头紧紧一蹙,抬眼看鬼王,正色道:“爹,此事可否再给我些时日调查?”
鬼王抱起手臂,道:“可以是可以,但你需要多久?这不是个很难办的案子,你何须一拖几日啊?”
尹风道:“我是不需要,但谢清安需要。他是墨州司马,爹你知晓司马在墨州不好当,若此案能助他在墨州站稳脚跟……爹……”
鬼王又翻了个白眼,摆手道:“啊知晓了知晓了,别一口一个谢清安的,也不知你这点像谁。总之,你看着办吧,你小爹还在鬼域等我,我就不在此跟你浪费时间了。走了。哦,过两日中秋,你小爹叫你一定要回去一趟。”
尹风颔首,心中无奈道:“你不也一口一个小爹吗?”
送走鬼王后,尹风便一心投入关于谢清安的事情。
他心道:“哄是该哄,但我总隐隐觉着光是嘴上哄着应是不够的,虽然爹以前教我时并没有说过多的方法,但……我与爹的处境和性子都不相同。谢清安的性子与经历也许小爹大相径庭,直接套用爹教导的方法肯定行不通……”
他低头看文书,继续心道:“……总感觉谢清安需要的不只是甜言蜜语……若我能在再见他之时,将所有棘手的事情都帮他操办完成,再说些好话哄哄,他应就能原谅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