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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重生) 第51节(2 / 2)

终于明白宁杏颜在示意什么。容洛抬眼看向重澈,对宁杏颜笑道:“齐先生与我并无关系,仅仅是我想招揽他罢了。这送口信,约莫是他念着做客多时,应当对我这位主人家周道礼数而已。你莫要多想。”

她倒是不愿意多想,只是容洛毕竟已经及笄,也正是适婚之龄,长安有权势的几家看着没有什么动静,实际早已打了心思。只是碍于容洛身世特殊不能求赐婚,要不皇帝眼前都过了多少道情意绵绵的折子?近来她在外走动,也多有耳闻煊赫子弟们的想法,不过是如今殿试当前,他们分不出心思来算计容洛。等殿试一过,怕是什么蝇蚊虫鸟都要来容洛眼前打转了。

这也不怪她焦急,重澈与容洛的感情她看在眼中,久而久之免不得会有当媒人的想法。

被容洛轻浅一句话驳得出不别的来。宁杏颜长长望一眼容洛,气馁地展开手里握成一团的信纸,看过后丢进炉里,郁郁道:“云显王与哥哥关系甚好。你既不让攸宁对付他,我便托王府里的都尉仔细在校场练练他,保管他叫爷爷求祖宗。”算是迁怒于冯吼了。

不过冯吼是向氏的人,容洛当然不怜惜。他下得了手害谢家,容洛同样也下得了手害他。宽慰地抚一抚宁杏颜脊背。容洛摆手让恒昌去送消息,又听重澈道:“你心中有数,此事我不多插手。只是你莫再像上回朱雀门一般将自己推入鬼门关,有什么用得上户部的只消传话给白鹿,这朝堂我动不得,区区户部总是好使唤的。”

【作者有话说】

宁杏颜:不想当媒婆的武人不是好将领。

今天抽出了ssr,虽然是咸鱼王但也好开心啊好开心啊!!!毕竟是三个号的第一个ssr!!

(简直是联合酋酋长qaq

第80章 11.9晋|江独家发表

◎探子。(已替换)◎

户部掌财政国库, 重澈此言一出,容洛立时知晓户部已是尽落入他手中。笑颜一顿,容洛略略移眼看向重澈, 多有思衬。然不过片刻,她颔首道:“如是我一己之力无法成就的,我便让秋夕传话于你。”

并无依赖,还为求助定了一条线。重澈听出内里的含意,呼吸沉了许多,眉间在一瞬间拧起又放下。但未曾多说上什么, 仅仅捧过茶水, 道了一声好尔尔。

异样被容洛捕捉。注视重澈饮下茶水, 容洛沉下眼帘, 解释的话到了唇边, 开开合合几次,便再度抿紧唇侧。

此时的重澈较之她有太多的助力与权势, 她若能与他结党,这每一步都不会太难走。但她在作为傀儡的时日里已经经历过与他结党的下场,她万分不喜自己对重澈的依赖,也万分不愿如今的自己再次行错一步。故而,她并不想如往昔一般,任意借用重澈的力量——亦是如此,她对重澈必不能感情用事。

室中刹那静默。宁杏颜小心翼翼地捧起茶啜饮, 目光在重澈与容洛之间来回打量。

她晚容洛一些认识重澈,但容洛与重澈之间她是一路看过来的。无论是孩童时因身世的彼此怜惜, 还是日久弥新的互相依靠, 又或是连隐南死后二人在庙堂深宫里为保护对方生出的谨小慎微——容洛与重澈就像大漠里相遇的幼鹰与狼崽, 不知共同扶持着度过了多少个要命的寒夜。感情之深绝非他人能够轻易破坏。诚是这般, 宫中许多人都觉着,容洛同重澈是不可分割的。

她是这些人里的之一,对二人感情亦是见证最真切的一个。不过也是她在二人之间看到了一些沟壑。自然,二人的感情并无改变。出现变化的乃是容洛与重澈之间对待彼此的态度。

容洛对重澈从未有过客气,素来是该玩笑便玩笑,有什么话也是直言不讳,不会如同今日一般客气疏离,拐个弯做了个与婉拒没什么两样的答话。重澈亦不会像如今一样内敛,甚至是仔细地藏着心思。

思及重澈告知自己燕南与容明辕诸事时说过的容洛不愿他插手她所行,要自己帮忙瞒下他透露消息一事。宁杏颜觉着这变化的问题大约是在容洛身上。

说来也很微妙。容洛在重澈调任回长安后,她是甚少见容洛与重澈来往。记得昔时这二人感情甚笃,几乎是半月通一次信,她一到明德宫就能见着书案上一团团因措辞不佳被容洛丢弃的水纹纸。而现下——

虚扫一眼满桌案的名录与信件,她是见着了谢家的盛婉思的幕僚们的,唯独是见不着重澈的。再一回想重澈方才说的,容洛与他大约是许久都不曾来往了……

低眼抚了抚盏口边沿的水渍,宁杏颜忽地眉心一皱,看向容洛:“你莫不是做了陈世美吧?”

容洛正让秋夕化开朱砂,闻言扬首,困惑道:“什么?”

宁杏颜余光望了望重澈,摇一摇首,“无事。”又看向何姑姑,“开始备晚膳了么?”

将一页信笺装入书写好名姓的信封内。何姑姑看了看天色,笑道:“二姑娘是饿了吧?厨下是该备晚膳了,一会儿奴婢便过去吩咐。此下不如先用些瓜果软糕,暂时顶一顶?”

“甜糕太腻,我便不用了。”宁家是按着时候用膳的,宁杏颜多年习惯,不到那个时辰不会觉着肚饿。此时问话,是想着容洛约莫是因为那大半年没见着重澈才对他模样寡淡。琢磨着心思想让两人多多相处。捡了信纸纳进信封,宁杏颜拒了何姑姑的打算,佯作思索看向容洛,“尚书府离着公主府远些,重澈回去时估摸着饭菜都凉透了。不若让他在府中用了饭再回去?”

未等两人发话,宁杏颜又恍然道:“早晨我不是带了几条鲮鱼来?记着重澈刀工极好,一会让厨子剃了鳞片腑脏,备了姜丝热酒,让重澈细细分了鱼肉,正巧能做烩生鱼。”粲然一笑,宁杏颜看向重澈,“从前春猎咱们便是这般吃的。倒是不知,尚书是否还能屈身为厨?”

宁杏颜平日里心思浅显得紧。但真耍起花招来也是做足了样子,这厢一通不顾及容洛的发问,瞧着有些急惶惶的,却不曾有突兀的感觉,反而让人以为,她是一早就打了让重澈做生鱼的主意。

瞧容洛无奈放任的模样,重澈垂首,含笑道:“多年未做,大约会手生些。”

便是答应了。

容洛亦无异议。彼时公主府的事务是宁杏颜打理,宴客谈话也都在府内。只要不是生了冲突掀了公主府,宁杏颜如何她都不会插手。

不过重澈留下,筹谋便不好再继续下去。三人叙话时秋夕同何姑姑一块将东西收拾齐整,名录等等都被装了银匣锁起来。

晚膳很快被安排下去。厨下备了龙井虾仁,樱饼,素什锦与八宝珍珠饭,因烩生鱼得新鲜最为美味,鲮鱼便是最后才被送上来。细整褪了皮的鱼肉一条条陈在盘中,旁又备下了一柄匕首与弯刀。意味上算是应了“君子远庖厨”一言。

容洛好食鱼。何姑姑担心着烩生鱼不足三人吃,又让人端了一条剥了五脏肺腑的鲮鱼上来。岂料容洛是不愿意全做生鱼片,倒想着炙烤为食。秋夕见如此,也只得去小厨房拿了小火炉来。

厨房不在院中,秋夕低着头一边拨下窄袖一边迈出门,便听到了一声闷响。

倏地抬头遁着声源望去,秋夕看着一道白色的身影勒着一人去了角落,身形背影都极其陌生。疑惑地跟上去,她便被恒昌拦住了去路。

“齐先生在收拾人呢。”拉着秋夕往旁边走了几步,恒昌低声道:“是个婢子,身手厉害着。你就别过去了。”

秋夕跟着容洛多时,闻言立刻明白过来。斜眼朝墙角看一眼,她镇静地颔首道:“那你晚些再告诉殿下,里头殿下跟尚书用着饭,说这事不大好。”

“省得。”应了一声,恒昌再听了秋夕几句嘱咐。见秋夕离去,拾起掉在地上的绳索,走进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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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用不了什么时间。重澈是男子,容洛已及笄,各自都是有正经身份的人,倒是不能多留。一顿饭毕,重澈与容洛再问了些庄舜然的事,便告辞离去。

送重澈出了府门。容洛折返院中,沐浴更衣后,一名婢子立即被恒昌与齐四海丢到了面前。

五花大绑的模样让容洛奇怪蹙眉。恒昌站于婢子身后,小心地防着婢女袭击容洛。看她如此,解释道:“这婢子身手了得。若不是齐先生与几位好汉恰好回府,大约就要放跑了她。”从怀里摸出炭笔和粗糙的纸张呈到容洛面前,恒昌躬首,警惕着那眼中露恨的婢女,“这是她在房外偷听时抄录下的,殿下请看。”

何姑姑接过来,替容洛览阅过去,道:“这婢子叫翡翠,是宫里安排下来的奴婢。前些时洒扫院子的婢女笼喜病了,她便被换了过来。”

院子里近身伺候的人容洛多少有些印象。微微沉首,容洛示意秋夕将放置冰块的铜盆端来身旁,取过案上一盏冰镇杨梅汤饮了,问道:“原来是哪个宫里的人?”

“不曾再哪个宫中待过,是掖庭里挑来的奴婢。”何姑姑收了纸,复看一眼底下对容洛满目愤恨的翡翠,“但在掖庭呂公公手下做过事。那吕公公是戚婕妤亲信杨阔全的干儿子。听说吕公公偶尔会唤翡翠‘妹子’。”

身份暴露,翡翠舌尖使力顶掉堵在口中的一团帕子,愤恨道:“你这贱人果然是在装模作样!杀我干爹干娘,你不得好死!”

杨阔全与慈仁宫已死的裘掌事是对食夫妻,二人是六七年的感情。戚婕妤死后,皇后为防她的近侍多舌,悄悄处置了她曾经的亲信;裘掌事则因朱雀门之事,被皇后记恨,在回宫前一日被皇后以谋害公主的罪名赐了毒酒。翡翠是罪奴的女儿,那罪奴死得早,她周岁就被裘掌事悄悄认做了女儿,对裘掌事十分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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