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身,但他也以后难逃其辞啊,不愧是龙傲天,竟然用身体的虐待来抵消菊花的摧残,这家伙真是聪明啊。] !?! [宿主请勇敢地咽下去吧!您的不举换来了任务的顺利进行,换来了剧情的不断发展,换来了直男读者们一片放心和好评啊!] !! 不行,不行,不能不举—— 难怪刚刚睡醒那小子不敢看我,原来是心虚。 白御卿瞳孔地震,喉头一阵翻涌,刚要吐出口里的茶水,系统又幽幽道。 [任务目标便是不能吐出来,要喝完最后一杯茶哦。] 白御卿:…… “唔……” 他艰难地咽下去口里那口茶水,额角爆出来青筋,那张俊美平静的脸上难得出现这么略微狰狞却撑起笑容的扭曲表情。 上好的龙井散发着清香,他却只觉得格外苦涩难喝。 陆煜行看他咽下去,唇角瞬间一抹笑意,宛若铁树开花一样的笑意俊朗惑人。 白御卿却只觉得他面目可憎,令人痛恨至极。 “公子……” 他依旧浑身湿漉漉的,跪在白御卿脚边,难得主动开口,嗓音嘶哑低沉。 上半身微微凑过白御卿身边,修长的双手轻轻撑在白御卿的双腿上。 他素来绷紧的脊背轻颤,慢慢分开他的双腿靠近他,呼吸近乎扑到他脸上,像狗看主人的姿势。 又像是极其谦卑暧昧却又挑衅的姿势。 陆煜行唇角的笑意恣意又恶劣,略微扯起唇角。 白御卿能看见他尖利骇人的阴森犬牙,谦卑温驯的眸子也一瞬间揭开凶戾,又染着一丝挑衅的勾引与恶意。 好凶。 白御卿甚至能听到他胸腔的低笑。 “好喝吗?公子——” 如果白御卿不知道茶里下了什么料,还真会以为他这个姿势是在讨怜勾引。 可——他知道。 白御卿又咽下一口茶水,额角的青筋在碎发的遮盖下看不清,只能笑着弯起眸子,指尖绷紧狠狠捏着茶杯,泛着白,近乎要捏碎手中的茶杯。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好、好、好、” “当、然好喝了,我的,好男宠。” [恭喜您完成任务——真是满分的侮辱啊!] 耳边传来系统激动的任务完成提示音。 [曾经的天之骄子沦为了端茶倒水的小男宠,被泼了无数杯茶水,却依旧可怜兮兮讨怜,甚至为了让自己的主子喝下茶水,手撑在主子的腿上,抬头用湿漉漉地美色勾引,换来主子咬牙切齿、饱含欲。火的一字一顿,像是马上要疼爱他一样,可惜了,他的主子,已经硬不起来了!] [本系统为您此次的侮辱打十分——真是完美的侮辱!] 他爹的谁侮辱谁啊! 白御卿气得呼吸不畅,指尖颤抖揉着额角,差点晕过去。 第6章 “十七卿,心绪不宁。” 面前的男子一身玄色绣金玉袍,面如冠玉,修长如玉的指尖拈着黑子,垂眸敛下眸中波澜。 道完便落子,一瞬间,杀机尽显。 白御卿一只手懒散倚着侧脸,狐裘的绒毛润在脖颈,暖得窒息,他只摩挲着手中的白子,听了面前人的话,略微艰难扯起唇角。 道了一句。 “太子殿下,臣无碍。” 怎能无碍?不举了怎能无碍?谁不举了能无碍? 谁不举了能无碍?! 想到陆煜行奉的那杯茶水,白御卿的额角似乎又在隐隐作痛,他敛下情绪,忍着叹气的欲望,随意落了一子。 “啧……”面前的太子殿下看着白御卿随意落的这一子,眸色晦暗一瞬,哑然低声道,“十七卿,好好下棋。” 独孤鹤大抵能察觉到他纷乱的思绪,也没了下棋的欲望。 反而拿起一旁的茶壶,指尖轻抬,神色平淡,随意止了下人的动作,为白御卿斟了一杯茶。 茶水雾气袅袅,氤氲了他的眉眼,当今太子亲自斟茶,何等的殊荣? 可白十七看着面前的茶水,唇角又艰难地扯了扯,接过茶水,垂眸盯了许久也没喝下去。 [宿主您不喝吗?独孤鹤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了,不喝的话感觉会砍了您哦。] 白御卿:不举了人生还有什么意义?让他砍了我吧。 白御卿的余光能看见独孤鹤愈发阴冷的视线,但他只定定盯着指尖的茶水。 [补药啊宿主,不要让他砍了您啊!]系统的声音明显带上了焦急,[您平时也不用那个东西,不举了就不举了呗!] 白御卿:不用就不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吗?我又不会对龙傲天出手为什么让我不举?!砍了我吧砍了我吧砍了我吧…… [啊啊啊啊太子的表情越来越冷了,他的茶水里没下药,您这是不给太子面子啊,宿主您赶快喝掉,他快要砍了你了——] 白御卿:砍了就砍了。 [不举的心理阴影真的这么大吗?]系统终于妥协,[我给宿主您治好,您补药求死啊——] 它话音刚落的一瞬间,白御卿猛然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喉结滚动,下唇被茶水润得嫣然。 一瞬间,唇角难得绽放一抹笑意。 玉面桃花,唇红齿白。 又举了。 “谢殿下。” 独孤鹤的表情缓和了一些,但是却冷嗤一声,“十七卿,府里寻了个男宠便如此丧失心神?孤记得你并非好男风之人。” 他略带着不愉地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抬眸看见白御卿唇角弧度上扬,笑得惊心动魄,宛若偷了腥的狐狸,嗓音也略微轻快,如玉清脆。 “太子亲自为臣斟茶,臣只是一时欣喜,倍感珍惜,这才失神恍惚——” “停。” 独孤鹤面无波澜止了他的客套,嗓音淡声道,“你接他入府,孤知道你的心思,无非是不想让他遭受欺辱——但叛国贼之子,孤厌之,莫要让孤再听到什么风言风语。” 白御卿此人生得一副顶好如玉的皮相,一柄玉折扇一袭玉袍,立于月下时,就连影子都比旁人浅淡三分,不知惹去了多少女儿的芳心……当然还有男人的。 宁国公曾是太子太傅,独孤鹤自然与白御卿熟识,也见识过有少年给白御卿吟过情诗。 那时候素来表情倨傲淡色的白御卿,难得能露出那副恍惚恐惧的神色。 所以迎那罪奴入府,并非是目前京中疯传的,宁国府白十七好男风,难怪到了年纪不肯议亲。 而是他单纯不想看到京中的公子哥继续欺辱陆煜行罢了。 独孤鹤略微不爽地蹙起眉,拈着的棋子不客气地弹到白御卿手上令他继续下子。 “嘶……”白御卿吃痛一声倒吸凉气,许是一瞬间,莫名其妙心情好了,银线暗绣的流云纹衣袖随执子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