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生成,剧情线按照大纲在走,已然有了生命和人生轨迹的人物无法更改性格与经历。’ 它改不了什么经历。 但它在他身上,在他脑海里。 ……它能改变他的记忆。 忘了吧。 不该有这回事的。 ……宿主,您也不该喜欢他的。 系统只是有些难过了,他不知道是因为世界线偏的太离谱无法补救,还是因为宿主此时在沉默。 [ 黄沙席卷着天空,带着披风的罪奴少年肩宽腰窄的身材尤其醒目。 那少年脸色有些苍白,脚步踉跄,又在旁边的阿叔关心之时,漠然抬眸,迎着车队阿叔关切的神情,片刻才僵硬扯出一个乖戾的笑容。 只是指尖时不时摩挲着喉结的牙印,一圈一圈。 青紫骇人。 唇角却压抑不住上扬。 他手上的通关文书正规,守城人没捞到油水,想找茬也只得不甘放行。 只是眼睛颇为馋地盯着那少年发间的白玉簪。 是个好成色的,这白玉簪子和这少年的气质也不搭配,若是卖了…… 似是察觉到他贪婪的视线。 然后猛然一瞬,少年冷戾漠然的视线扫过来,似是嫌恶他的目光玷污了那玉簪,宛若护食的恶鬼,凶戾瞪了他一眼。 那视线冰冷嫌恶又晦暗漆黑至极,浑身的冰冷衬得侍卫宛如死人一般。 ……这是人该有的眼神吗? 守城侍卫瞳孔紧缩,浑身发抖。 然后见少年颇为珍惜地拿下发间玉簪,捏在手心,小心翼翼地包好放在胸口。 ……果然还是不能戴着。 好好藏起来。 鼻尖还嗅了嗅玉簪,颇为餍足地眯起双眸,鸦羽一般的睫毛垂下一层晦暗的影,唇角却勾起。 ] 【上本垒了上本垒了。】 【来分析分析哈,昨天那一章到底什么意思?“云雨巫山”我还是懂的,什么是“他颤抖着双腿,给珍爱之人擦拭了身体,不舍地厮磨了唇,随后离开。”,那我问你,颤抖着腿是什么意思?男主这么废物吗?】 【陆子哥一夜七次被白子哥榨干力[乐]。】 【[偷笑][偷笑]楼上该改名白子姐了,都上本垒了,中了春药的情节屡试不爽,果然,白子姐是女主,我没猜错。】 【意犹未尽,描写的太浅了,就写了个云雨巫山,然后抖着腿走了,女主是有多销魂啊?我还挺想看女扮男装的清冷矜贵大小姐沦陷的,多来点多来点。】 【算了,白子哥叫顺口了,以后还叫白子哥[乐]。俺们《无极帝》的女主,是个女扮男装的清冷矜贵大小姐,外号白子哥,和男主爱恨缠绵,又爱又恨,一边恨一边爱一边上本垒,真带劲啊!文案里剩下那几个女主不许上桌,爷现在是纯爱战士。】 【改成1v1了吗?还挺甜的,但陆子哥这不纯纯渣男吗?do完了就跑了,白子哥,不对,白子姐醒来发现自己的身子给他了该多无助啊,要更恨陆子哥了。】 【陆子哥为了堂堂正正、清清白白配得上白子哥才走的,陆子哥哪是渣男,纯纯舔狗一个,拿了人大小姐的香香玉簪子,跟吸猫薄荷一样吸了一路了,味都给吸没了。】 【为什么白子哥昨天说恨男主,嫉妒男主啊?我有点没看懂。】 【笨啊,白子哥女扮男装这么多年,宁国公偌大家业,自己一个弱女子苦苦支撑,她肯定嫉妒堂堂正正是个男人的陆子哥啊,嫉妒他出身低贱自己却爱上了他,嫉妒他是个男人,恨他这么卑贱自己却爱上了他,豪磕。】 【废物男主,身体这么弱,你的牛到底有用没啊,养胃吗?这都几天了腿还抖,女主有那么销魂吗?享不了这艳福给我啊。】 【废物男主,享不了这艳福给我啊。】 【废物男主,享不了这艳福给我啊。】 【废物男主,享不了这艳福给我啊。】 【废物男主,享不了这艳福给我啊。】 …… 【不是,我寻思,真没人觉得白子哥是男的吗?上了本垒,也没详细描写身体,反而是男主腿抖了好几天,男主心理描写还是公子公子卿卿卿卿的,我怎么感觉……是男主被上了啊?】 【支持白子哥察似陆子哥。】 【我也觉得是男的……】 【我也。】 【……真没人觉得不对劲吗?】 【男同滚。】 第44章 一方凉亭之中, 依稀见两个人影对弈,凉亭外春色盎然,依稀鸟鸣点缀寂静。 那白衣公子端坐,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宛若玉一般, 捏着棋子, 垂眸斟酌着落子。 曦光融了他的侧脸,只依稀见高挺冷白的鼻梁以及分明流畅的下颌线。 白玉子润白,又近乎融近他冷白漂亮的指尖,许是迟迟不见他落子。 独孤凛突然低笑一声,指尖摩挲着自己的唇角, 低哑着嗓音问道,“世子还不落子, 莫不是怕本王在这棋局上坑了世子?” 黑子看似困守东南,只一击便可破,但若白子落在破绽之处,杀机尽显,只怕是会被独孤凛蚕食得连渣都不剩。 白御卿倒是能看得出来。 他抿了抿薄唇, 抬眸看了看独孤凛期待他落子的眼神,不着痕迹蹙了蹙眉尖,那张俊美漂亮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 随后在修长的指捏着玉子,缓缓似要在那处落下, 玉手却虚晃一枪,白玉棋子“嗒”地落在了别处。 “啧。” 独孤凛倚靠着下巴,略微遗憾眯起了双眸, 嗓音低缓磁性却听不出情绪。 “这残局是本王在古记上看得,世上少有人能破,尽数自作聪明落下, 最后却被杀了个片甲不留,世子聪慧,竟能解此局。” “……不过,世子刚刚状似要落下,却转眼落了别处——莫不是在戏弄本王?” 独孤凛唇角勾起,凤眸看向面前这几年出落得愈发俊美卓绝的玉狐狸。 转眼而过三年,此前的少年出落为了青年,容貌愈发俊美清冷,怕是上个街都能被果子和花掷个满怀。 用白深羽的话来说就是——别被砸死了。 但是面前的人面上没有什么表情,面对“戏弄”的指责只略微挑了挑眉,嗓音宛若碎玉清脆悦耳,淡声道,“怎会呢?臣只是将要落下之时,才看清这方残局罢了。” 独孤凛不知可否,只是捏着黑子随意落下,低声道了一句。 “本王前日与宁国公下棋之时,也用了这残局,世子猜如何?” 白御卿略微顿了顿,抬眸看向男人。 男人唇角擒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不经意道,“英武了半生的宁国公终究是老了,竟没看破这棋局,还是不如了儿子。”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