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温顺。 “好一副婉转郎膝盖上,何处不可怜的模样,也不知你的心里是不是真的驯顺。” 崔湄没听懂,很茫然,她又没读过诗书,自然是听不懂的。 “听不懂也没关系,以后我会教你。” 萧昶的大手抚摸着崔湄的头发:“我什么都会教你,以后日子很长,所以,不要说死这个字。” 崔湄懵懂的点头,脸上满是跃跃欲试,眼巴巴的扒着他的膝盖,去蹭他的肚子:“那郎君,是不是就不罚我了。” 她笑的软软的,很讨好,黏黏糊糊的还去蹭他的手心,完全像是一只小猫咪。 “就算讨好我,回了府里,该罚还是要罚的。” 崔湄撇嘴。 “你撅着嘴的样子,能挂油壶了,难道不是你先犯了错,又没打你,连罚都不能罚了?”萧昶捏她的脸。 崔湄笑的极其谄媚:“妾身错了,郎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别罚妾身了,都把妾身找回来,想必到底惦念一两分,要是罚的重了,人家病了还怎么服侍您呢,您瞧瞧,妾身脚腕都肿了。” “不罚你,是为了我?” “自然是。” 她如花般的笑映入他的眼中,萧昶心头一痒,即便是谄媚这种猥琐神情,她做出来也很可爱:“巧言令色,油嘴滑舌。” 崔湄哀怨:“郎君不信妾身?” “若要我信,你得用行动,不是用这张嘴。”萧昶任由她跪着,攀着他的膝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就像在邀宠。 他好像很喜欢她这样,顺从着,驯服着,从底下仰望他,巴望着他给的一点宠幸。 是宠幸。 完完全全的地位差,就像她的一切都由着他恩赐,由他掌控似的。 萧昶的拇指按在她的下唇,微微陷进去,低垂的眼睫看不出情绪:“不知道怎么做吗?那这顿罚,是少不了挨的,你不会受什么皮肉之苦,不过那个静娘,身为奴婢,教唆主子出逃,罪不可恕,把她发卖出去,如何。” 崔湄顿时吓了一跳:“郎君,别迁怒静娘,她只是全都听我的而已,她是无辜的。”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页?不?是???????ω?é?n??????????????c?????则?为?屾?寨?站?点 萧昶不语,拇指轻轻摩挲,探入她的口中,碰到了她的舌尖,崔湄下意识舔了舔,灵犀一动,含住了他的手指。 马车里水声淅淅沥沥的,每次经过颠簸之地,崔湄都会涨的脸通红,不自禁的搂紧萧昶。 他轻笑一声,在她锁骨处咬了一口:“湄湄真是热情,是因为在马车里,感觉格外不同?” 崔湄脑子发昏,已经顾不上尊卑有别,更顾不上她逃跑被抓,瞪了他一眼,眸子中的水光和媚意,让萧昶下腹更加涌上热流。 埋在崔湄身体中的,折磨的她更加难受,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马车好似更加颠簸了。 并不酣畅淋漓,反而被肉肉的折磨了一路,到了别院的时候,崔湄已经完全软了身子,连下马车都被萧昶抱着下来,崔湄满脸通红,羞的往萧昶怀里钻。 萧昶闷声一笑,轻轻松松单臂抱着她,跟抱着一个软枕头没什么区别。 崔湄听到,别院那些下人,都在叫他太子殿下,崔湄心头一紧,更加茫然,就这么半个月不到,他就成了太子? 一路到内室,静娘被侍卫们架着,萧昶将人丢到榻上,榻上面是柔软的毯子,崔湄并不疼,只觉得羞,羞的根本就没法见人。 萧昶坐在那喝茶,打开了她的小包袱,崔湄看到了,吓得也不顾腰酸,立刻起来,要去掩饰,萧昶异常轻松就按住了她,拎小鸡一样把人拎到自己怀里,单臂将她手腕折到身后,让崔湄完全动弹不得。 “多宝金簪 ,凤凰金钗,金珠子金手钏,还有这只水晶簪,五百两银票,你倒是什么都收拾的齐全,值钱的一个没落下,倘若不是那些云锦光绸携带不便,大约你也一并带走了吧。” 萧昶空出的一只手挑挑拣拣,只是扫一眼,就知道她把那些贵重首饰,都待在身上:“这么财迷,倒是一点也不吃亏。” 混杂在珠光璀璨的金子和玉器里,有一根银簪子滚落出来,没什么雕花,做工也不好,黑不溜秋的,丑的够呛。 “这个玩意儿,我好像没送过你。” 那是陆哥哥送给她的,崔湄心一惊,打定主意不能把陆哥哥供出来:“是,是妾身自己攒的银子,打的簪子,想着在路上用来做盘缠,就也带上了。” 萧昶随手把簪子丢到一边,清脆的响声,让崔湄心在滴血。 “你倒是把能带的值钱玩意全一扫而光了,你要拿怎么不把那天青瓷器也拿走,那只瓶子比这些都值钱,外面有价无市,能卖万金。” 崔湄的眼睛倏地瞪大,满眼都是铜钱元宝,她暗道可惜,她根本不知道那瓷瓶居然那么值钱。 “财迷,若让你这么下去,将来还不把我的东西全划拉走。” 崔湄讪笑,哪怕被握着手臂不能动弹,也依偎在萧昶脖颈里,讨好的蹭他:“妾身得有点傍身的钱,本想着出去了立个女户,从此孤老一生过活,手里有银子,才能不委身别的男人。” “你这是要为我守贞?”萧昶挑眉。 “自然是,跟了郎君一场,妾身怎么还能再嫁旁的男人呢。” “确实油嘴滑舌,这张嘴抹了蜜一样,也不知是谁教你的。” “自然是郎君教的。” 明知这女人,是因为害怕,为了讨好,才说让他爱听的甜言蜜语,可萧昶就是莫名的心情不错,又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是十几颗珍珠,每颗都有指头那么大,算是珍珠中的精品。 “这个,我可没送过你,你出去买的东西里也没有,哪儿得来的,难不成,是哪个野男人送你的?” 崔湄腰上一痛,被他手臂上的肌肉硌的生疼,嘤咛一声:“不,不是男人送的,是明月的娘亲,刘夫人给的,她求妾身帮忙照顾明月,便送了一匣子珍珠。” 萧昶冷笑:“怕不是只求你照顾,让你帮忙把冯明月弄到我床上,还许了你不少好处是吧?” 是这样的,崔湄贪财,还想要珍珠,谁知道冯家后来就没再送了,可她怎么能承认,那不是火上浇油,让萧昶更生气:“不是的,郎君信妾身,我收了东西,没办事的,后来明月求我收留她,我也是看在这匣子珍珠的份上才答允,郎君想想,妾身从未给明月创造机会,郎君说不喜欢,妾身便再没提起过让明月服侍您。” 萧昶想了想,的确是:“算你过关吧,你这财迷精,还没怎么样,外面那些贪官的手段倒是学了十成十。” “妾身错了,郎君饶了妾身吧。”她笑的可怜兮兮。 萧昶嗤笑:“冯家也是贪腐,贪的这些东西进了你的口袋也算物得其所,喜欢珍珠,怎么不在禹城多买一些?” 崔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