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处置沈碧珠萧昶如同被火炭烫到,…… 萧昶如同被火炭烫到,猛地将她甩开,他对女人一向宽容优渥,除了那几个上辈子的罪魁祸首,欺辱崔湄的那几个。 而对沈碧珠,则格外如此,从前他愿意稍微纵容她几分,后来她三番四次违反宫规,他都并未真的对她怎么样,只是夺了她的优待,但平安和富贵,还是许了她的。 毕竟她救过他,以自身为代价,萧昶不是那等恩将仇报的人,他知道感恩。 可即便是救命恩情,也慢慢被消磨没了,在沈碧珠赤裸裸的争宠媚上,毫不犹豫的妄图用身子征服他。 他是什么不正经的皇帝,要占有臣子的妻子? “你疯了吗,埠阳侯夫人,深夜进宫,还离朕这么近?你这蠢脑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什么东西!侍卫呢,内监呢, 都是死人吗?”萧昶很愤怒。 他太阳穴突突的跳,宿醉和吹了凉风,导致头裂开似的疼。 元宝带着玄甲侍卫们匆匆赶来,看到捂着手腕,被甩在地上的沈碧珠,大惊失色:“这,埠阳侯夫人怎么在这。” “你问朕?”萧昶恨不得将这群没眼色的奴才,全都发落出去杀头,免得伺候人如此不尽心。 进宫的腰牌早就从沈碧珠那里拿走了,她怎么还能随意入宫。 元宝满头是汗,叫侍卫们把沈碧珠拦住,至少莫要虎视眈眈冲上去对陛下不利,陛下要清名,不会霸占臣妻,如今皇后不在,这些女人都开始蠢蠢欲动。 沈碧珠还捂着手腕,疼得脸色苍白,萧昶刚才甩开她的动作,没有留情,将她手腕甩到石台边上,剧烈的疼,她怀疑骨头都裂开了。 陛下却没有对她温言安慰,冷冷看着他,甚至还带着厌恶。 沈碧珠咬着牙,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她必须要把握住:“陛下,您别嫌弃妾,妾,妾后悔了,当初妾就应该答应太后,给您做侧妃,这样也好过现在相思成疾。” 萧昶揉着额角,没答话。 “陛下,妾,妾心里是爱慕陛下的,当初只是碍于婚约,妾又不愿委屈做侧室,才婉拒了太后提议,那时陛下只要稍微对妾主动一分,妾哪怕是违背自己的原则,也愿意陪在陛下身边,妾现在后悔了,周志学根本就不是妾的良人,跟妾说不到一起去,完全没有共同话题,每多待在他身边一刻,对妾来说,都是折磨!” 元宝看到萧昶不耐的神情,急忙上前劝:“埠阳侯夫人,您别说了,赶紧退去,配合巡防司调查,还能少受点罪。” “不,我要说,妾爱慕陛下,妾知道陛下也爱慕妾,只是碍于妾臣妻的身份,妾愿与埠阳侯和离,进宫侍奉陛下。” 萧昶一直揉着额头,面色苍白,似是在强忍,根本不接她的话。 沈碧珠不甘心,怎能甘心呢,是她先遇见陛下的,她跟陛下青梅竹马,那时陛下也很喜欢她,处处维护他,整个京城都知道陛下对她求而不得。 她不过是想拿拿乔,想要争一争正妃的位子,才拒绝了太后提议,她笃定,陛下想要娶她,就一定会据理力争,让她做正妃,风风光光进门,将来做皇后。 谁知道陛下竟没有丝毫争取,反而还赐了重礼,贺她新婚。 凭什么不如她的女人后来居上,封了贵妃甚至成了皇后,她不信陛下对她无情。 “陛下,妾知道,您对妾,是有情谊的,贵妃娘娘已经不在了,妾愿代替她,陪在陛下身边,她不惜福,死了也是活该,妾是惜福的,妾比她更能服侍陛下满意,妾愿意……” 元宝惊的全身冷汗几乎把衣裳打透,快别说了,不然陛下又要发疯。 萧昶一开始还在忍耐,这是救命恩人,他再愤怒,也不能要她性命。 他开始冷笑:“朕对你,真是宽容的够了。” 萧昶眼中恢复清名,待看见她身上穿的,热血涌上头顶,让他头更疼,也更暴怒。 “湄湄才没有死,她只是暂时回了娘家。”萧昶眼睛更亮:“对,她回娘家了,她只是生朕的气,才暂时不见朕,这女人,就是喜欢拿捏朕。” 他叹气,口气无奈又宠溺:“没办法,谁让朕就是这么爱她呢。” 视线终于落在沈碧珠身上,柔如春水顿时变为冷厉刺骨的寒风:“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咒皇后去死?居心不良,其心可诛!” 沈碧珠惊恐的瞪大眼睛,陛下对她一向温和,给了她很多特权,甚至连先头的谢皇后都要让她三分,她并不知晓,萧昶的嘴毒的很,只靠斥责,都能让一个前朝朝臣羞耻捂脸,欲撞柱而死。 “陛下怎能如此说妾,妾不是那些妄图攀龙附凤的女人,妾是沈碧珠!” “沈碧珠?”萧昶冷笑,不带丝毫感情望着她:“你沈碧珠还不如薛氏王氏,朕真是做错了,给了你那些特许,让你生出妄想,诅咒朕的湄湄,还想要取而代之!” 沈碧珠膝行几步,上去拽萧昶的裤角,企图伏在他膝头,下一刻,她便喘不过气,眼白外翻。 萧昶竟是直接攥着她的脖子,把她提溜起来,大掌毫不容情,持续加力。 “你记住了,湄湄是皇后,朕唯一的元后嫡妻,岂是你这种贱东西能比得上的,诅咒皇后,此乃一罪,身为臣妻,不守妇道,勾引皇帝,此乃二罪,好好地埠阳侯夫人不做,平安富贵的日子不享,朕成全你。” 萧昶神态癫狂,手里的沈碧珠,脸涨红,因为无法喘息,舌头都要翻了出来。 “陛下,埠阳侯夫人,要被掐死了。”元宝提醒,他可不是心疼沈氏,皇后刚失踪,臣妻若是在宫内,被陛下活活掐死,传闻会再动摇臣心。 萧昶恍然,将沈碧珠丢弃在地,昔日他居然对这种女人动过心,真是耻辱至极,她若一直端着,不屑皇权,不屑他萧昶的架子,他还能高看她几眼。 “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贱人,也配与朕的湄湄相提并论?把她衣裳给朕扒了,敢穿跟湄湄相同的衣裳,平白污了湄湄清名。” 元宝得令,几个宫中仆妇将人按在地上,将那身紫色宫装扒下。 “传朕令,埠阳侯教妻不严,褫夺侯爵之位,贬为庶民,叫他好生管教沈氏,莫要在随意放她出来胡乱勾引朕,朕是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嘴里塞,岂不成了昏君。” 沈碧珠的脸都白了,张嘴欲要求情。 萧昶却仍不解气:“不给沈氏赐衣,就让她这么出去,叫人瞧瞧,这贱妇是如何水性,妄图攀折富贵,抛夫弃子求荣的。” 沈碧珠已经完全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萧昶冷嗤:“朕还当真以为你是什么一心一意的贞洁烈女,告诉周志学,沈氏丢脸,虽不可休妻,朕允他贬妻为妾,令聘良妇。” 沈碧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