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 “我早看出来了,”孔温瑜说,“你穿的衣服都好看,洗漱用品也好用,吃饭肯定也错不了。” 他又笑一下,总结道:“下次再发现这种地方,继续带我来。” 聂钧看着他:“好。” 孔温瑜吃了两口菜,又喝了一勺汤:“真不试试?我觉得这里挺好的,说不定比我家里还安全。” 聂钧隔了几秒才把汤咽下去:“下次带你去别的地方试。” “车可以吗?”孔温瑜说,“想在车上,没有合适的地点。” 在野外肯定不行,一旦被拍那还了得。在孔家也不行,满明芷盯得紧,总不能把汽车开进卧室里去。 “下次带你去。” 孔温瑜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着迷。他看到聂钧,就想贴过去,他身上的香皂味好像有无比大的吸引力。对于脱掉聂钧的衣服,以及用什么办法脱掉,他总有着消磨不尽的兴趣。 “快点啊,”孔温瑜催他,“就这周,等不了太久。” 聂钧一顿饭吃得起起落落,缓了几秒钟:“我…去催一下菜。” 他站起身匆匆出去,直到包厢门合上,才把孔温瑜的视线截断。 聂钧出来,摸出兜里的烟,正在拿,就看着富锡跟一个身材高大穿着休闲的男人,从门口处进来。 服务生引领着他们往包厢里去,富锡四下张望,看到聂钧时愣了一下。 他拍了拍同伴的肩头,随后几步走过来,打量他一眼:“我的哥,更帅了,你来吃饭还是温瑜来吃饭?” 聂钧把咬在嘴里的烟拿下来,想说他没来,富锡已经轻轻敲了两下门,礼貌地等了两秒,推门进去。 门边动静一响,包厢内的孔温瑜抬起头,刚想叫钧哥,就看到富锡笑嘻嘻地朝他眨了眨眼。 聂钧紧随其后,跟着进来,站在了门边。 富锡看了他一眼,又去看孔温瑜。 桌上两副碗筷,菜又已经被动过,富锡好奇地问:“你约了谁,被放鸽子啦?” 孔温瑜靠在椅背上,视线越过他,看向聂钧。 聂钧缓缓摇头。 富锡拉过一张椅子来,坐在他旁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出来呢?” 孔温瑜端起温水来喝:“为什么不敢。” “你谨慎点吧。”富锡说,“连悔两桩婚,再被拍到你密会其他友人,声名狼藉,啧。” 孔温瑜继续喝水。 他这态度十分无所谓,富锡叹了口气:“你比起卿卿姐来可差远了。人家这会儿一心扑在事业上,对亲大哥说下手就下手,媒体喷了两次,被她打怕了,现在不敢随便报道敖家的事。” 的确是有段时间没见敖卿卿了,孔温瑜放下水杯:“什么事。” 富锡看了门边聂钧一眼,但是孔温瑜没说什么,于是他又收回目光,低声讲八卦:“卿卿姐一开始把敖永望绑了,抢到了新品牌,建了新工厂。敖家父母威胁她,要把她嫁人,敖卿卿一气之下再次绑了敖永望。” 孔温瑜笑笑:“说绑就绑,敖永望的保镖干什么吃的?” “俩人有同一个家啊。早晨带人冲进卧室里,趁着敖永望还没睡醒,嘴一捂,麻醉一上,这不是又绑成了。” 富锡离他更近了点,刚要说什么秘密,门被敲了两下,服务生端菜进来。 他只好暂停八卦,靠在椅子上等服务生离开,才倾向孔温瑜继续说:“等敖永望醒过来,身上还穿着睡衣。敖卿卿问他愿不愿意出国,他刚刚接手家里产业,当然不愿意,等在一旁的医生一声不吭地上前给他静脉I推注药物,随后进行电休克手术。” 孔温瑜和身后的聂钧同步偏头,一齐看向他。 “你猜怎么着?”富锡拍了一下桌子,“第二天敖永望醒了,敖卿卿问他‘记得我是谁吗’,敖永望点点头,叫出了她的名字。医生二话不说,再次进行电休克。第二次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又问人家‘记得我是谁吗’,敖永望摇摇头,当天她把敖家父母请过来,当着他们的面做了诊断,敖永望确诊为逆行和顺行失忆。” 失忆是小说里面常见的桥段,但在现实生活中,对人际关系会产生很大影响,进一步波及到工作,甚至会影响本人的心理健康。 富锡想喝水,看了看手边的水杯。 孔温瑜说:“我喝过了,饿了就回你的包厢吃饭去。” “我还没说完,”富锡重新看向他,双眼发亮,“我还听说有一部分原因是敖卿卿担心敖永望跟你联络上,你这人的风评本来就一般,万一你又站敖永望那边去,那她才真是孤立无援。” “于是,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断掉后顾之忧。”富锡啧了一声,感叹道,“幸亏你没跟她结婚,这个女人可真是心狠手辣啊。” “说的像是你亲眼看见的。” “听人说的,保真。敖卿卿由次女摇身一变成为独生女一般的地位,敖永望已经这样了,与其内斗,不如及时止损,敖家夫妇只能把目光投靠在她身上。听说打了一顿,然后给投资了一笔钱,之后又连线了不少人。” 孔温瑜沉吟不语,富锡说:“别不信,谣言来源于真相并高于真相,有鼻子有眼,肯定是真的。”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í???ù?w?€?n?????????????????m?则?为?山?寨?佔?点 包厢门又被敲响,服务员再次露头,这次没进来,只是站在门边说:“请问富先生在吗,薰衣草包厢里的客人请您尽快过去。” “马上就去。”富锡说着,下意识站起身。 孔温瑜问:“谁啊?” “我哥,”富锡含含糊糊应了,起身摆摆手,“我走了,别忘记答应我的游轮聚会。” 孔温瑜点头,也抬手挥了一下:“等那边天晴。” 看着他出了包厢门,室内又变成两个人,恢复了之前暧昧的气氛。 孔温瑜屈指敲了敲桌面:“坐。” 聂钧犹豫了一下,坐去他对面。 “吃饭。”孔温瑜又说。 他可能有一点不高兴,从脸色看的话。 “怎么了?”聂钧问。 “为什么要藏着,跟我一起吃饭见不得人?”孔温瑜拿起筷子又放下,不满道,“早晨是这样,现在又这样。” “你妈说得对,之前是我太着急了。”聂钧说,“我们可以慢慢来,不影响你就可以。” 孔温瑜张了张嘴。 聂钧伸手去拉他的手,摩挲了一下:“我知道你是个负责的人,说话算数,只要你心里有我,我怎样都行。” 孔温瑜不说话,聂钧夹了菜递到他嘴边。 隔了几秒,他张嘴吃了。 聂钧笑着安抚:“先吃饭,等下音乐会要迟到了。” 孔温瑜看着他把嘴里的饭咽下去,重新拿起筷子:“我说了,可以解决好这些事,你不要退缩。” 聂钧笑了笑。 孔温瑜硬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