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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0(1 / 1)

棋子零散分布于各处起伏的地势,虽然都有居高临下之优势,但因为分兵太多,各处的数量都不算充裕,顶多不过是五六百人聚成一处,并无大规模的骑兵战队。 这是非常古怪、非常离奇——甚至可以称得上愚蠢的做法。骑兵与步兵不同,在行进驻扎时还可以随时调整兵力布置,可一旦骑兵进入高速冲锋状态,那绝大多数的通信手段都会立刻失灵,军队只能依靠本能作战;在这种状态下,组织战争的将领根本没办法指挥骑兵战队——卫青做不到,霍去病做不到,匈奴人更做不到;所以,古往今来,大多数名将在骑兵交战上的战术都惊人的一致:将所有部队收拢整顿,由主帅亲自带领,倾巢而出,做决死的冲锋。 狭路相逢勇者胜,没有花巧,没有技术,谁的马匹更壮、兵力更强、勇气更甚,谁就赢下冲锋。所以,骑兵对战中甚少花巧,往往都是聚集兵力一波梭哈,生死胜负听天由命,基本不搞什么花里胡哨的分兵合击——如果说步兵交战还能依靠精妙计策和高明指挥来逆转人数上的不利,那骑兵高速互砍、刀刀见血,基本就没有那个秀操作的空间;在这种思路下,分散部队无异于是添油战术,纯粹给人送菜而已。 皇帝皱起了眉:“你怎么想的?” 聚集骑兵全力冲锋的道理,还是他亲自教给霍去病的(当然,其中也有大将军的一点小小帮助);怎么如今不过区区数年,居然就忘了个一干二净?这样的差池马虎,在战场上几乎就是致命的疏漏! 至尊皱眉的威慑力还是很大的,但霍去病并没有表现出畏惧,他坚持道: “穆先生说过,闪光弹的作用范围是有限的,分兵包围,四面释放,才能最大限度的展现闪光弹的效力。而且,就算分散开来,也可以用烟花来远程指挥,完成最基本的配合。” 虽然天线宝宝胖版皇帝头像,只是为了糊弄甲方博取欢心献出的祥瑞,但背后的技术却依然有巨大的运用空间——用红色烟花表示进攻;用绿色烟花表示撤退;用白色烟花表示加速,用黄色烟花表示包围;并不需要将发射的程序搞得这么复杂、这么艰难,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微不足道的焰色反应,散居各处的骑兵就能迅速从远方观察到主将的命令,并果断实施;即使在高速移动中,也绝不妨碍他们抬头望天,第一时间察觉到战场局势的变更。 ——换言之,只要几枚小小的烟花,困扰了名将数百年的骑兵指挥问题便能迎刃而解;骑兵将从此摆脱无脑猪突的困境,能够采用更有效、更先进的战术;即使只是最简单的指示,也胜过先前的盲目冲锋千百倍。 某种意义上,这甚至可以称为骑兵战术的伟大革新、足够颠覆作战常识的技术进步——以往一切的成功战术经验,都需要在这种级别的技术进步前做巨大的更动;否则便必将面临知识落伍后惨遭降维打击的局面。而一切敏锐、高明、眼光老到的将领,都应该在技术革新诞生的初步迅速捕捉到它的价值,并果断推进创新,以适应即将到来的变革狂潮。 所以,这是霍去病在见识到烟花效力后迅速开始尝试新战术的缘故;也是卫将军听完简介,愿意陪外甥动手尝试的缘故——大将军闻也闻出来了此种新技术的巨大潜力,在这种巨大潜力面前,即使最初的尝试相对稚拙、原始,也是极为可贵的萌芽;更何况,以大将军的眼光看,自己外甥的战术推演已经算得上是可圈可点,思虑缜密,在战场也是真有可行性的—— 有鉴于此,在圣上的目光扫过时,站在沙盘后的长平侯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他大概是想以此作为暗示,向陛下表示霍去病的推演并非胡闹,而是有切实依据的正当探索,不必以过往的规矩来生搬硬套。这样的想法当然是很温柔、很体贴的,可惜,长平侯有点不太明白内情,所以这个暗示的效果只是适得其反。听完解释之后,陛下的脸色忽然有点阴沉了。他默然片刻,只道: “听这个意思,那个姓穆的姓王的教你的本事,是比你以前学到的还要好啰?” ——听这个意思,那个姓穆的姓王的教你的本事,是比你以前从朕这里学到的还要好啰? 霍去病:? 霍侍中茫然了片刻,不知道自己过于敏感想多了,还是当真捕捉到了某些异样,要不然——要不然皇帝陛下的语气之中,怎么总觉得有点阴阳怪气的迹象呢? 他想了片刻,决定不再费神纠结这样复杂的问题,而是顺应本心作答: “回陛下的话,《论语》中说过,三人行,则必有我师。” 不是姓穆姓王的老师更好,也不是天子这个老师更不好;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择其善者而从之,不善者而改之;不断学习,不断成长,不正是做大臣应该有的素质么? 皇帝:………… 自古真心克阴阳。天子在年轻、单纯、一无所知的霍去病面前愣了半晌,终于只能悻悻坐下。 “说得好。”他面无表情道:“你继续推演吧,朕就在旁边看看。” 第47章 “我觉得。”穆祺板着脸道:“这是不是也太离谱了一点?!” 在开完行宫内那个冗长无聊的废话会议之后, 穆祺气势汹汹返回宅邸,决定要亲自去找刘先生的麻烦,以发泄被当头扣一口屎盆子的愤怒。但或许是早就有了预料, 地府老登动作极快,老早就借着视察上林苑教学情况的理由溜出了家门, 顺便还将冠军侯给一把薅走, 随同巡视;于是偌大府邸之中, 就只有放心不下的大将军一人顶缸了。 “太过分了!”穆祺左右环顾无人, 怒气愈发上涌;他厉声抱怨, 再也不顾什么体面:“大粪!半夜!泼门!恶心呐,恶心,呸!我都嫌恶心!!好歹是当了几十年的皇帝, 体体面面的人物,现在做这样下作的勾当, 也不嫌丢了天地祖——” 穆祺顿了一顿。他本来要怒斥老登“也不嫌丢了天地祖宗的颜面”, 但仔细想了一想,发现皇帝陛下的祖宗, 大汉高皇帝可能压根就不在乎泼粪这种小事, 于是只有紧急改口, 切换赛道: “——也不嫌丢了自己老婆儿子的颜面!这样的消息沸沸扬扬,怕不是连卫皇后都能听到吧?皇后听见如此举动, 该当作何感想?” 大将军极为尴尬, 坐立不安。他不能顺着穆先生的话攻击君主(那也太不敬了), 但同样也不能理直气壮地反驳穆先生(因为这的确很离谱,也的确很恶心, 而且有的话确有其道理)。他只能弱弱的尝试分辨,解释说这种举动(指半夜往人门上泼大粪)并非陛下小里小气, 斤斤计较,而是以人之道,还人之身——儒生们在搞学派斗争时就经常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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