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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5(1 / 1)

气以为和”!还说你不是老子的人!” 哼哼,反弹!除你儒籍! 被反弹到的对家反应不能,瞪大了眼睛看着对面,几乎不可思议——混账,你居然敢用我的咒语对付我?! 你来我往,唇枪舌剑,虽然只有寥寥几句,但仍然极有张力,信息量大到爆表。以至于负责控制秩序的几个侍卫听得一头雾水,茫然左右张望—— 他们现在该抓谁? 坐在上面的天子懒洋洋抬了抬手,语气平淡悠然,似乎丝毫没有被这激烈亢奋的场景打搅到一点: “把他们都拖下去。”皇帝道:“另外再换一批。” 如果从辨经的角度讲,那这一回的召见简直是失败至极,每一批儒生辩着辩着总要大吵特吵,哪怕当着皇帝也绝不收敛,有躁动者甚至大吼一声,直扑论敌,俨然要把“论道”变成“抡道”,动嘴变成动手;还好警戒在侧的小霍将军眼疾手快,一脚把人绊倒,直接送下去严加看管;总之,接见的营帐搞得鸡飞狗跳,嚎叫连天——完全是一通胡闹;真不知道史书工笔,将来会如何记载这样的魔幻场景呢? 不过,如果换个角度,从解闷取乐的方向去讲,那整整一天的召见就非常之有趣了,有趣到皇帝意犹未尽,回味无穷,第二天居然又对大将军下令: “我们再找几个儒生来玩——我是说,来听一听策问吧!” 卫大将军:…………? 大将军沉默片刻,只能低声道:“回圣上的话。恐怕剩下的儒生已经不太多了。” “不太多了?” 皇帝愣了一愣,略微一想,发现情况还真是这样——如果从第一场策论算起,那么因为搅扰考场秩序被抓起来打屁股的有七八人;胡说八道乱搞神创论,现在还在小房间里就创世神灵问题激烈斗争的十一二人;嗯编圣人语录被直接囚禁的有二三十人;此次召唤来的儒生已经去了一小半,力度可谓猛烈。 而到了第二次策论,情况则更为严重——经过冗长辩论之后,他们成功的在两百多名儒生中抓出五六十个申韩余孽、七八十个老庄间谍、不计其数的阴阳异端——到现在为止,好像真没有几个幸运儿还能坚挺的了。 人数太少,辨经也没有意思。不过,这也难不倒皇帝陛下,他迅速做出了决断: “既然这样,就再发一份求贤诏。先前只是寓居关中的儒生来此策问,现在关外的儒生也可以来嘛!朕广开言路,来者一律不拒。” 说实话,这真有点过分了。卫青愕然之余,苦思冥想,很想在私下里做一点进谏,提醒陛下“玩物丧志,玩人丧德”,不宜如此轻佻;但踌躇良久,一时却不知如何开口——众所周知,当今天子智足以拒谏,言足以饰非,一向是非常擅长转移话题、逆转责任的。 不过还好,事情总还没有到这一步。因为当天下午,留守长安的羽林郎们快马入营,送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在得知天子策问的经过之后,大儒董仲舒已经让弟子备齐车马,亲自往军中赶来了。 听闻消息,穆祺当即出声感慨:“哇喔,终于打到大boss了吗?” 第131章 董仲舒来了。 董仲舒一来, 意味着这场辨经终于要迎来它的结局了。 在当下这个时代,儒生内部的意识形态其实是相对割裂的,推崇《诗》、《书》、《春秋》的学派莫衷一是, 彼此间冲突的激烈并不亚于对外的攻伐(这也是辨经中士人们口诛笔伐,丝毫不肯退让的原因之一);即使声望隆重如董仲舒董博士, 实际也无力统筹学派全局, 儒家如云的高士中, 对他暗怀腹诽、乃至公开攻击的论敌, 其实并不在少数。他在学派中的所谓声望, 看起来也只是虚无缥缈的断根浮萍而已。 可是,平和无事的时代,儒生们可以一千万次的玩弄话术, 模糊地位;但疾风知劲草,等到朝廷的狂飙突如其来, 几乎顷刻之间横扫一切儒家派别之后, 能够挺身而出,慨然承当, 正面皇权压力的, 却有且只有一个——什么叫天下之望?这就叫天下之望。什么叫一代宗师?这就叫一代宗师。执儒学之牛耳者, 就是要在这风波鼎沸、人心惶惧的时候,能够以一己之力, 捍卫道统——呜呼, 微斯人, 吾谁与归? 毫无疑问,当董仲舒毅然出京的那一刻, 学派内部关于儒宗领袖的争论,至此便彻底定谳, 再无一丝动摇之处。而在收到羽林郎的呈报之后,驻跸军中多日的皇帝也终于不再沉默,公然下旨宣告上下,给予了这位儒宗最大的敬意——天子命人预备丝帛玉璧、驷马安车,特意用稻草包裹车轮,以当年迎接鲁地宗师申公的礼节迎接董仲舒;途中又屡屡派遣使者赏赐酒食和医药,特意问候起居,言辞和蔼而又体恤。 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情意殷殷,令人感动;而这样的大张旗鼓,盛设其事,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向全天下公开的宣示,皇帝将要正面迎击儒家宗师的言辞,而这一次旷日持久、堪称一地鸡毛的大辨经,亦终于臻至高潮。 十一日辰时二刻,皇帝戴玉冠、着朝服、御中军营帐,召见了董仲舒一行;随侍左右的有坐镇军中的大佬卫大将军、此次北伐的新贵霍将军,列位方士与侍中近臣,以及某个被皇帝特意召来,至今仍有些不明所以的太史令,司马谈。 重臣,新贵,近卫,史官;群贤毕至,少长咸集,如此郑重其事,显然是有意要将此次会面勒之山石,留之青史,永为万世的典范。而作为深明经史的大儒,董仲舒一行只是看一看帐中这个架势,当然立刻就能明白皇帝的用意。于是随行而来的列位儒生色为之微变,连行礼的动作都带上了些抖颤——如果一对一私下奏事,他们会未必害怕皇权;但骤然面对这样可能永载史册,一言一行都可能会影响千年万载的大场面,心中难免也会生起惶惑恐惧,乃至难以遏制的动摇。 在这样的一片微妙诡异的气氛中,唯一能够保持镇定从容的,居然是看起来最衰弱也最沉默的董仲舒。似乎是因为途中略感了风寒,他恭敬上前行礼之后,轻轻咳嗽了好几声,才低低出声谢罪——董博士身上可是领着朝廷的官职,事先没有天子的旨意就往军营中赶,那理论上可是有点小小罪过,不能不慎的。 不过显然,皇帝绝不会在这样的气氛中扫兴提什么小罪。他宽宏大量地赦免了儒生们所有的过错,还相当之善解人意的安慰董博士,只说孔老夫子晚年研读《易经》,手不释卷,韦编三绝;现在诸儒们不辞辛苦,千里赶赴天子的策问,可见好学之心,昭然可见,正是继承了圣人的优秀品德嘛! 说实话这一句有点阴阳怪气(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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