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笛这人,话是真密实,一会儿就转圜到未成年人非礼勿听的话题。
她说她最近新谈了男友,同校比她小一届,人长得挺帅的,就是活不好,不会做前戏。
听陈笛嘚啵嘚啵吐槽一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温知禾发觉,贺徵朝好像确实挺照顾她,至少到现在,她所感受到的都是愉快的,唯一的痛感也只来自他的巴掌印。
聊到这方面,陈笛免不得好事问一句:“对了,你俩都结婚三个月了,该做的都做了吧,感觉如何啊?”
温知禾戴耳饰的手顿了下,选择不搭腔。
果不其然,只要她不出声,陈笛就会顺着自己的话继续说下去,完全没太在意她这个人是否有在听。
对于倾诉者而言,不念语不出谋划策,也是一种情绪价值,这是她们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到最后,陈笛哀叹:“我还不如看我的小簧|.片来得实在呢!这男的不要也罢。”
温知禾心知肚明,就算她劝分,陈笛也会犹犹豫豫,和男友藕断丝连一段时间。
不过……
“这个簧|.片链接……你能发我一份吗?”温知禾问。
陈笛愣了三秒钟,噗地笑道:“行啊。怎么着,贺老板也给不了你幸福?”
温知禾依旧选择回避答案,并且在专门的化妆师来前,顺势把电话挂了。
陈笛也不恼。不仅把链接发来,还教她怎么翻墙,告诉她哪位哪个频道的男人好看活不错,最后只要她喊一句“义母在上请受女儿一拜”。
看在她这么细心,温知禾是又好笑又无语,很敷衍地复制粘贴发过去。
其实以前温知禾也误点过这种不太正经的东西,毕竟那时还没有净网,随便上一个影视盗版网站都会弹出奇奇怪怪的小窗口。她那时刚上高中,头回拿到手机就误入了。
她看这种真人的东西又犯恶心又好奇,捂着胸口偷瞄了一些,依稀记得最印象深刻的,就是一个专门打芘股的录像。
她和贺徵朝坦白,自己是那个时候第一次产生杏萌动,他还笑她,怎么这么晚熟,很可怜她没有房间,连手机都是别人二手不要的。
他好像误以为她是喜欢这种事的,所以准备了那么多。
意识清醒之后,温知禾恨不得用枕头埋死自己。居然平白无故跟他说了那么多荒谬的话。
……可他难道就很早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