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口,温知禾觉得自己有理有据,占据制高点了。
可相视无言的缄默间,她的气焰却像是被玻璃罩盖住,嗖地失去火苗。
完蛋了。
忤逆他是没有好结果的。
温知禾心想。他也许会忽然对她微笑,用最温和的腔调,令她像小猫小狗一样跪爬着去面壁思过。
他就是这种人。
再去看他,他并未换上温润的外衣,身上的衣袍黑沉沉,双眸也漆黑。
他伸出手,对她示意招揽。
这个手势温知禾熟悉。是她表演自我纾解时,贺徵朝叫停并唤她过来的意思。
在过去,温知禾的月经量很少,基本三天就能走完。但与他在一起之后,她的体内激素似乎有了变化,此时此刻还不断翻涌、外淌。
太害人了。他令她成了一个喜爱被鞭打的银□□孩。
温知禾耻辱地挪动了一膝,如此缓慢,贺徵朝几乎没了耐心。
他伸手牵过她的臂弯,微不可查地叹了一息。
“温知禾,我会习惯你,但你也要配合我。”
贺徵朝像刚才那样揽着她,却又以虎口箍起她的面颊,迫使她进入视野里。
他垂下眼帘,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唇畔几乎要吻到她的睫毛:
“这是我们之间的磨合期。”
第34章 资本家
离开这张床, 去另一间卧室分开睡,既能保证睡眠质量, 又能互不打扰遵从以往的习惯,确实是个简单又快捷的方式。
理性告诉他,这样很好,但他似乎没那么理性,非要将就。
就睡一张床,以前又不是没睡过;身体都能磨合得了,口涎都不嫌弃, 她浑身上下哪块儿被他抚摸过、舔舐过、亲吻过,为什么不能睡在一起?
诸如此类的想法只是刚刚冒尖, 他便摁准了这念想, 摒弃一切条规章法。
低眉凝视怀里的女孩, 那张白皙的脸蛋被他掌间钳制挤成面团,看着又呆滞又可笑。
……而他竟还要哄着她睡一张床。
“我知道了嘛……”
她瓮声嘟囔, 由于双唇被压成金鱼嘴,说话难免发闷,只能皱着眉头一字一顿,“你能不能先松开我。”
贺徵朝嗯了声,松开手。
温知禾坐直上身,不由得揉搓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