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贺徵朝相处久了,她似乎也变得毫无底线,可这又算得了什么?和他相比,她这已经算是含蓄的。毕竟他总是随时抚蔚她。
……但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生理期能快些过去。温知禾的大脑在天人交战,左右互搏,极其精神抖擞。
稀罕的是,即便乱七八糟想一大堆,揾在他怀里,思绪都平和了许多。温知禾眯起眼,觉得现在的处境好复杂,难以形容。最奇怪的是眼前的男人,分明几个月前他还说她不配,现在又抱着她睡,怎么会这么奇怪。
安神的熏香在夜间浮动,温知禾眉眼舒展,不知不觉进入浅度睡眠,这一夜她睡得安心,并未做任何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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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共枕的另一大坏事,身边人一旦清醒,自己也不能熟睡下去。
隔天贺徵朝六点半便起了。分明昨晚和她一样,躺在一张床上两点半才相拥而眠,但这个人不仅不困倦,面庞硬朗还不浮肿,换上衬衫西服系着领带,冷眉冷眼,浑身都透着一丝不苟的精英漠然感。
他并未硬性要求她同样起早,而是问她几点要去公司开会,用手机设定了一个闹钟。
温知禾还迷迷糊糊的时候,只听到他极轻的一声叹,被他按揉了下头。
捱到八点半,铃声响起的那瞬,温知禾还以为自己回到高中时代了……虽然八点半对当年刻苦的学生而言算不了什么。
刷牙吐泡沫,望着镜中的自己,温知禾才发现发梢已经长长到锁骨处。才四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已经这么长了?
揭过洗脸巾往脸上擦,盥洗台上的手机震了下。
温知禾拾起来看。
贺老板:【醒了?】
温知禾扔掉洗脸巾,回消息:【嗯,醒了。】
贺老板:【去吃饭。】
温知禾:【喔好】
贺老板:【一会儿司机送你去。】
温知禾顿了顿:【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