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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北府一丘八 第1342节(1 / 2)

老祖平静地说道:“没有,据我所知,他们是操纵人间的部落,军队进行战争,没有进行神仙之间的直接对抗,而商王派出了王后妇好,带领了全国的军队与他们苦战数十年,在战争中也不断地学习和提高,到最后胜利之时,商朝也完全地掌握了战车的技术,这让商军反过来对于东夷和西羌部落,有了很大的军事优势,这也让商朝过于自大,从此把捕掠战俘进行人祭这样的大事,交给了周部落这些四方的方伯诸侯来进行,这渐渐地让其他的诸侯实力也越来越强大,学到的军事技术越来越多,最后反过来对于商朝构成了巨大的威胁。”

斗蓬的眉头一皱:“那为什么商朝自己也一直在打仗,却还要假手他人进行战争之事呢?按说他们居于天下之中,虽然也是游耕的状态,可是仍然是人口最多,地盘最大的一个国家啊。鬼方被打退之后,他们在北方没了强敌,为何要在西部扶持起周部落这样的有仇恨的其他部落与国家呢。”

老祖叹了口气:“因为商朝的地方越来越大,人口越来越多,那需要得到的祖先们与神明给予的法力也是越来越大,以前几十人规模的人祭人殉,已经无法满足商朝贵族的需要,而人一旦有了权势富贵,那自然会贪生怕死,商王和王后或许因为天赐神力而敢于上战场,但没那么多护佑的普通贵族与国人,则因为大量地战死而越来越抗拒亲自上阵,一方面是越来越多的祭祀人殉需求,一方面是本方能出动的军队越来越少,最后就只能靠四方诸侯,那些商朝认为听话的诸侯去打仗,谁不听话,商朝就先打谁,打到最后,商朝对于本方诸侯所发动的战争,甚至超过了商朝对于其他的蛮夷部落发动战争的数量和规模,这就最后逼反了天下其他的诸侯部落,与周部落一起灭了商,而纣王之所以想要暂停或者是缩减人祭的规模,其实也在于意识到这点无法长久地维持,只不过,他过于激进,惹怒了邪天帝和祖先们,反而适得其反。”

黑袍沉声道:“商朝灭亡的真相,我们知道了,可是后世的周朝,天下也是不停地兼并和战乱,最后秦朝一统天下,出现了秦始皇这样想要大力加强中央权力,完全地废除了以前的诸侯,分封这一体制的强力皇帝,这又是正邪两道的诸神们,作出了怎么样的妥协后的结果呢?”

老祖平静地说道:“没有任何妥协,我说过,正道道仙们其实大多数是在闭关修炼,恢复元气,而邪派天神们则只能隐藏行踪,靠了战国时的战争所带来的京观,和其他的秘密献祭仪式,来维持自身的法力,当然,商朝以来的继承门派是我们天道盟,但其他的邪神也有自己的一些组织和门派,来维持自己的存在,并不是说邪道诸神只有天道盟这一个派系。”

“这些派系导致了天下八百年来,战争不断,烈度和规模也是越来越大,到了战国时期,战争规模动不动几十万人,一战甚至可以杀戮数十万生灵,这已经远远超过了商朝以前的战争规模,我们天道盟害怕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会让道仙们察觉其他组织的存在,继而再次对我们邪道诸神和人间的代理人出手。”

第5485章 诸子百家亦神徒

老祖说到这里,眼中光芒闪闪,继续道:“于是,当时的祖先们通过天道盟,开始扶持商鞅,进行变法,以大一统,重新建立王朝为目标,结束天下大规模的混战和杀戮,争取在道仙们觉察过来之前,再次取得人间的主导权。”

黑袍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这个商鞅,居然是我们天道盟扶持的吗?那他难道是当时的神尊不成?”

老祖微微一笑:“是的,他是当时的一位神尊,只不过,他靠的不是法术禁咒,而是靠了吸取了众多的上古知识与经验后,综合了当时已经开始出现的法家之术,而发展的变法之学说,春秋时的诸子百家,其实有不少是正邪两道的道仙与邪神们,通过自身的知识力量,在人间产生的学派而已,是想要靠思想来引领人类的发展方向,因为随着那部落的渐渐消亡,变成城邦和国家,原有的宗教和原始崇拜,已经不太合时宜了,我们是需要新的方式,来维持人类对于神明祖先的敬仰与崇拜,以此获得力量之源。”

“于是,一个个伪装成学派,思想家的诸子,就纷纷出现了,虽然多数的学说是人类自己产生的,但是有一些影响力重大的诸子百家之说,则是明显由神仙们所操纵和控制,比如道家,法家就明显是正邪两道诸神们所创立的。”

斗蓬的眉头一皱:“那按您的这个说法,影响力最大的儒家,反而应该是由孔子这个人来单独创立的吗?他强调什么有教无类,把教育之事普及到平民甚至是奴隶之中,肯定不符合正邪两道神仙与祖先们的价值观呢。”

老祖点了点头:“是的,孔子的儒家是动摇了整个天下的基础,强调秩序,强调服从,也讲五行轮回,并非是某个道仙与神明扶持的产物,他是综合了诸多的学说,以他自己的理论为基础,发展出来的一套新的学说,也可以说,这是从奴隶制的天下,进入了封建君王的时代时,所必须的一套理论学说。”

黑袍点了点头,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确实是如老祖您所说的,道家的理论讲究道法自然,清静无为,一看就是那种喜欢自已修炼的散漫逍遥道仙们的学说,在人间的信众也是上古的那些游牧部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尽量不要跟别的部落产生联系,因为那很可能意味着冲突,管好自己就行了,如果说是上古时期,甚至没有军事首领的时候,这可是道家理想的情况。”

“至于法家,强调严刑峻法,中央集权,那显然是属于邪派天神的那套,要一个强力的国家来办事,因为要办的事往往是非常恐怖而残酷,就象人祭人殉这种,是要剥夺大量人的性命的,非刑法手段不可取,刚才老祖说了商鞅就是这法家制度的最有名代表,也是我们神盟的一个神尊,那就正好可以证明这点。”

老祖微微一笑:“是的,孔子是个很利害的人,他并不想做个人间的统治者,而是想要千古流芳,其实自从有了部落的分层,分工,有了上下尊卑之后,有了君长贵族之后,经历了漫长的奴隶时代,这种上层的统治者把下层的族人,奴隶,视为牲畜一样宰杀,如蝼蚁一样低贱,而给视为牛羊猪狗的奴隶们,毫无尊严,甚至是没有任何生命的保障,活着就是为了受苦受罪,最后说不定哪一天就给当成鸡犬一样地宰杀献祭了,这在上古时期,人间有诸多的神明妖怪精灵行走之时,人是有敬畏之心的,为了组成部落活下去,甘愿接受这样的命运。”

“但到了周朝以后,随着封神协议的进行,神明道仙们不再在人间现身,各个修仙门派或者是邪派教团,也转入了地下隐秘行事,妖怪精灵们,也随着灵气的退散,越来越难以见到,人类的时代到来了,时间越久,越是见不到那些鬼神精怪,人们就越是不再相信上天的神明,以为以前的那些纪录,都是编出来骗人的,而作为底层的奴隶们,也是越来越不甘心接受这样的苦难命运,虽然说不象后世那样频繁地起义,但奴隶反抗奴隶主贵族,损坏生产工具之类的事情,是越来越多地发生。”

“如果天下只有一个商朝,那还可以用举国之力来镇压这些奴隶,但即使是商朝,最后使用奴隶作战时,遇到有强大外援的情况下,也面临了奴隶的阵前倒戈,这是人心所向,是无法用任何道术,禁法来限制的。说白了,在上古时期,商朝以前,亲眼见识过鬼神之力,毁天灭地的效果的人们,是畏惧上天,宁可当奴隶保命也不敢挑战天神的,可是到了周朝以后,人类的时代来临,见不到鬼神的人,也就失去了对他们的敬畏,开始不甘心这命运,想要反抗了。”

“所以周朝开国时制订的礼法,其实还是有很多延用于周以前的律令与规则,部分还是人与神仙鬼怪之间的契约,却又没有象以前那样,以鬼神之力能惩罚那些对君王上天不敬,想要反抗的人,如此一来,时间一长,就礼崩乐坏,尤其是随着周天子力量的衰弱,周朝渐渐地失去了对于各方诸侯国的压制能力,那就更是无人来遵守这些法则了。”

“孔子的儒家礼法,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应运而生的,那时候法家还没有成型,而道家和其他的学说则非常流行,可这些都是对于上层贵族们个人修行的学说,是正派道仙们想要的,并非治国之说,孔子首先是明确了他敬鬼神而远之的原则,以商朝后代的身份,却选择使用周礼,因为在他看来,周礼讲究仁义,把人视为天地间最珍贵的生灵,不能随意地献祭,屠戮,在这个鬼神已经消失不见的天地之间,人才是最宝贵的,所以绝不可以杀人以祭祀天上地下的鬼神,这点,无疑符合了当时的人心所向。”

第5486章 儒家理论君为天

斗蓬不屑地勾了勾嘴角,说道:“其实,在这点上,我一直认为,孔子身为商朝的后人,就算自己的祖先做得再不对,也不应该公开地说自己祖先的不是,他自己最是强调孝道,强调血缘传承,却亲口说什么吾从周,郁郁忽文哉,等于是背弃了自己的祖先,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老祖笑了起来:“就算是祖宗,也不代表做的事情全对啊,最多只能说是他的血缘传承才有了自己,至于他做的事是不是正确,那后人应该有自己的判断,从这点上说,孔子是没什么问题的,因为商朝的时候,是神鬼在世,群魔乱舞的时代,可是在孔子的时期,早已经进入了人类的时期,杀人以祭鬼神,已经被当时的整个天下人认为是邪恶的,错误的,孔子也不可能再坚持,因为以前商朝就是因为大规模地杀人祭祀,引发了众怒,才会亡国的。”

“所以,孔子必须要为当时的时代,重新创造一套学说,道家只顾自身修行,不关心国家大事,而法家在这个时候还没出现商鞅来总结成型,所以孔子的儒家学说,兼顾了诸家之长,把道家的强调个人修行的理论,汇入了儒家的修身治国,先修自身本领,再出来治国平天下,实现政治抱负,最后达成个人的修行与兼济天下的统一,不得不说,这一套,完美地指出了士族们的最高目标。”

“孔子的儒家学说,为了天下的稳定,为了秩序的存在,也规定了君王,天子是神在人间的代言人,是神的化身,最高的统治者,所以君即为父,君即为天,三纲五常里,君为臣纲是最高的一条,就是说天下所有人,都要对这个君王忠诚,视之如父,这就规定了忠孝是做人的第一道德准则,要上忠于君,下孝于父,当忠孝不能两全时,还是要忠字为先,这是整个儒家理论的基调,一切的为人处世的准则,都要围绕着忠孝二字。”

黑袍点了点头,正色道:“是的,孔子这样定性,其实就是说,天下是需要稳定的,而稳定的首要前提,就是要明确君王是天子,是神在人间的代言人,所有人都不可以起不臣之心,妄想着取代君主而自立,只有先明确有了最高的君主,天子,所有人的身份是臣子,才能保证这个天下不会所有人去争夺那最高的统治者之位,不去造反,如此,才能保证天下的稳定与太平。”

“至于天子之下的位置,就如老祖你说的,那是可以凭本事去争取了,商朝灭亡后,周朝开始,那基本上各部落的首领,诸侯们,成了周天子的卿士,入朝为官,同时也相当于成为人质,让自己的子侄来管理部落,自己在帮周天子治理天下的同时,也是命交人手,如果有外战,这些诸侯们还要亲自领兵上阵,为国拼杀,这种卿士的模式,解决了周朝的中央朝廷的官员问题,也是中央集权的初步开始,跟商朝时的那种诸侯只数年朝贡一次,却不必入商朝为官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了。”

老祖笑道:“是的,这种卿士入周为官的制度,是比较独特的,但各个诸侯自己的国家,则是由士族们担任官职,这些官职,是周天子也无法干涉的,周天子只能管到诸侯这一级,而诸侯任命自己的官员,部下,则是诸侯国的内部事务了,而这些诸侯国的官员们,则是由各个部落以前的贵族,士族,国人们来担任,这个演变的过程,我们之前已经聊过了,总的来说,是前代先王的旁系子孙们,慢慢地就会成为这个诸侯国的贵族,士族,国人,成为统治集团的一员。”

“所以,自春秋以来,一直是这种士族,国人材有参军打仗的权力,才有获得战后利益,包括政治和经济权利的资格,普通的野人,是连打仗得权的资格也没有的,只能从事农耕之事,交税抽丁。所以,确保士族才有文化,才能读书认字,才有治国之能,是千百年来的头等大事,也是士族们能一直保有政治权力的根本原因,这一点,自孔子之后,几乎就没人提及,直到现在的刘裕,妄想改变这点,扭转乾坤。”

黑袍沉声道:“可以孔子也是把这种教育的权力,想要分享给全天下,并不止是给士族,也是想让平民百姓也有受到教育的资格,他是怎么想的?难道他不知道这种知识的权力,正是同样身为士族的他,保有地位的原因吗?”

老祖平静地说道:“所以说孔子是想成为圣人,他是想要牺牲整个士族的利益,让教育能普及,能成为平民百姓也得到的东西,但是,他还是失败了,因为教育之法,是需要授业和解惑的,授业需要书籍,在他那个时代,以竹简为书记的工具,注定了不可能大规模地有书本传于世上,注定了教育识字一般是家学,至于解惑,那是需要人去教,去讲,虽然孔子自己可以解惑,可以广收门徒,但是他一个人又能教得过来多少?他教的徒弟,学生们,难道也会象他一样一生只为去教育别人吗?孔子自己身为贵族,衣食无忧,但他难道能保证天下所有的教书先生,都能跟他一样,只为了传授别人知识,自己却能过上体面的生活吗?”

斗蓬笑了起来:“这就是孔子自己搏得了美名,成了圣人,但他的那套,却无法真正流传下来的原因,士族仍然是士族,仍然是可以靠了知识来统治整个世界,直到刘裕,想要更进一步,把孔子没做成的事,自己给做成,哼,他的野心太大,连当圣人恐怕都满足不了他了。”

老祖点了点头:“刘裕现在搞出了印刷拓片之术,可以大量地复制书本,如果再以国家的强制命令,让士族去向平民百姓,军中将士们教授文化知识,那确实有改天换地的可能,这点,我们后面要小心应对才是。”

第5487章 登基为帝为哪番

黑袍不以为然地说道:“我认为刘裕就是在痴心妄想,他是不可能成功的,现在世家大族们也都明白了,刘裕是真的想实现他的那套人人平等的理想,想真的让平民百姓甚至是佃户庄客们也学到知识,可以象士族一样的治国理政,这怎么可能会让世家和士族们乖乖执行呢,这是在断他们的根基。世家和士族没有义务要做这样的事情,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这样的事,他们是清楚的。”

“而且,没有任何的国法律令规定了世家和士族必须要做这样的事,必须要教育那些平民百姓的子弟,以前确实是有祭酒,博士这些从事国家教育的职务,但这些国子监,太学这样的教育部门,只收权贵官员的子弟,不会收平民百姓的子侄,数量也是极为希少,全天下的官学也不过加起来招生数千学生,哪可能惠及到所有的平民子弟呢?就算是士族子弟,都不一定能等到名额呢。”

斗蓬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要进太学和国子监,得有荫爵或者是有大官举荐才行,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其实这本质上也只是士族之间的一种易子而教,那些在国子监和太学里,包括在郡里的官学中当博士,教谕之类的学者,往往是天下著名的儒者,大学家,就象陶公你,是天下名士,才能当上教谕,当了你的学生,门生,就意味着名师出高徒,也意味着在政治上选择了派系。”

黑袍笑了起来:“是啊,所以现在我得罪了刘裕,但我的门生反而有不少很高兴,因为在他们看来,我是不畏强权的硬骨头,有文人的风骨,反正刘裕也不敢真的拿我怎么样,只要敢动我,就是不爱士,就是武夫粗鄙,和曹操一样用手中的权力搞刑名之术,侮辱士族,会引来所有文人的不合作。这就是我越是明着公开与刘裕作对,自己就越是安全的原因。”

老祖平静地说道:“你们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你们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下层的士族,如果是世家子侄或者是天下名士,他们是上层士族,那确实不会与刘裕真正的一心合作,可是下层士族,穷困潦倒,有些人甚至一无所有,除了个士族之名,连吃饭都吃不起,若不是有个士族免税的特权,恐怕早就饿死了,这些人,是最有动力和欲望改变现状的,也其实是相比普通的百姓,庶民,是最恨上层士族和世家,最想取而代之的。刘裕,刘毅这些人,不就是这种吗?”

黑袍的脸色微微一变,眉头皱了起来,还是有些不服气地说道:“可是他们也是要图荣华富贵,不是真正地想要帮那些平民,庶人们学到知识,成为新的士族,所以他们就算一时讨刘裕的欢心,去做这些事,也不会持久的,就象那个蓝翔吏校,是有不少底层士族跑去,但他们全是想自己当吏的,哪个会象刘裕那样,一心为了那些与自己没关系的庶民而奋斗呢?”

老祖摇了摇头:“有句话说得好,叫圣人论迹不论心,你不管他们怎么想的,但只要是事情做到了就行。刘裕设了蓝翔吏校,以后又准备在军中先搞试点,让随军的文吏们教会军中的军官,士卒们,然后这些军官,士卒有了文化,会识文断字后,再退伍回乡为村吏,乡吏,到时候他们就能教村民百姓识文断字了,如果刘裕把这种教会身边不识字的平民和军士,作为考核政绩官声,提拔升迁的一个标准,你以为这些人会不去教吗?”

黑袍和斗蓬的脸色同时一变,对视一眼,说不出话来。

老祖冷冷地继续说道:“所以说,你们对于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还认识不够,以为只要是士族出身,就不会去做违反士族利益的事。这太可笑了。刘裕自己也严格来说是下等士族,他的父祖都当过官,可并不妨碍他有这种人人平等的想法,你们一直以为刘裕的这个人人平等,只是跟陈胜吴广这种人的均贫富,等贵贱,王候将相宁有种乎的口号相比,和他们这些野心家叫着为天下人谋取公平的虚伪是一样的,却不知,刘裕是真的打算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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