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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北府一丘八 第1344节(1 / 2)

“何况刘裕的这套天下为公,有现实存在的基础,东晋毕竟是分裂割据的政权,北方的国土,还在胡人手上,驱逐胡虏,收复失地,这是明面上必须要做的事,或者说必须要喊的口号,只要刘裕还在用大晋这个旗号,就必须把北伐挂在嘴上,更是要落实到行动之中,那么为了北伐大业,他要求世家大族放弃既得的利益,让出钱粮,丁口,甚至是土地,将之献于朝廷,用以北伐,也无人可以反驳和不从呢,若有不从,那一顶不支持北伐,暗结胡虏的罪名就能扣上。”

斗蓬咬了咬牙:“要捐些钱粮是可以,但是土地,丁口这些是国法规定,地契承认可以由世家高门合法占有的东西,他刘裕凭什么就收归国有?再说了,上次北伐灭了南燕,这回要消灭天师道,那收复的州郡土地,他又分给出钱出粮出人力的世家贵族多少了?”

黑袍冷笑道:“至少目前,仍然是大晋的天下,是世家的天下,刘裕的国法里也仍然承认和保护世家和士族的利益,现在就搞什么天下为公,就是与祖制,与大晋的根本为敌,就算他现在有大功于国家,也不能随意地挑战祖制,我们可以就这一点来攻击他,说他有篡逆之心,然后煽动那些分到了土地,但是因为离了世家的管理,无法进行大规模的集体化耕作,反而土地产出降低的农夫们,一起起来闹事,让他们抗税,免租,哼,我看刘裕要是没了这些税收,他还怎么养活军队,还怎么去北伐。”

斗蓬笑了起来:“黑袍尊者的这个办法真的很好啊,就象老祖说的那样,世家高门的庄园,之所以可以养活这么多人,就在于他们一是有自古以来各种农经,水经之类的成文技术,有世代专事农耕,尤其是精于南方水稻作业的老仆和庄客,有着几千年来在南方成型的水利设施和灌溉渠道,再加上三分归晋以来,东南这里差不多百余年没有大的战事了,即使是孙恩之乱一度残破了三吴之地,也没有持续几年,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

“世家高门靠了这些技术和组织能力,能大规模地进行集体农业生产,这可比小家小户自己种地的效率要高上很多,在别处这样单干,年入最多二石到三石之间,而在江南的庄园里,年入五到六石也并不奇怪,这就是老祖说的集体化劳作,带来的更高的生产能力,也带来了更多的产出。”

“要是没有世家高门来组织这种集体化耕作,哼,就靠刘裕搞什么分地自耕,恐怕这吴地的年产出,要少掉一半呢。”

黑袍跟着点头道:“是的,老祖不是说刘裕有办法靠调动人的积极性,让人更有创造力,可以得到技术上的进步和创新吗,那我看他刘裕怎么个创新吧。江北六郡又不是没试过,那些所谓的自由了,分到田的百姓,他们既要交税,又要抽丁,而田地的产出远远不如以前在江南的时候,所以一度怨言不断,要不是刘裕和世家高门达成了协议,以撤掉京口公学为条件,换取世家高门派了不少庄头,老农到江北去组织集体化生产,而把大量的江北土地也划归世家名下,我看,他的江北移民计划,也早早要失败了。”

第5498章 自主创新有动力

老祖平静地说道:“两位尊者,你们所理解的创造力,和我说的并不是一回事,我说的创造力,是指具有一定的技术积累,有一定底子的人,在充分的主观动力的基础上,可以在他所从事的行业里,发展出新的技术的进步,让整个行业向前发展。以这个标准来看,你们所举的这些例子,不是太合适。”

“首先,这些江南农庄的佃户们虽然从事耕作之事,但他们并不掌握太多的技术,尤其是对于提高单位田亩产出的技术,因为这涉及对于灌溉,水源,甚至是所施肥料的运用,还有对于种子,农具都是有要求的,之所以世家的庄园能有更高的产出,就在于他们在集体化的生产中,集结了众人的智慧,有几十万,上百万人从事他们的农耕之事,在这么多人生产的过程中,总会有人有新的发现或者是心得体会,哪怕是一些小小的发现,说不定在大规模地推广和使用中,也会变成很重大的技术进步。当然,能把这些技术上的进步提供给别人,这就是一种创新的能力,不是说偶尔的发现,就是创新。”

斗蓬喃喃地说道:“那老祖您的意思,就是说这些个创新,是要有了足够的技术基础,再有一定的知识,可以总结和发现出这些新的技术上的发展,然后还愿意跟别人一起分享这些自己发现的东西,接下来管理者会把这些发现,向着数量庞大的其他行业内的从业人员进行分享,让他们也跟着照此办理,如此一来,这些新的发现和新的技术,就会被迅速地为大众所掌握和接受。”

黑袍咬了咬牙:“为什么要分享给别人,这些新的发现,自己知道了不就行了,为何要告诉别人呢?以人性的自私来说,不分享才是更可能的事。”

老祖微微一笑,说道:“因为这是集体化生产啊,不象小家小户可以藏私,就象搞手工业的工匠,是经常会隐瞒自己的手艺,技术,不让别人学到,就算是师徒之间,也要留一手,怕教会了徒弟饿死师父,但是,在于集体大生产的过程中,就没办法隐藏了。”

“就象制作军械盔甲的技术,如果以前是个人制作,官府限时来取时,就会有各种五花八门,式样不同的盔甲,但是,自从刘裕年轻时在辎重营里,发明了灌铁水翻砂,以模具的方式来制作甲叶的办法之后,这种大量,迅速地生产甲片,再组合成坚甲的办法,就快速成型了,以至于北府军那些以前很难生产的精良盔甲,可以在一两年内生产出近十万套,装备了整个打淝水之战的军团。这就是技术创新的力量。”

“如果刘裕跟辎重营的那些普通工匠一样,因为自己的奴籍或者是低下身份,被充军在辎重营,没有前途,没有希望,没有自由,那他会成天想着如何去发展新的技术,把自己手上的工作做得更好吗?他恐怕只会想着每天完成任务交差罢了,甚至是拖延时间,以各种理由怠工。这才是人的本性,懒惰,自私。”

黑袍点了点头:“我同意老祖的这个说法,但就算是您说的这种情况,刘裕愿意分享自己的发现,普及这种打造甲片的技术,也跟自由没啥关系,因为刘裕入辎重营不过是因为之前在演习中失误,有同伴死伤,对他要加以军法处罚,但以刘裕的地位,早晚还会给调回老虎部队的,他自己也清楚这点,所以他在辎重营中没把自己当成奴隶,罪人,而是把北府军当成了自己的家,试问象他这样的把自己放在整个大军,甚至是放在众多将校之上的小兵,能有几个?不是所有人都在这时候跟王妙音这样的世家千金有婚约在身的。”

斗蓬笑了起来:“是的,刘裕这种情况太特殊了,不能拿来当常例。老祖,要让人肯创新,有发明,那得是位高权重之人才行,他们才能满足你的条件,一是有足够的知识和技术,二是有分享这些新技术的动力。只有成天研究发明各种技术的人,有了突破后,想要下面的人去进一步地做尝试,才会有可能,而且,得让这些人有足够的主动性,强制性地要让这些新技术大量地使用,这种使用,肯定要对这些人有足够的好处才行。”

说到这里,斗蓬顿了顿,冷笑道:“就象刘裕,他在辎重营的时候,也没把自己真的就当成一个铁匠了,他仍然是成天想着如何打仗,如何在军中立战功,这才可能早点赎罪,回去继续自己的婚约,继续自己在军中的前程,他发明出百炼精钢宿铁刀,还有模具化甲叶的做法,为的是自己有利器坚甲,可以有利于他自己冲锋陷阵,不仅是他自己,还可以让全军上下都有这些装备,这样才能打胜仗,所以说,刘裕是为了大军能打胜仗,才愿意分享这些技术,说到底,还是这些新技术的出现,与他自己个人的要求一致。”

老祖微微一笑:“是啊,所以这不就是我说的主动性吗。如果没有了自由,没有了希望,那发明出这些新技术,对自己个人没有好处,谁还愿意去做这些事呢?所以,只有集体化生产来验证和推广新技术,而个人有足够的动机,也有足够的能力去发明出这些新技术,两者是缺一不可的,但一旦成功,那就会对所在的行业,有着巨大的推动。”

黑袍咬了咬牙,说道:“那刘裕现在这样搞,给佃客庄户们编户齐民,分他们土地,这些以前只会闷头种地的人,又能有什么主动性,搞出什么技术进步了?江北的事情早就证明,真正能在种地之事上能有创新,能进步的,不是普通的农夫,而是庄头,管事这些人,他们在世家手下过的好好的,为何要去为刘裕效力?他们才是真正在技术上藏私的人!”

第5499章 人亡政息两要素

老祖平静地说道:“这就是刘裕的利害之处,庄头也好,管事也罢,这不还是世家贵族的门下走狗吗,甚至在国家注册的户籍上,都不一定有名字存在,换言之,他们可能只是一些佃户庄客里过得稍好一点罢了,但仍然是不可能和世家贵族同日而语的,而且,不止是他们这一世,而是子孙后代,一代代地要给这些世家,士族当佃户,长工,永无出头之日。”

斗蓬咬了咬牙:“给世家这样当狗,和给国家当狗有什么区别,难道给国家入了户籍,注册为民,就不是当牛作马了?要交税,要抽丁,要打仗,年老干不了活时还要把土地交还给国家,然后指望着子孙们走一遍自己的老路,给自己养老送终,实在过不下去的家庭,有些是老人直接走入深山之中,或者是投河自尽,以减轻家人的负担。给世家打工,起码不用这样抽丁交税,也不至于土地给这样直接剥夺,虽然说土地名份上是世家的,但也不影响自己种地啊。从国家分的地,也只是成丁时让你种地交税,又不是说这地真正就是百姓的。”

老祖平静地说道:“是的,听起来确实如此,在现在的世道上,给世家服务,种地,要比给国家要好。但是这是因为国家仍然是等级森严,由士族所统治的,不会给普通百姓希望和上升空间,仍然是只要他们作牛作马,一辈子圈在土地上,所得的产出绝大多数是要交给国家的,还要免费地给国家提供力役,徭役,抽丁,所以过得苦啊。”

“可是你们别忘了,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国家是由天子统治的这个理论基础之上,也就是说所有百姓的苦难,是因为他们只能受这些苦,这是老天的意愿,这天地之间的一切资源,是天神的,是天神指派了天子,皇帝,来统治他们,而皇帝又建立了朝廷官府,建立了等级森严的官吏制度,来统治万民,如果谁想要反抗,那天神会降下伟力,让他灰飞烟灭,死状极惨,这就是儒家的理论,尽管自孔子以来,上千年已经没有人真正地见过天神鬼怪了,但孔子那时候,他们是知道天地间确实有着可怕的鬼神的力量了,所以无比地敬畏,而儒家的理论体系,就是基于这种人不可能挑战天神,鬼怪的基础上而建立的。”

“但刘裕不一样,他要做的就是从根子上否定掉鬼神,让所有人都相信天地之间是人类的世界,不是神明,祖先的世界,所以没有什么天子,也没有神仙上帝,人类的命运,是要由人类作主,所以,人类基于团结合作,共同发展的这个前提,而聚集在一起,组织起了国家,推举出了各级的统治者,进行更好地管理,进行整个国家的分工和秩序,这是刘裕所推崇的,他不会真的就找个老农民去当皇帝来管理天下,但他一定会找有能力的那些人,自上而下地来治理天下,因为他认为,只有这样从天下人之中选出的最有本事的人,才能治好天下。”

黑袍咬了咬牙,沉声道:“我还是那个意见,他这样想是他的事,但他不仅是要挑战天神,也许天神们因为那个什么封神协议的原因,已经无法直接插手人间之事,但是人类自身的自私,贪婪,懒惰的这些天性,即使没有天神,也会一直存在的,刘裕想要找有本事有能力的人来管理天下,治理国家,这本身没问题,可是有本事有能力的人,难道就愿意和刘裕一样,把那些能力,本事差得远的底层百姓看成自己的同类吗,愿意牺牲一切,不顾子孙后代,不顾自己的小家,只为这些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人服务吗?”

“不要说世家,士族这些掌握了知识的力量,知道了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这些道理的人,就算是刘裕原来的老战友们,这些出身于底层,草根的武夫们,靠着出生入死搏来了富贵的老北府兄弟们,他们就心甘情愿地解甲归田,和那些幼时的同伴,那些一辈子在家种地的老农民们真正的同等地位吗?有能之士去和无能之人一个档次,这才是真正反人性的,若真的如此,那谁还要奋斗,还要上进,还要去搏个富贵呢?在家安安稳稳地种地,不比什么都要强吗?”

斗蓬哈哈一笑,说道:“就是,不给人出人头地的这种希望,不让人有衣锦还乡的理想,那谁还想去苦练本领,以后报效国家呢。刘裕也许自己是这么想的,但不能让所有人都这样想。没了天神皇帝,但只要有国家,那就有权力,那就有运用权力进行管理,驱使人做事的这套体制,那就不可能有绝对的平等,仍然是掌权之人可以控制他人的命运,甚至是生死,又怎么可能做到在位掌权时和退位下台时一样呢?哪怕是现在的刘裕,真的要他放弃所有权力,回到京口务农,那他的敌人,仇家会放过他吗?没了权力和军队的保护,他能活几天?就算他武功盖世,没人敢找他报仇,那他的子孙后代呢?”

老祖静静地听着斗蓬和黑袍把这些话都说完,整个密室之中,檀香阵阵,烟雾缭绕,但隔了几千里的这种传烟之术下,仍然可以看到两个神尊因为激动而扭曲的面部肌肉,看起来咬牙切齿,似乎恨不得现在在啃噬刘裕的血肉,直到斗蓬的声音在密室中渐渐地消散,老祖才缓缓开口道:“不要因为愤怒和仇恨而影响了你们的判断,二位尊者,你们说的,是刘裕根本不可能办成这事的原因,但在我看来,就象当年的商鞅一样,只要刘裕应对得当,是有可能即使是死后,也不至于人亡政息的,任何大的变法,革新,是否能持续下去,是否会人亡政息,其实是取决于两点,那就是制度的持续保证,还有天下的人心所向。”

第5500章 商鞅变法亦权谋

黑袍若有所思地说道:“制度保证?人心所向?这是何意呢。”

老祖正色道:“商鞅变法就是最好的例子,当时是身为天道盟神尊的商鞅,有计划地要终结这种周天子治下的诸侯天下,换成大一统的,中央集权的国家模式,于是他面见秦君,针对秦国之前数代持续的宗室叛乱,说动了秦孝公,说宗室和贵族是秦国的动乱之源,要想办法终结掉他们,唤起秦国当时为数众多的野人,奴隶,让他们可以参与战争,获得荣誉与权力,这样才能刺激秦国占了大多数的人口,而不止是依赖于少数贵族和国人。”

斗蓬叹了口气:“这真的是投其所好了,秦君害怕自己的权力给同宗所夺取,又苦于宗室贵族掌握了国人,也就是秦国的可战之兵,于是无法对宗室贵族痛下杀手,又因为老秦人一向以力称雄,崇尚强者,宗室又因为血缘的原因,天然有取代秦君的可能,所以之前持续数代,长达百年的秦宗室之乱,成为了秦君最头疼的事,谁能象晋国那样解决掉宗室,又不象晋国那样没了宗室,国家大权被上卿所瓜分,反过来能废掉晋君,那就会是秦君最想要的结果。”

黑袍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宗室虽然有夺君权的危险,但也有拱卫君王,保一家一姓之江山的作用,这就是其两面性,而贵族时代,国人基本上是听命于身为大贵族的宗室贵族,所以秦君对于这些宗室难以下手,因为人家是忠是奸,全在一念之间,但他们也不至于让外人得了秦国的江山,所以在一致对外上,还是可以的。”

“只是秦国当时的发展方向是东出函谷关,与关东诸国争夺天下霸主地位,可是因为连年内乱,加上关东的魏国率先变法,结果非但不能东出,反而给人家反推到河西之地,威胁到咸阳了,在这种情况下,可谓生死存亡之时,变法求生也是秦国上下,包括当时宗室贵族们共同的想法,毕竟,国若无了,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于是商鞅在这个时候到了秦国,所谓的变法,其实是要牺牲既得利益者的好处,有所改变才行,但商鞅的利害之处却在于,他没象晋国那样,让权力从宗室贵族转向了外人,而是利用了秦国国君想要大权在手,却无法一个人治理国家的心理,一方面强化了秦君的权力,一方面,大量以军功爵制度来提拔秦国的新军中立功将士,让他们取代原来的贵族子弟,成为新的基层管理者,这些人没有根基,手中的权力完全依赖于国家,或者说是秦国国君,所以只会听命于秦君,这样就完美地架空了原来控制国人,掌握军队的宗室贵族们。”

“而军功爵制度又让普通人升到八级以上的士爵,难于登天,不太可能让子孙世袭爵位,这就避免了象晋国那样,卿士坐大,尾大不掉,最后反过来架空了没有宗室拱卫的晋国国君,三家分晋的情况,如此一来,秦君当然高兴,既打压了宗室贵族,又无外姓夺权的风险,只不过,他还需要再做到一件事,来检验商鞅变法是否真的只有利于秦君。”

老祖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这就是秦孝公的厉害之处,他用商鞅摧毁了公子虔为首的旧贵族和宗室的势力,真正做到了军功爵制度盛行全国,自己也因功成为秦国首屈一指的大贵族,国相,一时风光无二,但秦孝公想知道,是不是商鞅自己设计的制度,也能制约他这样的贵族,制约他本人,于是早早地秘令太子,在上位之后对商鞅下手,以叛国之罪来治商鞅,如果能顺利拿下商鞅,则说明商君法可用,以后继续保持,若是商鞅有办法绕过这个命令,集结忠于自己的军队反抗,则说明这套法制有漏洞,断不可行,以后必须要放弃。”

斗蓬叹了口气:“原来商鞅变法的背后,还有这些秘辛,世人只知道商鞅是作法自毙,却没想到,原本这一切是原来对他言听计从的秦孝公早就安排好的啊。这么说来,秦孝公是给后面的太子留下了足够忠诚的部队,来执行命令了?”

老祖点了点头:“是的,具体的过程就不多说了,总之商鞅的身边,包括他的护卫中,早就潜伏了秦孝公埋伏下来的死士,即使是商鞅能动用全国军队,也避不过这些死士的暗杀,这就是秦孝公敢放手让商鞅变法的原因,而且,他长期以来早就秘密对商鞅下毒,那是秦国自上古时期赢姓部落时,就留下的秘药,在秦孝公重用商鞅变法时就给他下了这个厉害的蛊毒,若不是商鞅本身是天道盟的神尊,精于此道,恐怕根本不会知道自己中了这个毒呢。”

黑袍哈哈一笑:“这么说来,这些还是在商鞅的预料之中了?那他为何还会最后被秦国新君所杀呢?”

老祖笑道:“因为他知道秦孝公的这些手段和计划,自己若不死,那必然会人亡政息,那这套商鞅法就无法持续下去了,秦国会回到以前的那套贵族统治,如同楚国一样大而无力,何况,这个兵解也算是一种渡劫,若是过了此劫,那商鞅作为神尊,即可登仙成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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