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还在矜持什么,见了本座,您该脱的不是本座的外袍,而是……”
说着,殷无极面庞姣好,引他的手摸到腰带,充满了隐晦暧昧的暗示。
“胡闹。”
在谢衍微恼的神情里,他笑的乐不可支。“哈哈哈哈……”
他双眸盈盈,满是促狭:“圣人怎么这样瞧着本座,难道是不饮天地精华,改吃本座了不成?”
谢衍撩开他披在双肩的丝发,灵活的手扳过他的秀致下颌,毫不犹豫地咬住他的唇。
“怎么不能?”谢衍与他唇分,容貌清霁如雪,神情依旧淡定。
他温文尔雅道:“信里写那么些气人的东西,偏生送到为师面前,往怀里滚,就算被教训了,也是陛下活该,不是吾之过。”
殷无极的身躯僵住了。
他忽然反应过来,面前的可是掌控欲极强的圣人,作死哪有好结果呢?
他忙蹬着腿,往里面拱,却被谢衍捉住手腕,拖回来,捏着后颈,压着唇,慢条斯理地尝了个遍。
雪夜里的亲吻,欲情粘稠,热气腾腾。
殷无极抱着师尊的腰,把同样慵懒的他扯到锦被里,他们胸膛相对,肢体交缠。
雪气的冰冷在被里化开,融入两人相闻的呼吸声中。一同化开的,还有久别重逢的情丝。
他们对视,轻缓的鼻息,到急促,再到全然紊乱。
“……别崖。”谢衍扣住情人的肩膀,鬓发微湿,轻轻喘息。“……不要闹。”
他不似往日冰雪威严,这细微的柔软之处,正适合被反复回味。每一分神情,也被情人含在眉间眼底。
个中意味,真是旖旎至极。
绽放在枕上的美人,容貌是幽昙的美丽,此时眉眼盈盈含露,双颊红润,鼻息更是凌乱细碎。
“……圣人太坏了。”他斥责着,声音却渐渐低缓。
一支含露的花枝,又带着蜜似的粘稠。
“我还想着回家来陪您过年节,本座多好啊。”
他身形完美无暇,不吝于展示风姿,嘴上却振振有词,“你看,师弟们都不来找您。还得是本座,才时时把圣人放在心上,怕师尊孤身寂寞,……”
谢衍身体一颤,快服了他了,“别崖果真不饶人。”
殷无极抱着谢衍不放,死活也不肯出来,占尽了便宜,却在很争气地开始徒弟竞。
“……怕师尊枕边无人,觉得寂寞,特地来献身,等您临幸疼爱……”
“你的师弟们确实来找过我。”谢衍觉得,还是得澄清一下,“那三个孩子,孝心确实是很好的,只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