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工作上的事,冷栖寒还计划去趟开曼,他准备在那里住一段时间,几年或者十几年。
舒雁想起来舒雁跟苗以苏他们说:以后计划呆在r国,这是在准备了?
舒雁鬼使神差的问:“还回来吗?”
冷栖寒皱了眉,一大早他实在不想发火,他忍耐说:“我不回来去哪里?”
舒雁自觉说错了话,在心里骂了自已憨批,他说:“我其实想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快的话一个礼拜,也有可能半个月。”冷栖寒说。
舒雁以前觉得冷栖寒走了是件高兴的事,他能在家里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可是他现在高兴不起来了,如果半个月的话就要过年了。
公司的同事在准备年会,他们部门应该会出小品,不过没人通知他要演什么角色。
舒雁其实心里松了口气,因为他害怕亮相,害怕站在台前。
舒雁没有说要过年了的话,只说了句:“早点回来。”
出了门舒雁又说:“我想走路去公司,当锻炼了。”
平时冷栖寒拉着舒雁锻炼,这家伙懒得要死,坚决不动。
运动反而让舒雁脸更加苍白,人也更加嗜睡,冷栖寒也很少强迫他运动。
但是舒雁身体精力耐力不够是真的。
冷栖寒没勉强,两人在电梯分开。
舒雁满腹心事地去了公司,新的一天,新鲜的一堆事又在等他,忙起来的时候让他无暇胡思乱想。
中午冷栖寒说自已不回去吃饭了,舒雁反而松了口气。
走出财务部那一刻,他才想起来找电梯卡,但是翻遍了抽屉,桌面什么都没有发现。
舒雁完全没有印象卡丢哪儿了,今天出门的时候又没带备用。
舒雁上楼。
“寒哥,我的卡……”办公室里有人。
舒雁为自已的莽撞感到抱歉。
但是在看清其中一个是孙凯后心里那点抱歉没了,甚至还有点生气。
“怎么了?”冷栖寒问。
“我电梯卡找不到了,过来拿。”
冷栖寒从兜里拿出来给他,舒雁接过又扫了沙发上的孙凯一眼,出门走了。
为什么找冷栖寒?
是送上门的意思?
舒雁不免想起自已跟邢离离第一次吃饭的场景,其实他那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觉得老板重视他。
谁知道呢,大家做心知肚明,心照不宣的事。
舒雁回了家,转着眼珠看诺大的房子,家里有股淡淡的香味,有点好闻。
吃好饭舒雁不想换衣服,依旧在沙发上躺下,盖了毛毯午休。
一阵吵闹的铃声,舒雁翻坐起来,头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