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身看过的《女医裴蕴传》里面有这针灸图。
不过想要学会,还是需要有一定基础才可以。也不是随便是个人都会,但基本上医者是都会的。
凌星问孙大夫,“不知孙大夫的针灸术是否是跟着裴蕴大夫学的?如果是,那么裴蕴大夫是女医,按孙大夫所言,她也不吉吗?那学了她针灸术的孙大夫,又吉不吉?”
孙大夫脸直接黑了。
他没办法否认,自己引以为傲,赖以生存的针灸术,是女医裴蕴公布的。
“裴蕴大夫不一样——”
凌星打断,“有什么不一样?”
孙大夫咬牙,“你家哥儿好大的脸,能和裴蕴大夫放一起比较?”
凌星憋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憋住。
“你说女子哥儿不吉,你还是女子或哥儿生的呢。”
安静。
一片死寂一般的安静。
乌雪在这怪异氛围下,也不摇尾巴了。
在这样的情景下,这句话就等于是当众讨论孙大夫怎么被生出来的。
若是年纪大一点的乡野村妇或夫郎对孙大夫说,那也正常。
关键是凌星年纪小,这种话不适合他对孙大夫说。
孙大夫反应过来后,面色涨红,气成猪肝。
“你一个哥儿不知羞耻!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言论!以下犯上!”
凌星还没说什么,沈回动了一下。
“你再说一遍,谁不知羞耻?”
孙大夫仰头看着高壮男子,嘴唇蠕动,想要说话。但眼前人的视线太冷,压迫感极强还带着些不容忽视的凶。他哆嗦一下,知道自己真张口再说,就一定会被打。
“没、没谁。”
孙大夫带着朱小海灰溜溜走了,他来沈家就是想让沈家人管教沈来,哥儿不吉,不要企图学医。
谁知道话都没说清楚,就被赶出门。
徐有芳看着孙大夫慌张离开的背影,没好气的对沈回道:“你说你好好的吓他做什么?以后生病了,还怎么找他看?”
沈回不在意道:“他医术也就那样,明日我去买马。有马去镇上快,真生病也不耽误时间。”
徐有芳没再说什么,今日的孙大夫都让她感到陌生。
以前觉得孙大夫挺好的,没想到对女子哥儿的偏见如此深。
没涉及到他的时候,隐藏的好。涉及到他的时候,简直就是换了副面孔。
徐有芳摇头叹气,转头看见缩在一边企图降低存在感的沈来。
“小五,你整天跑去孙大夫那,是又起了学医的心思?”
沈来点点头。
“不是刚起,是和学武的心思一起有的。”
他怕一下子学两个会两个都学不好,就先学武,打了基础再想办法学医。
徐有芳听他说了想法,笑了一声。
还挺有规划。
不过再有规划也没用,家里没门路,而孙大夫的态度很明显,沈来的学医路只能就此停下。
晚上沈来抱着枕头默默流泪。
我学不了医了呜呜呜呜呜,我刚学会认五株草药呜呜呜呜呜……
“别哭了小五。”
自以为默默哭泣,实则一直在抽泣吸鼻子的沈来一怔。
“嗷哥夫,我没有哭呜呜呜呜——”
凌星被沈来怪异的腔调逗笑,也知道孩子是真伤心了。
“我认识几株草药,你二哥也认识一些,我和他说,明天把我们认识的教给你。”
他爷爷年轻的时候就经常上山挖草药卖贴补家用,都是些常见的,也好认。
后来也总会带他上山挖草药,因此他也认得一些。
刚穿来第一次进镇上时,凌星看到有草药摊子,那时候还想着要不要挖草药卖呢。
结果因为太忙,这个计划就被搁置了
黑暗中沈来眼睛一亮,“哥夫你说的嗷,那我不哭了。”
凌星笑道:“嗯,我说的。”
一旁闭眼睡觉,躺的板板正正的凌月突然开口,“书箱里有两本医书,小五我可以教你识字,看医书。”
沈来没反应。
凌月说完准备美美睡觉,突然身上一重,是沈来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后,直接压了过来,抱着他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