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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4(1 / 1)

” “好景不长。” 姜云冉顿了顿,才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母亲始终没有告诉我,她只说家里出了变故,那人带着母亲逃离,在淮水县隐姓埋名。” “母亲换了姓氏,改姓了我祖母的姓,而那人也放下了书本,卖苦力为生。” “直到母亲被诊出有孕。” “那个孩子是在出事前怀上的,命运危难,谁都没有发现。” 这一段过往,听起来惊心动魄,但因时过境迁,一切都成了墨色的画卷,徐徐展开。 已经再无曾经血泪。 “因为家中动荡,母亲身体孱弱,怀孕对她负担极重,需要珍惜药材来蕴养身体。” “于是……那个人安顿好母亲,留下了所有的银钱,毅然决然离开了家。” 赵庭芳呼吸一滞,她难以置信看向姜云冉:“那个人是阮忠良?” 姜云冉全程都没有用父亲这个称呼形容阮忠良。 她永远不可能叫那个人为父亲。 姜云冉颔首,她道:“你知道吗?我同阮含珍只差五个月。” 也就是说,阮忠良刚回阮家,便参加了科举,凭借成绩成为廖家的榜下贵婿,一跃改换门庭。 但是…… 赵庭芳虽然并未正经读书,参加科举,却也对此一清二楚。 “这不对。” 姜云冉颔首道:“是不对。” “母亲会毅然入京,也是因为此事蹊跷众多。” 科举可不是参加一次就行的,要从童生开始,一步步考至京中,参加礼部的春闱,最后殿试遴选出名次。 这个过程,最短要三年。 但这三年中,那个人一直在母亲身边,先是在溧阳书院读书,后来逃难至淮水县,整个过程里,他都没有离开过。 在最终的殿试之前,是谁替他考试的? “母亲很聪慧,她并非是因被背叛伤心,她是对阮忠良的身份起了疑心。” 赵庭芳:“宁姨怀疑那个人被阮家所害?” 姜云冉点头。 当时是如此的。 直到…… “但我们入京之后,母亲带着我一路寻到阮家,我们隐姓埋名,没说同阮家有什么关系,但进入阮家,才发现事情并非母亲猜测的那般。” 姜云冉抬起眼眸:“看到阮忠良的第一眼,母亲就愣住了。” “母亲告诉我,他就是那个人。” 赵庭芳心里依旧有疑虑,她看姜云冉的表情,知道她也是,但此刻她没有开口。 姜云冉甚至对赵庭芳笑了一下。 她淡淡道:“阮忠良似乎没想到我们母女还活着,他先是表现出喜悦,然后又愁眉不展,只说自己入京之后就病了,醒来后失去了记忆,迎娶了廖氏才回忆起过往事情。” “但事情已成,他内心煎熬,不敢面对母亲,不敢想我们母女二人是否还活着,只能逃避。” 他的这一番说辞,似乎是合情合理的。 “当时母亲很震惊,她没有留意到阮忠良神情之间的阴鸷,我们被骗进了阮家内宅。” “直到进了后宅,被关入柴房里,母亲才终于回过神来。” 姜云冉抬眸看向赵庭芳:“阮忠良要赶尽杀绝。” “作为两榜进士,朝廷命官,他停妻再娶,背信弃义,若是被人发现,肯定要被言官参上一本,轻的降职发落,重则可能会祸及门楣。” “被关进柴房那一刻,母亲就醒悟了过来。” 事情真相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活着出去。 姜云冉道:“我那时候才五岁,但母亲从来不把我当成是孩子,她很耐心跟我分析利弊,最后,母亲告诉我阮忠良可能会杀了我们。” 说到这里,姜云冉才微微红了眼眶。 “母亲当时跟我道歉,说不应该带着我入京,说不定一辈子留在淮水县,不会遇到这样的危险。” 姜云冉说:“我当时懵懵懂懂,却也知道黑漆漆的柴房阴森可怖,我告诉母亲,还有一个可能。” 姜云冉紧紧攥着手。 她闭了闭眼睛,回忆起最初见到阮忠良的那一眼。 当时她还是个五岁孩童,年少稚嫩,或许只把她当成是孩子,阮忠良所伪装的痛苦悔恨全部消失不见。 只留下恶意的评判。 “我告诉母亲,阮忠良看着我们的时候,很像是街口典当行的老板。”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Y?e?不?是?ī???????ē?n?2?0????5?????o???则?为????寨?站?点 看人的眼神带着评估,那是把她们当成是货物一样揣度。 这样一对母女,能卖多少钱呢? 当时母亲就意识到,阮忠良或许想从她们身上榨取更多价值。 直接杀了,岂不是可惜? 虽然痛苦,虽然不甘,却要活下去。 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同廖淑妍说的,只知道从那日起,我们就被关在了柴房里,每日只给一碗水。” “一日,两日,直到第四日,我开始发烧了。” 姜云冉目光有些空。 “柴房里太黑了,我总觉得自己已经被饿死,胃里火烧火燎地疼着,疼得我就连哭都没力气了。” 那段过往,是姜云冉此生经历最痛苦的事情。 挨打、吃苦、流血、伤痛,都不够可怕。 可怕的是黑暗里没有尽头的未来。 “后来第五日的时候,我好像听见外面有声音,后来才知道那是廖淑妍和阮含珍。” “当时廖淑妍告诉阮含珍,说那母女两个都是下贱胚子,是要来谋害父亲和母亲的,问她要如何处置。” 姜云冉冷冷一笑:“阮含珍那时候才刚过四岁生辰。” “她告诉廖淑妍,只关着、饿着多没意思,应该找个人在外面磨刀。” “一下,又一下,让她们累了饿了困了都不敢睡。” 日日夜夜都受折磨。 “太歹毒了。” 这一家子……包括当时只有四岁的阮含珍,没有一个好东西。 姜云冉笑了一下,眉宇间却没有半分喜色。 “十日后,我们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从昏睡中醒来,才发现被关在马车里。” 从玉京到清州,车程足有两日,这一路姜云冉昏昏沉沉,只勉强没有被饿死。 “再醒来的时候,我们就到了逸香阁,”姜云冉道,“唯一幸运的是,母亲被佩兰刺伤的眼睛虽然不能恢复健康,却也还能视物。” 她抬起眼眸,看向赵庭芳。 四目相对,都是对当年过往的追忆。 阮忠良不愧是畜生,他最终把曾经的发妻和女儿卖入了青楼,从此成了奴籍。 姜云冉和宣若宁的卖身契就捏在阮忠良手里,让她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赵庭芳再度握住了姜云冉的手。 她的手很暖,身上的药香清浅,却平复人心。 “阿冉,时也命也。” “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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