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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1 / 1)

润的唇上。 温柔而冷漠地说:“那束尤加利,我会让他们送回家。” “以后在外面过夜,记得让他们把你的东西送过来。” 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凌遥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友善的提议,而是他的要求。 即使她没有严格执行也没关系,因为他会提前为她准备好一切。 也许因为自己临时在外过夜,凌家老宅的佣人们已经为此受到了责罚。 等到自己离开,他还会让人将她住过房间的东西带走,然后在他的亲眼见证下销毁。 “可我还不打算回去,”凌遥坚持道,“我想再住一晚。” 凌遥是和乐意她们一起来的,三个人昨晚还约了今天继续泡温泉边喝酒聊天。 她提前离开,似乎不妥。 “明天之前你见不到你的朋友们。”周淮川仅仅从凌遥的表情中就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凌遥茫然地问:“为什么?” 周淮川望着她,暗地里叹了声气。 照理来说,她这个年纪该懂的都懂了,不该懂的也早见怪不怪,可她询问的口气太过自然,似乎真的不理解詹宁楼和陈鹤年从港城追到这里来的原因。 他们当然不是为了泡温泉…… 但他又觉得,她晚点懂也没什么不好。 “没什么,”周淮川说,“你不用等她们,有人会送她们回去。” “真的不能再住一晚吗?”凌遥凑过去,挨着周淮川肩膀,向他伸出一根手指,祈求般看着他,“就住一晚吧哥哥?” 周淮川垂眸,淡淡扫她一眼。 哭过没多久,眼尾和鼻尖仍然是红的,顽固的小卷发层层叠叠地堆在肩头。 除了必须用的物品,她大概没用酒店提供的任何带香气的东西,身上没有化学制品的味道,只有呼吸吐纳时淡淡的曲奇甜香。 都不用怎么刻意,此时的她,从头到脚都是撒娇的意味。 他当然明白她为什么要留下来。 不过是在拖延跟他“回家”的时间。 周淮川很想告诉凌遥,多住一晚并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 但他当着她的面打了个电话,取消了明天一早的会。 凌遥兴奋地回到之前住的那栋别墅。 “哥哥你住楼上的房间可以吗?” “好。”周淮川没有上楼看自己的房间,而是先去看了凌遥昨晚住的那间。 房间已打扫干净,凌遥用过的东西按照周淮川的要求被收集起来。 那束尤加利依然放在窗台,旁边是拂动的白色窗纱。 房间满是凌遥无比熟悉的香薰味道。 她专属的拖鞋摆放在入口,睡衣睡袍挂在衣架上,所有洗漱用品全部换成了她在家用的。 凌遥感叹周淮川为自己费尽心思的同时,又忍不住怀疑他所做的这些是否正常。 凌遥曾和乐意探讨过,当乐意得知她的所有日常用品,就连袜子都是周淮川亲自挑选,并且大部分用品都是私人订制的,乐意只是感慨周淮川的细心,却并不觉得奇怪。 毕竟乐意出生在港城有名的乐家,后来更是被送去富堪敌国的詹家照顾,她所享受到的特殊待遇,并不比凌遥少。 在乐意这里,周淮川所做的一切很正常。 至于周淮川带走凌遥在酒店接触的床品,乐意觉得可以归于周淮川的洁癖。 在好友这里得到肯定,凌遥放下了心里的疑惑,可时间长了,接触的人变多,生活经历变得丰富后,凌遥心里再次出现了怪异的感觉。 凌遥昨晚住的房间是间套房,房间很大,床也很大,三个成年人睡在上面都没问题。 昨晚替凌遥额头抹好药膏后周淮川回了自己的住处,洗完澡准备睡了,却还是不放心,再次来到她这里。 喝醉的凌遥就是在这张大床上侧身搂着他的腰,带着红酒醇香的气息不断喷洒在他胸口。 她微微发烫的脸颊,紧贴着他睡袍松散开露出的肌肤上,男人放松状态下的胸肌软软的,凌遥在睡梦中忍不住靠近,越陷越深,最后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周淮川怕弄醒她,不敢推开,只能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汲取”,从他的角度看上去,自己就像在给她“哺乳”。 从情感依赖上来说,她确实对他存在一部分“母亲”的需求。 这些年,金钱,时间,情感,他也确实“哺育”了她很多。 无论是爹地妈咪还是哥哥,周淮川从没有刻意引导凌遥改变对他身份的认知,因为他觉得这些并不重要,让他们成为彼此的唯一才是最重要的。 唯一是具有排他性的,所以宋姿仪和沈沛,她不该为他们费心思,而他们也该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当凌遥的鼻尖无意识地碰到周淮川胸前某一处,他瞬间全身绷紧,下意识要往后退开。 但凌遥抱得很紧,像抱着树才会有安全感的树袋熊。 周淮川的胸口不断起伏着,枕在上面的凌遥脑袋也跟着起起伏伏,就像周淮川在用自己的胸抚摸凌遥的脸。 肌肤毫无阻隔地相贴,体温不断交融。 寂静的房间里,满是周淮川缓慢沉重的呼吸声,他仰着头,喉结不断滚动,因为隐忍,手臂上隆起可怖的青筋。 周淮川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他信奉高效,注重结果,利益优先。 他做每一件事都有着非常清晰明确的目标。 比如他在年初集结六家基金公司,用两千亿资金在港股围追堵截周氏集团,最后逼得周兆明小中风差点半身不遂,就是为了让他签下让他母亲回T国的同意书。 又比如博耀投资毫无预兆地撤出在荣少杰公司的所有资金,并暗中操控所有投资公司拒绝注资,导致荣少杰差点破产。 宋姿仪的资产被套牢,是因为他知道她和荣少杰想将凌遥作为筹码以此获取沈家的资金。 他要不出手,一旦出手,就不会停下。 但还是有例外的。 这个例外就是凌遥。 没有人能在他这里,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他的原则和 底线。 唯有凌遥可以。 周淮川在面对“对抗”自己的凌遥时,他可以有无数种让她听话、彻底臣服于自己的方法,可他没有那么做,他只是耐心又温柔地和她讲道理。 即使很多时候,面对叛逆不听话的孩子,他只想扒下她的裤子,接二连三的巴掌狠狠抽在她屁股上,抽得雪肌上遍布红痕,抽到她哭着求饶认错才解气。 他依然是一位绅士讲道理的长者,一位很爱自己孩子的好爹地。 “哥哥,我让他们在你房间里也摆放了尤加利。”凌遥下楼,走进房间,她的声音将周淮川的思绪拉了回来。 “喜欢吗?”周淮川随手拨弄了下尤加利扁圆的叶片。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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