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在药物的作用下,她那样放浪形骸,在他于自己膝间埋头时,手穿插在他黑发间,难以自控地将他压向自己…… 可她现在没有被药物控制,她是清醒的。 她无法接受和他做这些。 不过凌遥觉得自己支撑不了多久就会全面崩溃。 因为肌肤饥渴症,她有很强烈地靠近周淮川的欲望,渴望与他在身体上有接触和联系。 而这不受她的思想控制,完全是身体的自发行为。 凌遥的内心感到十分煎熬。 她和周淮川在一起时,身体和心理是完全割裂的。 从心理上来说,她难以接受他们做这些事,她想要回到过去他们像家人一样的相处,可自从那晚之后,她的身体逐渐脱离她的掌控,根本无法抵抗和他的那些亲密举动。 周淮川终于放过凌遥那对可怜兮兮的耳朵,曲指抹去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 他心疼却又忍不住说:“亲个耳朵就这样,娇气不娇气?嗯?” 凌遥羞恼得拍开周淮川的手,将脑袋抵在他胸前,将自己蜷在他怀里。 知道她生气了,周淮川不再闹她,就这么密密实实地把人抱在怀里抱了很久。 凌遥渐渐有了睡意。 周淮川轻拍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低声说:“搬来我房间好不好?” 凌遥反应慢一拍地摇了摇头,“不要。” “在小木屋我们不是每晚都一起睡吗?” “那不一样……”凌遥的声音里满是倦意,但她还是坚持道,“我搬到你房间,和你睡在一起,惠姨会怎么想?不能让她知道。” “为什么不能让她知道呢?” “因为我们是兄妹呀,我叫你‘哥哥’,我们怎么可以睡一起。”凌遥想当然地说。 她或许是真的困了,连敷衍都不敷衍,当着他的面就这么说出了心里话。 也或许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拿她怎么样,所以肆无忌惮。 肆无忌惮地伤他。 “凌遥,”周淮川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声音又低又沉,“我们怎么可能还是兄妹?” 第52章 亲太少这还叫没怎么亲? 凌遥没有应声。 她睡着了。 以一种幼崽完全放松安心的姿态,匍匐于她所信赖的强大的保护者的身 边。 “myangel,或许我确实把你保护得太好了,”周淮川漆黑幽暗的眸子里清晰地倒映着凌遥的睡颜,“让你在魔鬼的怀里也能睡得如此心安理得。哪怕我对你……” 有着肮脏卑鄙的不轨之心。 凌遥第二天是在自己房间醒来的。 周淮川一早就去了公司。 功课落下太多,凌遥顾不上倒时差,去了学校。 临近年底期末考核,课堂上气氛紧张。 凌遥因为缺了两次小组作业,期末考核岌岌可危,最后一次大考必须考到九十以上才不会挂科。 周淮川今天宴请荣少杰和宋姿仪,凌遥主动要求参加。 放学后,周淮川让人去接她。 司机先在学校接上她,再去公司接周淮川。 周淮川打开门上车,看到后座上堆满了复习资料,差点就没地方让他坐。 他从公司直接过来,一身笔挺的高定正装,哪怕工作了一天,身上也不见一丝不妥帖之处。 他对下属的要求很高,对自我的约束更是离谱。 有人曾开玩笑说,能和周淮川共事的人,身上多少有那么点自虐倾向。 周淮川坐下后解开西服,随手拿起份资料,“怎么这么用功?” “我现在在挂科的边缘疯狂徘徊,不用功怎么行!” 周淮川把她手里正在看的资料抽走,“车里看书伤眼睛。” “就看一小会儿……” 凌遥话没说话,挡板升上去,隔绝了前后座的空间。 他们说什么做什么,司机都不会知道。 后座上堆满了东西。 周淮川干脆让她坐自己腿上。 安静又缠绵地亲了很久才放开人。 两人都很投入。 他擦掉她嘴边晶莹,望进她雾气蒙蒙的眼睛,一个觉得笨蛋是不配活着的人,却哄着人说:“学得累就别学了,我给你转个专业?” “你直接把学校买下来,我什么都不用学,直接拿毕业证书不是更轻松?” 凌遥的讽刺嘲弄换来的却是周淮川的认真思考。 这种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 凌遥从小到大念的学校,周淮川都是最大的资助方,对她大学的资助更是下了血本。 他花那么多钱,对校方提出的要求也只是安排几个人在学校“照顾”她。 当然凌遥不需要知道这些。 也不能让她知道。 她比普通人成熟得晚,上了大学才开始有了点叛逆期的征兆。 过去他们三番四次为了门禁时间的事吵架,要是让她知道,她以为净土的学校也被他安排了人,恐怕要和他吵翻天。 虽然她张牙舞爪的模样生动又有趣,哭起来会搂住他脖子,将滚烫的眼泪淌满他整个衣领和胸口。 因为陷入难过伤心中,她不会意识到,安慰她的人正在吻她的头发、额头和眼角。 但她动不动就冷战,拒绝和他说话交流,连一丝目光都不愿意放在他身上。 ——这真的是让他难以接受的事。 “为什么我不能像你一样聪明呢?”她捧住他脑袋,遗憾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你什么都会,你连俄语都会。” “那是因为我在R国居住过一段时间。” “那法语呢?” “我的第一位家庭老师是F国人。” “ta教你什么?” “钢琴。” 凌遥听过周淮川弹钢琴,在他们海市的别墅。 他们住进那里的第一天,周淮川为了缓解她来到陌生地方的焦虑为她弹了一下午钢琴。 他弹得很好。 周淮川将十岁的凌遥抱在身前,握住她细细长长的手指,他说这双手不该受到钢琴和任何乐器的折磨。W?a?n?g?址?发?布?Y?e??????ù???e?n?Ⅱ?〇????5?????o?м 它们需要被用心呵护,只有世上最名贵的珠宝才配被它所佩戴。 “我怀疑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你不会的。” 凌遥这话不是拍马屁,她是真心这么觉得。 她在他身边待的时间越长,越感到这个人强大得过于可怕。 似乎所有事和人都在他的掌控中。 “我当然也有搞不定的事,”周淮川叹了声气,目光多少带着点怨念地看着她,“比如你。” 凌遥回怼:“我就差被你捏在手掌心了。” “捏在手心里还不够。”周淮川说。 “那你还想怎样?” 周淮川低头,张嘴咬在凌遥下巴上,在她吃痛皱眉时,狠声说:“如果可以,真想把你变小,塞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