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明天就是腊月二十六了,皇上封笔后,哥就可以休假了,等他闲下来,让他带着我们去郊外打猎,听杜家姑娘说起她们在家赏雪吃烤鹿肉的事,我也馋了。” 时芙音莞尔一笑,这一年除去晨练,其他时候多在读书,确实没好好活动过身体了,她也很想出去游玩一番。 可惜,姐妹两的这个愿望最终没能得以实现。 “哥,过年你们放几天假呀?” 腊月二十六,本该是时定轩休假的日子,可他一直到了深夜才回府,时芙昕还在第二天在懿桂院陪时正和、金月娥吃早饭的时候,才见到他。 时定轩摇了摇头:“假期取消了。” 一听这话,时正和等人都看了过来。 “为什么呀?” 时定轩看了一眼时芙昕:“昨天皇上刚宣布封笔,大皇子就在乾清宫当着众大臣的面吐了血。” “统领担心过年期间再发生其他突发事件,便下令所有御前侍卫的假期都往后延了,今年都得在宫里值班。” 时芙音面露担忧:“好好的,怎么会吐血?” 时定浩:“是啊,不是说大皇子的身体已经大为好转了吗,明年二月就要成亲了。” 时芙昕沉默着没说话,便宜徒弟突然吐血,应该是下蛊之人催动了蛊虫而造成的。 看来她得找个时间,赶紧将便宜徒弟体内的蛊虫除去才是。W?a?n?g?址?f?a?B?u?y?e?í??????ω?ē?n?②???②?5?.?????M 时定轩:“皇上当即就派了太医诊治,太医说......大皇子身体并没有好转,这些日子时常出现在人前是因为服用了透支身体的禁药。” 一听这话,时定浩当即瞪眼道:“胡说八道,那太医会不会看病呀?” 时家兄妹都知道大皇子是时芙昕的徒弟,也都知道时芙昕一直在暗中给大皇子调理身体,可时正和、金月娥并不知道。 时正和瞪了一眼小儿子:“你那么激动做什么,跟你又没关系,好好吃饭。” 时定浩一噎,看向时芙昕。 时芙昕则是问道:“不止一个太医这么说吧?” 时定轩点了点头:“是,皇上派了四个太医给大皇子整治,四个太医都说大皇子服用了禁药,如今的身体很是糟糕,需要在府里卧床静养,要不然......有碍寿命。” 时正和蹙眉:“不该呀,冬猎那天,仪仗队出正阳门的时候,我和巡逻队的人远远的见过大皇子,他那精气神,不像是身体有什么大毛病呀。” 时定轩:“从今年下半年开始,大皇子出现在人前的次数就越来越多,也时常进宫见皇上,隔三差五就被皇上留下来一起用膳,这恩宠.....是太子都没有的。” “再来就是,随着大皇子的身体好转,朝中一直有声音让大皇子入朝参政,皇上似乎也很看好大皇子,曾当着太子和众大臣的面,说过等大皇子成亲后,要让他帮着分担政务的话。” 时正和听出了一些明堂,看着长子:“你是说,有人嫉妒大皇子,故意在整大皇子?” 时定轩又看了看时芙昕:“大皇子身份太特殊了,元后嫡长子,既占嫡又占长......” 时芙昕接过话:“是最容易被人集中火力攻击的靶子。”以太子为首的皇子们,没人想看到大皇子入朝参政的 时定轩点着头,接着道:“过年期间见血,立马就有官员拿此做文章,说不是好兆头什么的。” “我回来的时候,吐血昏迷的大皇子已经被皇上派人送回了大皇子府,看皇上的意思,是想让大皇子一直在府里静养了。” 就连不懂朝局的金月娥也听出了不对劲儿了,当即感叹了一句:“这皇帝的儿子当得也怪没意思的。” 说着,面露庆幸,“幸好这些都跟咱们家没关系,这些事你们在外头可不许乱说。” 四兄妹对视了一眼,都没说话。 ...... 大皇子府。 看着面无血色躺在床上的大皇子,高长寿飞快的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丸药给大皇子喂了下去。 服下药后,大皇子紧皱的眉头才慢慢舒展开了一些。 直到天微微亮,大皇子才幽幽转醒。 大皇子回想着今天在乾清宫发生的事,抬手捂住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胸口:“原以为身体调理得差不多了,没曾想......竟还暗藏恶疾。” 要不是今天胸疼突然发作,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脏也有问题。 大皇子面露苦笑,之前到底有多少人对他下了毒手? 被寒冰蛇的毒折磨了数年,好不容易才调养好,如今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沉默了好一会儿,大皇子看向高长寿:“父皇怎么说?” 高长寿:“皇上吩咐,让您好好在府里静养。” 大皇子嗤笑了一声:“看来父皇是相信了那四个太医的话,四个太医......为了搬倒我,难为我那些弟弟们肯联手。” 新 第174章 ,肉麻的师父 大皇子为了争夺皇上宠爱,谋求入朝参政,居然不惜自损身体,服用禁药,以至伤到了身体根基,日后只能整天卧床静养,要不然将不久于人世。 这消息如龙卷风一般,席卷了整个京城,即便是远离朝堂的百姓,都知道大皇子身体不行了。 时定浩听到消息后,立马跑来告诉了时芙昕。 时芙昕沉默了一下:「有人想彻底绝了大皇子的夺嫡之路。」 朝廷官员知道大皇子身体不好,不会将宝压在他身上;而百姓呢,只想过好日子,身体康健的君王才能让国家更强,自然不会去拥护一个病秧子。 没有人支持,哪怕大皇子是皇上的嫡长子,哪怕大皇子是天纵之资,也只是一头断了腿的孤狼而已,掀不起什么大浪。 时定浩:「姐,我们得想办法帮帮大皇子呀。」 时芙昕诧异的看向弟弟:「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时定浩一脸理所当然:「他是你徒弟呀,你徒弟被人欺负了,我们这当师父师叔的,不得给他撑腰呀。」 时芙昕:「那你能做什么?」 时定浩卡壳了。 时芙昕:「你要是有能力呢,我是不反对你帮他,可是,你是手里有人能压制外头的传言呢,还是认识众多官员,可以在朝堂上为大皇子说话?」 时定浩:「......」 时芙昕:「皇子们的争斗、朝堂上的暗流涌动,这些都不是我们目前可以介入的,我们要啥啥没有,能怎么帮他?」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九郎,做人最忌呈匹夫之勇了,爱呈匹夫之勇的人,最擅长做的事就是好心办坏事,最终害人又害己。」 「想要守护身边人,是需要强大的实力的。」 时定浩蹙了蹙眉:「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