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离开,天色渐黑,他一个人矗立悬崖之巅,一边躲着天敌的袭击,一边希冀着父亲来接,对着崖下滔天的岩浆哭破了嗓子。
他永远都记得被岩浆舔舐的痛楚,
也记得在炽热空气中穿梭的畅快与自由。
也就是那天,他彻底学会了飞,体验到了高空翱翔的滋味。
尤啻伸手盖住眼睛,突然觉得惆怅,一股巨大的空虚感攫紧了心脏,难受得他想要叫出声。
事实上他也真这么做了。
好不容易不再发抖的白色大团子,这时突然大起了胆子,从手镯里延伸出触手,先亲昵地贴贴她的手,又抚过她的脸,讨好似的撒着娇。
苏浅拍了拍它,本意是想说不用怕或者不用谢,但没想到这家伙像得了什么应允似的,突然变本加厉。
它速度极快的顺着脸颊向下,挤进衣服里到处摸索。
苏浅吓了一跳,连忙把它扯出来塞进手镯里,低声斥道:“你发的什么病?”
被骂之后的大团子仍不知悔改,用一小截胳膊圈着苏浅的手腕来回摩擦,像在撒娇,像在讨好,也像在渴求什么。
苏浅不清楚它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忍出被摩挲出的痒意,将它死死按在手镯里。
制服了白团子后,苏浅就见尤啻不知何时把腰带扯松了,半靠在摇椅上露着大半个胸膛,微蹙着眉头,极力睁着惺忪的眼睛,试图跟糊成浆糊的脑子斗争,想要保持清醒,挣扎间却把衣裳越扯越开。
他好像很痛苦似地一直低喘,时不时发出一声带着微微泣音的哼调。
苏浅觉得他哼得真好听,比她此前去过的各个世界中的各种萌兽的声音都要好听。
视线从尤啻的脸到他深v的衣服末端来回流转,苏浅觉得尤啻若是个自我意识不足的小兽,应该会很好撸,这个样子很适合带回去当个宠物。
“尤师侄?”苏浅收回乱飘的视线,落到尤啻的脸上,轻轻喊了声。
尤啻没有反应。
苏浅站起来,走到尤啻身边,轻轻捏了捏他的耳朵,又喊了声:“尤师侄?”
尤啻没有反应。
苏浅弯下腰低下头,紧盯着近在咫尺的人的眼,轻轻道:“尤啻。”
尤啻抖了抖,轻轻哼了声,像猫的嘤咛,没有要清醒过来的迹象。
苏浅抿抿唇,直其身,片刻后又俯身把他的衣服往外扯了扯,腰带顺着力度近乎谄媚地散开,将自家主人的腹肌露了个彻底,两条深凹的线条没入阴影中,添上一抹禁忌的色彩。
苏浅叫出系统怼着尤啻连拍了十几张照片,各种角度的都有。
随后苏浅便坐回原位,继续翻那位苏姓女修的笔记去了。
她现在应该确实是把人诱得欲望大发了……吧?
所以接下来要怎么做来着?
【……与之发生关系……】
苏浅回想了下前几次见过的画面,狠狠打了个寒颤。
她先看了眼笔记,随后又看了眼对面衣裳不整、看起来堪称可口的尤啻,有些犹豫起来。
这次过后,尤啻恐怕就会心生警惕,往后再难找到机会了。
若笔记中说得是对的,那她岂不是错过了完成任务的绝佳机会?
可系统明明说,全员禁止涩涩。她若主动涩涩,会不会被系统直接踢出这个世界?
手镯里的团子不知是怎么回事,从她靠近尤啻开始,这家伙就变得格外激动。
苏浅不由得想:怎么个意思,这团子也是雌性,还对尤啻垂涎三尺,现在见尤啻没法儿动弹,于是想趁人之危将他吃干抹净?
所以这就是尤啻想要把这团子消灭掉的真实原因?
仅仅是因为这团子觊觎他?
苏浅被自己的想法笑到,摇摇头把团子冒出来的触手按回手镯,另一手拿出玉简,在宗门文件夹里找到了新修改补充过后的双修术。
她没打算现学双修术,只想弄清楚要如何发生关系。
她粗略看了一遍,拉着尤啻照着几个看起来简单的姿势照做。尤啻真的有够重的,苏浅抓着他把选中的姿势都照做一遍后手都酸了。
她回忆了下动作,确定一个没落后,将尤啻扔回到摇椅上。
苏浅坐回原位,理了理衣服,把躁动地快要按不住的白团子掏出来胖揍了一顿。
“你到底怎么回事,嗯?”
说罢也没等它回答,将其幻化出来的手脚捆起来,团成一团扔进手镯里。
苏浅搬乐张竹椅坐下,撑着下巴观察尤啻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