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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9(1 / 1)

,左手耷拉着,一副不太能使上力气的模样。 “你要是可以早点来,我也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随着于烬落的步伐往前,鸦隐并不拘束地扫过这方奢华而广阔的空间。 对于这番‘抱怨’,从善如流地解释道:“路上有点堵车。” “所以才来晚了些。”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也不知道为什么,鸦元最近似乎盯她……盯得有点紧? 倒是不是说她不太欢迎对方总爱询问她在哪儿,在干什么这样的关心。 只是过往的那些年里她没有与至亲的兄弟姐妹相处的经历—— 尤其是像鸦元这个,常年与她分隔两地,又因幼时的绑架案让她对他产生过隔阂,他本人还十分臭屁别扭的弟弟。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她稍微有点难以招架,更多的…… 还是不太想让他知道,自己似乎跟几个ED都产生了一定程度上的情感纠葛。 虽然于烬落这家伙,纯属是他自己缠上来的。 “这是你画的?” 鸦隐不想再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于是在视线触及到落地窗旁的画布上时,便以此岔开了话题。 踱步到画布的正前方,她稍稍弯腰,仔细打量了一番后,花了好大力气才没露出古怪的表情。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拉菲尔前派画家Frank Dicksee所绘的一幅经典画作,名为《无情的妖女》。 画面中有着致命诱惑的少女,骑坐在骑士的马上。 她低头望向那位身体后仰,两臂放平,俨然一副被少女俘获后期待她落下一个亲吻的沉醉模样。 但于烬落这个擅自改动版本里的骑士虽然脸部留白,但少女的侧脸和飞舞的黑色长发……真的不是在类比她吗? 当然,即便她现在已经后悔展‘开这个话题,话也已经问出去了。 “嗯,一个人待着养伤也怪无聊的,一只手可以做的娱乐项目也不那么多。” 于烬落默默随着鸦隐的动作,站到了她的身侧,笑着开口,“怎么样,看起来还不错吧?” “我可是想着你的模样,画下的这幅画呢。” 鸦隐:“……” 确定了,这家伙就是故意的,以画来含沙射影地类比她的行为。 不就是没在枪击发生后的第一时间来看他么,怎么就被扣上‘无情’的帽子了? 鸦隐并非知难而退之人。 在分析了自己因为木真的一念之差,不得不跟于烬落这个疯子搅和在一块儿之后,她迅速接受了这一现实。 在她的认知里,抱怨已然发生的事实,亦或者出现的困境,是最无用的东西。 矛盾和问题总会以各种令人无法想象的方式出现,与其假装视而不见地拖延,倒不如主动出击。 先抓住最主要的矛盾进行解决,那些次要的矛盾便会随之消失,或变得没那么困难。 以于烬落为例。 她和他之间最主要的矛盾是,在她明确摊牌表示对他不感兴趣的前提下,于烬落依旧采用极端手段试图破坏掉她和宫泽迟的联姻。 或许出身于王室里的人,手段就是要狠辣些,采用的是从‘根源’解决问题的办法。 于烬落承认了她那番,‘你就是怪我不喜欢你’的言论—— 在他‘挡枪’一事发生之前,她对其‘示爱’行为一直嗤之以鼻。 但现在,她有了一点不同的,想要再次试探一番,以图解决掉这个‘主要矛盾’的想法。 虽然操作起来,或许有点冒险。 可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风险总是和收益成正比的,不是吗? “那我应该说,这是你的偏见,还是……我的荣幸呢?” “烬落?” 第186章 五味杂陈 又来了。 于烬落想,她似乎只有在对他有所求,亦或是打着别的念头想要降低他戒备的时候,才会这样唤他。 但他的想法依旧没有改变,即便知晓接下来迎接他的是新一轮的试探和利用—— 他的胸膛里仍泛起了一层又一层,迷幻而朦胧的水汽。 “我对你从未有过偏见,你也无需‘以此’感到荣幸。” 于烬落的神态温和,声线平稳,“我还怕以自己的笔力画不出你神韵的十分之一。” “你优越的外貌也并非是我虚构,而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吗?” 这话倒说得轻巧。 避开了原作中‘妖女’这一稍显贬义的名词,转而夸赞起了她的外貌—— 明明故意在她要来的时候,动笔画下这副画作,不就是想要暗讽她是个无情的女人吗? 鸦隐当然不会让他就此轻松揭过,而是继续深入道:“是吗?” “可惜了,我没有绘画方面的天赋,不然也可以用你的脸来临摹一张……让我想想,《最后一滴》怎么样?” 于烬落一听,唇角上翘的弧度越发高昂:“这个主意不错,不过我想要‘当’左边穿着棕色外套仰着头,抓起酒壶喝酒的那个角色。” “因为右边那个人是一个举着烟斗高谈阔论的形象,不太符合我的人设。”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笑眯眯地继续道,“挨着喝酒的男人站的那个骷髅其实也不错,左手捧着另一个不知名的骷髅脑袋和蜡烛,右手还举着一个沙漏。” “memento mori(记住你终有一死),大概是这个概念,我没记错吧?” “阿隐是想劝我不要沉缅于过去的伤痛,也不要恐慌于未知的未来,而是要活在当下,及时行乐对吧?” 鸦隐也在想,又来了。 她的‘攻击’在这人面前,似乎都产生不了太大的影响。 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棉花还亲了她的拳头一下,低声问她‘痛不痛’一样。 这人跟成野森本质上也有一定程度的共性,那就是极会扭曲她话里的意思,使之变成另一种有利于他的含义。 她这哪儿是劝慰他应该及时行乐? 明明是在嘲讽他这个疯子总是在饮鸩止渴,尽干些引火烧身的缺德事。 让她想想,似乎唯一让他真的破防一次,就是她单刀直入地讥讽他‘爱而不得’所以才不住地作怪的那次。 鸦隐直起身,深吸了口气,决定不再跟他弯弯绕绕:“如果这么想能让你开心的话,那随便你吧。” “反正,我已经知道了,宫氏晚宴那天,木真开枪射击的那把手枪,就是你故意放水任凭他拿到的。” “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呢?” 于烬落顿时流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伤心的模样,抬起右手覆盖到左胸上沿的那处枪伤的位置,“为了救你,我可是都拼上命了。” “有偏见的人是你才对吧?你这样毫无证据地揣测,真让人伤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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