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阿元,你是目前我唯一算得上在意的人。” “我的身边,永远有你的位置。”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鸦元顿时破涕而笑。 他心满意足地摁了摁胸腔里那颗疯狂跳动的脏器,强迫自己将视线抽离,看向窗外倒退的风景。 “还有林序南,他是你的亲弟弟,你应该对他再好一些。” 这一套教科书级别的以退为进,简直让鸦隐毫无‘还手之力’。 她的脑子里充盈着,‘果然阿元只是毒舌傲娇了些’的念头。 知道‘真假少爷’这事儿的复杂性,十分善解人意地主动后退,不想让她为难。 “咳,现在还没到合适的时机,我当然不会亏待他。” 鸦隐怕哪句话说不好触及到他的痛处,沉吟了几息,缓缓开口道,“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是处出来的。” “说实话,我并不确定他在得知当年的真相后,会不会连带着迁怒到我的身上。” 顿了顿,她轻声道,“毕竟他原本不用遭受那些苦难……” 见对方的眼神一暗,鸦隐立即补充道,“当然,我也没有要故意责怪你的意思,这事儿都是鱼婉莹和鸦湛远那两人狼狈为奸所致。” “总之,如果林序南可以想开,那我当然会尽力像一开始对待你那样去对待他。” “如果想不开,我也不会强求,‘被交换’那件事更不是我的错,总之该他的那份利益会给足到他的手上。” 鸦元张了张嘴,还想再劝劝:“可是——” 却被鸦隐打断了话头:“这也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事情,如果你非要觉得内疚,那你就对他再好些吧。” “但我觉得,你可能会吃些苦头。” 她的唇角噙着一抹笑,补充道:“那小子看着老实,实际上蔫坏。” 贝齿咬紧了下唇,下一秒又松开了。 鸦元捕捉到了鸦隐话语中自然而然带出来的亲昵,强烈的忮忌瞬间席卷了他的大脑。 他又做了一次深呼吸,将那些没来由的思绪强压下去。 没关系的。 反正他已经不满足于当她的弟弟了,弟弟的这个‘位置’,让给林序南又有何妨? 鸦元笑了笑:“没关系,随便他怎么撒气,我都不会生气的。” 他甚至有些阴暗地想,林序南要是能多对他发些脾气,多对他释放一些恶意才好。 最好能让鸦隐再多心疼心疼他,眼里只有他。 才最好。 …… 过了一个钟头,汽车驶入了一个大型工业园区里,最终停留在了一幢墙皮泛黄的平层仓库前。 鸦隐将车门在身后甩上,盯着面前这道锈蚀斑斑的金属门:“就是这里了?” 鸦元上前一步,替她推开门:“里面有人二十四小时的看护。” “你进去后,一看便知。” r 278 后悔了吧?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味,潮湿的角落里一块块黑色的霉菌爬上了墙皮。 鸦元在前面带路,脑子里已经飞速转动了起来。 万一待会儿鸦隐问他怎么鱼婉莹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应当如何作答才不会挑起她的疑虑。 然而当他示意外面看守的保镖先行避开,推开最里间的一道房门后,漆黑的瞳孔瞬间紧缩—— 原本应当躺在床上陷入沉睡的鱼婉莹,竟然颇为自然地从床上坐起了身。 询问望来,刚好与他四目相对。 电光石火间,鸦元反应了过来,这一定是于泽的主意! 对方不但想要拿捏住他那见不得光的‘秘密’,甚至可能还想斩断他和鸦隐之间的联系! 又或者,这是对他‘不听话’的一次警告? 惊疑不定间,鸦隐拍了下他的背:“堵在门口干什么?” 说着,她的视线也落到了房间里的鱼婉莹身上,面上竟带出了几分笑。 只不过这笑,怎么看都透着股讥诮的意味。 “鱼女士,想要见上你一面真是困难,离上次见你都过去好几个月了。” 鸦隐绕过了鸦元抬脚往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地看向面色苍白,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的鱼婉莹,“还好阿元带我过来了。” ? 如?您?访?问?的?网?阯?发?b?u?Y?e?不?是?ⅰ????ü?????n?2?????⑤?????????则?为????寨?佔?点 鸦元紧张得指尖都开始发麻了。 原本他只打算走个过场,趁着鱼婉莹昏睡的时候让鸦隐拿到对方的头发。 只要最后能验证出他和鱼婉莹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就行。 哪知被于泽给摆了一道……现在他只能赌鱼婉莹还不知道他并非她亲子的关系,不要乱说话。 “姐,你离她远一点,万一她身上藏了——” 心头惴惴的鸦元,恨不得赶紧给鱼婉莹胡乱安个罪名,然后迅速把鸦隐带走。 可鸦隐又怎么可能放弃,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你不用紧张,我知道你已经做好决定了。” 鱼婉莹看向一旁神情讥讽的鸦隐,露出了一个笑:“的确,我对鸦小姐你可是神交已久,只可惜,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聊的了。” 鸦隐有些惊讶,都到了这般的死局了,鱼婉莹竟然还能表现出如此坦然的态度。 在她的设想中,对方应该会因为自己当年自作聪明,自以为机关算尽,到最后却是一场空—— 甚至连自己真正的亲子都不知丢失到哪个犄角旮旯去,变得歇斯底里的疯狂才对。 难不成,鸦元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她,这诛心的真相? “怎么会没有可聊的呢?” 鲜红的唇角高高翘起,鸦隐依旧是一副不疾不徐的模样。 “我的母亲被你算计至死,虽然下毒的杨管家已经被处理掉了。” “但你这个幕后黑手还活得好好的……是我的失职。” 鱼婉莹闻言,更是笑得开怀,她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水,“鸦小姐真是太高看我了,这事儿可不是我起的主意呢。” “毕竟当年我怀着阿元,怕这事儿走露风声,是鸦湛远替我解决了这个燃眉之急,让我既能保全下和公爵的孩子,又能将他以为的‘爱情结晶’送入鸦家。” “这么好的条件,我怎么会舍得推开呢?” 提到另一个始作俑者鸦湛远,鸦隐的面皮也跟着紧绷了起来:“我当然会跟他好好清算这笔账。” “这就对了,黄泉路上我也算不上太过寂寞。” 鱼婉莹仔细逡巡着鸦隐那张脸,不疾不徐道,“你的眉眼很像你母亲,听说你找回你真正的弟弟了?” “可惜了,听说他本来差点儿沦为了别人的玩物来着,没想到阴差阳错间,还真能被你给救了。” 鸦隐挑了下眉,即便胸口中的怒火不断攀升,她却一丝都不愿表露出来:“是吗?你倒是提醒我了。” “鱼拾月的卖相其实也挺不错的,我听一个朋友说,圈子里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