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好这口的。” “我会给她好好安排合适的人选,务必让她切实体会到成为一个玩物的滋味。” 哪知鱼婉莹依旧没生出任何恐惧的情绪,含笑的眉眼间甚至透着一抹得意:“可惜了。” “我已经拜托了于泽公爵拂照小月,只怕一时间鸦小姐没那么好动手了。” 顿了顿,她稍显不甘地看向一旁紧闭着嘴唇,不置一词的鸦元,“作为交换,也不愿意让阿元你因为公爵夫人的态度而为难,我甘愿赴死。” “只是希望……你以后可以对小月——” 嘱托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恶心得想吐的鸦隐发出的一道冷嗤打断。 她看了眼鱼婉莹布满了细汗的额头,以及面上逐渐浮起的痛苦之色。 咧开嘴笑了:“你在这儿嘱托个什么劲儿,阿元他又不是你的孩子。” “没想到吧,我早就说过鸦湛远是个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还把你真正的孩子弄丢了,哎呀,也不知道是死在那场地震里了,还是被当作孤儿送进了福利院,现在又在哪里受罪呢?” “什——” 刚吐出了一个音节,鱼婉莹便蓦地呕出了一大口鲜血,将她的前襟染上鲜红。 她急促地咳嗽了几声,又呕出了口血沫,“你猜到我已经被提前灌了毒药,才故意这么讲的对不对?” “哈,你其实气死了吧?像你那个蠢笨如猪的妈一样,被蒙在鼓里十几年,结果替我养了儿子,哈哈哈——” 看着鱼婉莹凸出的眼球上布满了血丝,一副状若疯狂的模样,她摇了摇头:“你真可怜。” “也不想想,如果鸦元真是你的儿子,我会这么心平气和地随他过来见你吗?” 鱼婉莹却依然一副患了痴症的模样:“不可能绝不可能!” “你就是故意这么说的,对不对?哈,真是好歹毒的心肠,想要我临死都走得不安生!” 鸦隐倒是真情实感的生出了愉悦的情绪,她抬了抬下巴,似笑非笑道:“可是你已经信了,不是吗?” “难不成你以为鸦元带我过来,是为了搞‘大义灭亲’那一场戏码的?” “不,就是想把这个好消息带给你的呀,没想到你这么想得开,竟然为了不影响他而甘愿服毒自尽。” “可惜了,你连自己的亲儿子的一面都没见着……后悔了吧?” 第279章 死不瞑目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B?u?Y?e?不?是?ǐ?f?????€?n?????????5?????????则?为?屾?寨?站?点 “你撒谎!你撒谎!” 极度的恐惧和激烈的情绪涤荡下,鱼婉莹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整个人猛地往床沿上一扑,试图抓住鸦隐。 却被一旁密切关注着事态发展的鸦元抓住胳膊,猛地甩到了地上。 摔落在地的鱼婉莹发出一道痛呼,又随之呕出了一大片血迹。 她死死地盯着鸦元,却连哀嚎的力气都随着身体逐渐升起的麻痹感而丧失。 “阿、阿元,你、你喜、喜——” 鸦元生怕她在临死之前,不管不顾地说出了他费尽死心掩藏的隐秘,上前就是一脚踹到了个仰倒。 只剩下极其微弱的出气声,过了几秒,她瞪大着眼睛,再没了呼吸。 鸦隐蹙着眉,感觉有些晦气:“你踢她干嘛?让她再多遭受一会儿毒药侵蚀和精神凌迟的双重痛苦不好吗?” “从她最后的表现来看想来已经相信了,这下算你踹死的还是算她被毒死的?” 鸦元蹲下神色不变地拔了鱼婉莹几根带着毛囊的头发,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塑封袋放了进去。 “当然是毒死的,踹完她不是还喘了会儿气么?” 鸦元并不想在鸦隐面前表现出他狠毒的那一面,连忙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找补,“我就是看不惯她垂死挣扎,还想要伤害你……” 鸦隐叹了口气:“你也不怕缠上业障。” 她向前几步,脚尖轻踢了对方的几下,那双怒睁的眼睛也开始往外渗血,死状极其惨烈。 可鸦隐却根本感受不到任何恐怖,只觉得每个毛孔都充斥着大仇得报的喜悦与快意。 她又似想到了什么,看向鸦元:“她最后想说什么?你喜欢什么?” 于烬落警告的那些话,又忽然涌上了她的脑海,她心念一动,故意用打趣的语气道:“你喜欢我?” “怎么可能!你在说什么胡话!” 鸦元跟只被踩到了尾巴的兔子似的,一蹦而起,“怎么会生出这么荒谬的念头?” 这一刻,他的心率直冲每分钟200下的程度。 面上却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疑不定来,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谁在你耳边说这些没头没尾的话了?” “你根本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小时候在外祖家咱们一块儿看的电视剧,你不记得我喜欢的都是那种淡颜的仙气儿飘飘的女主角吗?” “只有你喜欢那些颜色艳丽的黑化女配角。” 鸦隐看着鸦元一副惊吓过度,随后又转变为无语到家了表情,在心底默默再给于烬落记上了一笔。 她讪讪一笑:“那什么,我不就是活跃下气氛么。” “那既然事情都已经到这个份儿上了,你就老老实实地告诉我——” 想到上辈子的那些谜团,她干脆趁着这个机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你真的对鱼拾月没有任何想法吗?” “她就是淡颜类的长相,又得了鱼婉莹的真传,其实还挺会拿捏男人那点儿心理……哎哎,你别走啊!” 看着鸦元如同一阵风似的,摔门而去的身影,鸦隐在原地呆愣了两秒,又跟着抬脚追了出去。 “嘿!我就是随便说你几句,还不乐意了。” “你给我站住,鸦元!” - “阿森,我真的快被柏清给气死了!” 成野森紧咬着牙关将左臂嵌入的子弹,用烧烫的匕首从里面挑了出来,后背已然被冷汗浸湿。 手机另一头的柏远还在疯狂吐槽卖惨:“谁能想到,她还真从瑞拉的森罗市坐了二十几天的船回到奥斯克了?!” “就是为了于烬落那个小白脸,竟然瞒着家里人,一声不吭地费了这么大的劲回来,直奔去找他了!” 柏远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疯狂发泄着自己的不满:“都掉进海里了,怎么还不淹死他那个祸害!” 成野森极力控制着手掌不要发抖,用沾满了碘伏的纱布给空腔里的伤处消毒,前额的碎发也被汗水打湿。 听了柏远的诅咒,他免不了纠正:“阿隐是跟他一块儿掉下去的,别说这个。” “嘿!你还护上了,你赶紧办完事情回来,我帮你盯紧着人呢,鸦隐她最近一直在跟宫泽迟出双入对的。” 柏远十分不满,“你替我想个法子,怎么能绝了她的念头。” “我真的受不了了她了,都说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