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人哪有那么好惹的,再说于烬落满心满意都在鸦隐身上,她又何必再自讨没趣?” 成野森牙齿咬着绷带的一端,另一只手快速地往伤口缠绕上绷带,系紧。 “我已经告诉爸妈,把她给关起来了……喂,喂?你有在听我说话吗,阿森?” “我在。” 处理好了伤口,成野森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因疼痛产生的喑哑:“我这边差不多快解决一半了。” 老头子或许真对他生出了几分杀心。 这次美其名曰‘磨练’的任务,给他派的人手却少得可怜,还涉及到境外当地几个势力的复杂局面。 不过没关系,他不仅会活着回去,还会把这次的任务完美完成,让老头子挑不出一根刺来。 “我大概还需要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吧,你替我把人看好,就这样。” “喂喂喂——” 耳旁传来了电话被挂断的‘嘟嘟’的声音,柏远挫败地塌下了肩膀,他还有更重要的消息没跟阿森讲呢。 再回拨,已然联系不上人了。 柏远长长地叹了口气,身后又猛地传来了一阵疯狂的捶门声,随之又响起少女的尖叫:“我才不要联姻!” “成家那龙潭虎穴哪里是我能去得了的!我就要于烬落!!” 听得柏远太阳穴一阵狂跳,他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朝房间里不断呼喊的柏清低喝道:“闭嘴!家里的脸都快给你丢尽了!” “阿森还看不上你呢,真要能嫁过去,你该烧高香感谢菩萨了!” 第280章 万物永生组织 解决掉了一个心腹大患的鸦隐,简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月没到中秋也分外明。 成野森那个麻烦精,和于烬落那个神经病都双双不在。 重归索兰的校园生活,也令她感觉分外舒适—— 即便已经到了学期末,即将迎来学测考试的时期,也是好没有破坏她的好心情。 “什么鬼,这个恐怖组织没完没了了是吧?” 阮澄坐在室内篮球场馆的座椅上,一手拿着个甜筒,另一手不断上滑浏览着屏幕上的消息。 没一会儿就划到了帖子的最底部,她扭过头看向一旁满头大汗的鸦隐:“划划水得了,怎么练个投篮还这么认真。” 鸦隐也懒得解释自己做任何事,都习惯做到最好的强迫症。 她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额角的汗,寻着对方刚才的话题继续道:“什么恐怖组织?” “就国际上那个臭名昭著的名为‘万物永生’的组织,前些年就一直活跃在网络上,近两年逐渐筹备了各类恐怖袭击。” 阮澄将手机屏往旁边一递,“喏,最近不知道怎么流窜到咱们奥斯克来了,又在地下暗网里发布声明,表示有一项新的‘活动’即将展开。” 鸦隐瞄了眼对方递过来的屏幕,关于这条新闻的回帖很多。 大家都在纷纷揣测,这一次‘万物永生’又会使用哪种恐怖袭击内容。 一旁的阮澄已经掰着手指数了起来:“目前他们已经搞过了自杀式飞机幢楼,网络攻击某国的银行系统,化学有毒气体释放,引爆深埋于某知名教堂地下的炸弹……” “听起来像是一群疯子们的集会,对吧?” 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鸦隐笑着开口:“你不觉得他们的理念挺有意思的?要清除掉‘人类’这种在这颗星球上具有最大危害的物种。” “听起来,像某种极端的‘环保主义’组织,听说他们的信徒还挺多。” “比起那些要钱要色却非得用赎罪又或者积德之类的不少邪教组织,更像‘实干派’。” 阮澄听得眼睛发直,弱弱地反驳道:“可他们这种无差别攻击杀人的手法,我可不敢苟同。” “你误会了,我没有欣赏他们的意思。” 鸦隐耸了耸肩,又拿起一旁的水杯灌了一大口矿泉水:“我只是觉得这更像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资源再分配。” “比起没有目标的盲从,就算是坚持普世价值里‘错误’的目标,并为之努力,至少还有‘坚持’这一个优秀品质。” 看着阮澄眼底闪过的不解,鸦隐又勾起了唇角,低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或许在‘万物永生’组织里的人认为,他们是比人类更高等级的存在。” “不然为什么不先选择自裁来迎合组织的理念呢?强者只会统治和奴役弱者,保护弱者是不可能的。” 阮澄摇了摇头:“我不太认同这个观点欸,总有那么一种人……” 话音未落,便被鸦隐出言打断:“只是施加在弱者身上的方式不同而已。” 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膝盖,她眯着眼睛看向场地上仍不断练习投篮的同学。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页?不?是?í???ǔ???€?n????0???????c?????则?为?山?寨?佔?点 轻笑道:“比如原本需要用拳头打到你害怕,才能听话。” “现在可以用一种更为‘文明’的方式,比如说制定规则的权力,再给你编织一个美好的宏大叙事的愿景,这样你就会在世俗规则里下意识地变得顺从。” “不是也同样的,能达到让你听话的效果了?” 这一通说辞下来,阮澄听得眼睛直冒金星。 最终,她果断放弃了去理解对方言语中的那些弯弯绕绕的含义。 恶狠狠地咬了口手中的甜筒。 “反正我就是挺烦那个疯狗一样到处造成混乱的组织。” 顿了顿,她又嬉笑了声,“不过如果他们能把即将进行学末测验的建筑楼给炸掉的话,我或许会考虑加入他们。” 鸦隐:“……” 倒也不必如此。 “你的成绩又不差,干嘛这么抵触考试?” 话音刚落,鸦隐便察觉到了对方投来的深幽的,带着凉意的视线:“还不是因为你,上周日约好了去我家做客。” “现在我在家里的地位简直是一落千丈,我爸妈眼里只有你这个‘别人家的孩子’了——” 说到这儿,阮澄状似烦恼地抓了抓她蓬松的短发:“你简直太恐怖了隐隐,事业学业两手抓,都能搞出这么优秀的成果。” “哦,对了,还有‘爱情’,我看会长都快要迷恋死你了。” 顿了顿,她又小心翼翼地开口,“虽说近些日子森少跟落少都不在,但我这里有个暂时还不能保熟的瓜,你要不要听?” 闲着也是闲着,鸦隐当然表示洗耳恭听。 阮澄依旧保留着一个优质‘情报人员’,应当有的警惕性。 视线360度地扫描了一圈周围,这才曝出了她听到的那个瓜。 “我也是意外听咱八卦小队里的队员提到了,说是偷听到了二年级的柏远在洗手间里,和家里人打电话。” 说到这儿,她咽了口唾沫,紧张地盯着鸦隐的脸。 声音也变得,宛若气若游丝那么低:“听说哦,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