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帘外传来铠甲碰撞声,是燕九将指节捏得发白。
“怎么?还要朕教你们怎么演活春宫?”
皇帝语气讥讽。
白梦卿如今失忆,不明白皇帝满身的戾气是从何处而来?
只是当燕九染着薄茧的手掌终于掐住他腰窝时,他仰起脖颈,看到铜镜中映出他被汗水浸透的乌发正黏在雪背上,胭脂色纱衣早成了碎片,而皇帝正在用折扇挑起他下巴欣赏这幅景象。
“继续。”皇帝聊有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九的吻终于落下来,带着铁锈味。
白梦卿在眩晕中看见帐顶摇晃的珠帘,那只手掌托住他后腰,避开所有伤痕的动作,温柔得令人心碎。
而皇帝的笑声像毒蛇游进耳膜:“好一对苦命鸳鸯。”
之后的日子,皇帝干脆将白梦卿锁进了燕九的寝房,并命人拆了所有床帐,只留四面铜镜映着中央的玄铁榻。
白梦卿刚踏上冰凉榻面,就听见门外金锁落下的铮鸣。
“三日后朕再来验看。”皇帝的声音隔着雕花门板传来,“别让朕发现你们偷懒。”
未尽之言化作鎏金护甲刮过门框的刺响。
白梦卿望着突然逼近的高大身影,胭脂色纱衣下摆还沾着方才被迫承欢时的湿痕。
燕九素白中衣领口大敞,露出蜜色胸膛上横亘的鞭伤——那是不久前为了护他挨的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人冷么?”
燕九跪在他面前,双手握住他颤抖的脚踝,掌心粗茧磨过凸起的骨节,铜镜里映出他纤细的腰肢,昨日皇帝留下的指痕在雪肤上绽开妖异的紫。
白梦卿忽然挣动起来:“你究竟瞒着我什么?”
他指尖陷入对方肩胛,触到那道箭伤时,脑海倏忽闪过零碎画面,地牢里,也曾有这般带着血腥气的怀抱,却比燕九的胸膛更宽阔。
燕九呼吸骤然粗重。
他猛地将人压进锦褥,鼻尖抵着白梦卿颈侧淡青血管,带着薄茧的拇指按上他唇珠,铜镜映出交叠的身影。
白梦卿仰颈承受着骤雨般的吻,胭脂色衣带在撕扯中寸寸断裂。
当燕九含住他喉结时,某段记忆突然尖锐地刺入脑海——也曾有人这般噬咬他。
“停!”他弓起身子挣扎,却被铁箍般的手臂锁得更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九染着情欲的嗓音沙哑得可怕:“陛下要看的活春宫。”湿热的舌卷过他耳垂:“这才刚开始。”
窗外更漏声混着水声糜烂作响。
白梦卿在第三次被送上极乐时,恍惚看见铜镜里除了他们交缠的躯体,还有个模糊的宽大身影立在珠帘处。
他涣散的瞳孔骤然紧缩,可定睛看去时,那里只余晃动的帘影。
却不知为何,让他心中羞愧至极,仿佛背叛了谁似的。
他到底忘记了什么?就连燕九也不愿意告诉他。
次日拂晓,燕九正为他清理腿间浊液,忽然被他攥住手腕:“那个总出现在我记忆里的人。”
白梦卿指尖描摹对方锁骨处的牙印,接着猜测道:“你是不是也认识?”
玉巾啪地坠入金盆,燕九眼底翻涌起他看不懂的情绪,忽然将他抱到妆台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铜镜里清晰映出白梦卿遍布红痕的背脊,以及燕九绷紧的下颌线。
燕九突然掐住他腰窝往镜前按,炽热胸膛贴住他脊背,染着药香的指节撬开他齿关,一个深吻吞掉所有疑问。
白梦卿在剧颤中抓住妆奁,鎏金边缘硌得掌心发疼,忽然有冰凉液体滴在他肩胛,竟是燕九落泪了!
这发现比任何占有都令他震颤。
可当他转身想看清对方面容时,燕九已咬住他胸前茱萸,将呜咽都化作唇齿间的掠夺。
窗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唱报声。
燕九猛地将人按进怀里,用身体挡住所有窥探的视线。
白梦卿在他紧绷的腹肌上嗅到松木混着血的气息,忽然想起昨夜迷乱时,这人即便在最失控的时刻,都小心避开了他身上的旧伤。
“为什么?”他喘息着攀住对方肩膀,“你以前到底跟我是什么关系?”话音未落就被突然顶入的异物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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