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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3(1 / 1)

不是什么和平之地,它临近西蛮人,常年都需要打仗,而且这地方盛产各种矿石,经常会有商队过来购买,导致战乱频繁,所以诞生出各种商会,这些商会才是西洲的命脉。 他们能够创造出无穷无尽的财富,只要看出来一个大矿,一整个城一年的税收便够了,若是私下里采矿,那简直能一夜飞升。 而廖家军的人掐住了商会,就掐住了城邦,进而掐住了整个西洲,甚至可以说,西洲民众不知永昌帝,只知廖家军。 在这群西洲民众的眼中,廖家军就如同真正的皇帝一般。 那时候,耶律青野就隐隐察觉到这位廖家主对西洲的把控力非比寻常,但是他那时候并不太在意。 因为凭心而论,他在北江也是这般做的。 长安的太后带着小皇帝纸醉金迷,沉浸在各种政斗之中,四周的武将都是靠自己撑着的,他们必须保证自己手底下的疆土不被侵略,保证他们的百姓安居乐业,所以他们的手段极端冷酷一些,他都不觉得出格,他手底下的北江也被他围成一只铁桶,那廖家军把西洲攥在手心里,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他那时候只当做这位廖家主是想自己当西洲的土皇帝,却不曾想过,这人是想谋反。 谋反。 这两个字只要一挑出来,就代表无数条人命即将付之东流,整个大陈都即将尸横遍野。 那美丽的洛阳,也会蒙上血腥的臭味儿,不知道要多少年才会被风吹散。 耶律青野不喜欢这两个字。 他宁可跟北奉那群猛将拼上几回,也不愿意将刀锋对准大陈的人,可偏生,别人的刀锋对准了他。 他的思绪混乱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人敲门,道:“王爷,属下方才收到了洛阳方向、廖家军的来使送来的信。” 书房的门是关着的,耶律青野挑了挑眼皮,抬眸看过去,看见了木门之外,侍卫长枪林立的影子,和亲兵的上半身光影。 他并不说话,只用手骨重重一敲面前的桌面。 两军交战,来使送信—— 这位廖家军的家主,是想与他说什么? 一旁的亲兵听见“笃”的一声敲桌子的声音,赶忙推门而入,随手关门,拿着手中的书信走过来,将那封信端送到北定王面前。 耶律青野抬手去拆。 那是一封简单的书信,外面包了一层牛皮,拆开这一层牛皮,里面赫然是一张—— 用红色硬纸做出来的...请柬? 耶律青野缓缓拧眉,慢慢拆开这请柬。 请柬上以赤金色信漆烙印,上面的印章是一个简单的廖字,耶律青野记得,这是廖寒商的印,以前他跟廖寒商通信的时候,就是用这个印记。 廖寒商到底是在写什么东西?给他送请柬吗? 他们之间是会互相送请柬的关系吗?不送人头已经是很讲礼数了。 耶律青野掂量着手中的信封,有些搞不懂廖寒商弄得什么名堂。 寻常人会用信刀裁开,但耶律青野个粗人不用这些东西,他微微抬手,直接硬将这请柬拆开。 火红的请柬里面以沉静端正的楷书书写,他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去,眉头渐渐拧起。 那是正是夜色,耶律青野甚至怀疑自己这几日带兵打仗熬坏了脑子,看错了手中的字,他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请柬放下了。w?a?n?g?阯?发?b?u?y?e?i???????ē?n?②????2????.?c?o?? 一旁的亲兵眼瞧着他们王爷放下信封的表情十分凝重,心底里也带起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这是生了什么事? 而正是这个时候,门外突然跑来一位亲兵,这位亲兵来敲门的时候,里面的耶律青野还在沉思。 “启禀王爷。”第二位亲兵喊道:“宋姑娘来了,说是有紧急公务,要向王爷禀报。” 以往宋知鸢也经常出入王府,而且,耶律青野身边的亲兵们都知道,宋知鸢出入的可不只是王府,还有那间在王爷书房旁边的种植房——也就是隔壁的房间。 在过去的那一整个夏日里面,这间种植房里面堆满了冰块,瓷缸,以及各种琐碎的、漫长的时光。 被木板钉死的窗户里,隐隐可见窗外绿色覆盖的花园,姑娘躺在床榻上,哽咽着轻轻地推动他的胸膛,那是一个很长很长,很美很美的梦。 —— 宋姑娘这三个字像是一根利刺,一下子将坐在案后的耶律青野刺的抬起头来。 方才收信的时候,这人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连廖家军都无法拨动他的情绪,可宋知鸢这三个字不知道带了什么样的妖术,瞬间使耶律青野思绪混乱。 只听见这三个字,就让他觉得从天而降了一场暴雨,将原本了然于胸的洛阳沙盘搅和成一团泥水,在他的胸膛间胡乱的滚来滚去,将他的口舌都死死的糊住,让他呼吸不畅。 他瞟了一眼外面,正见暗沉沉的天色,与窗外清凌凌的明月。 云向檐上飞,月从窗里出。 这个女人深夜来访... 到底又揣着什么样的坏心思? 北定王眼中又浮现出了那一日,她在马车里苦苦躲避的模样。 他可以确定,若不是他对她有用处,她一定不会来此!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告知宋姑娘,公务事项,应当去问司农寺卿,休要来问本王。” 凭什么她想见他就可以见他?他是北定王!堂堂王爷,难道是什么人随随便便就能见到的吗? 今夜,他绝不会去见她! 第48章 我好想你钓系美人 北定王话音落下后,一旁的亲兵低头称“是”,转身而出,去一旁的廊檐下与转告宋知鸢。 当时,宋知鸢正在廊檐下焦灼的等待着。 头顶上的月将廊檐外石景旁的松柏照上一层霜色,天云夜色凉如水,宋知鸢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后脊上窜起一阵刺热的烧汗,一直烫着她的后背,她坐立难安。 廊外月华弹指过,檐下树影坐前移,指尖上溜出去的每一寸光阴,都让她难受至极。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永安在外面过着什么样的日子,时间过去一分,她都煎熬无比。 永安... 正在此时,廊檐那头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终于来了! 宋知鸢匆忙转头去看,就看见一位亲兵从廊檐下行过来,铁靴踩在地面上传来沉重的闷响,伴随着盔甲规则律动的碰撞声,宋知鸢赶忙迎上去,一句“带我去见王爷”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听见那亲兵道:“宋姑娘,我们王爷说了,政务您当去找司农寺卿。” 宋知鸢急的直跺脚:“这件事,只有王爷能做。” 她想来想去,都觉得这半个朝堂的人不能信,在朝堂上这群人都是有党派的,他们都是一群沾了油的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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